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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女人浑身就颤了一下,接着难以置信的盯着我:“你怎么看出来的?”
简单,这个女人扶住了木头,不就是个“休”字吗?这“休”字在以前,可就是老婆被丈夫扫地出门的意思。
“休”字木是四划,人是两划,自然是四十二岁。而休妻也不可能没有理由,要么无后,要么不孝,要么淫荡,她一有儿子,二宋为民的父母早没了——在宋家祠堂的灵位上我看见了。
那就只剩下最后一条了,再说了,她扶着的那个木头是水杨木,不是“水性杨花”是什么?而水杨木的断纹正是个年轮,一劈为二的话,自然就是她的一半,四十二的一半,可不就是二十一吗。
所以她养的小白脸,跟我岁数差不离。
“大……大师,有什么破解的方法没有?”那女人拉过皮,做了满溜溜半永久的脸肌肉直颤,压低了的声音也哆哆嗦嗦的:“肯定,肯定有吧?”
我哼了一声:“不好意思,我就是个骗子。”
“那哪儿能呢,您宰相肚里能撑船,跟我一个没见过世面的女人计较什么!这样,你,你先把我儿子给看好了,这比较要紧,其他的,咱们之后好好说,行不行?”那个女人立马变了一张脸,笑靥如花的:“我能给你钱,要多少,我就出得起多少!”
我嘴角一勾没说什么,那个女人则立马拉我进去,同时嗔怪的看向了宋为民:“你看你,有这种大师,怎么早不招来!我的志远,也就不用受这么大的罪了!”
“卧槽,这女人的变化来的太快好像龙卷风啊……”唐本初忍不住说道。
而阿琐白了他一眼:“女人心海底针,本来就是变化莫测的,这算给你上一课。”
一进了那扇门,我先被血腥气差点冲了一个跟头,定睛一看,一个年轻男人被绑在了一个大床上,像是昏迷状态,身上都是药布,裹得跟个木乃伊一样。
旁边有医护人员,我就问能不能看看他身上到底是什么样的伤,那医护人员有点犹豫,意思是这好不容易包扎好的,你愣一弄开,对伤口的愈合不好。
而宋为民的小老婆立刻冲了过来,跟医护人员恶声恶气的说道:“大师比你们这帮没能耐的可强多了,你们最多能治标,可大师能治本,犹豫什么,快揭开,耽误了大师给我儿子看伤,我跟你们没完!”
那医护人员受雇于人,也没办法,只要一咬牙把药布给揭开了,我探头一看,你娘,药布下面,全是窟窿。
我一身鸡皮疙瘩顿时就给激起来了,新伤旧伤,层层叠叠,整个人跟个莲蓬似得,结疤带旧伤,新的又流脓,特么一看就让人浑身疼。
“卧槽……”唐本初一瞅,都给傻眼了:“真是自己捅的自己?怎么下得去这个手?”
我接着问:“那宋志远意识现在有清醒的时候吗?”
“现在为了防止他自残,给他用了镇定剂,”医护人员说:“他情况不稳定,有时候清醒,有时候就……”
这话堵了一下,偷看了宋为民两口子一眼。
我就听明白了,肯定有什么怪相,那得把他弄醒了才知道。
于是我转头看了阿琐一眼,阿琐一看自己能帮忙,这叫一个高兴,蹦蹦跳跳的就过来了,一只手在宋志远口鼻上捂了一下,嘴里念了几句蛊话。
很快,宋志远眉头一皱,接着狠狠的打了个喷嚏,眼睛就睁开了,茫然无措的盯着我们,一下就哭了:“妈,我疼!我疼啊!”
宋为民小老婆的眼圈一下就给红了,赶紧过去要抱她儿子,大声号哭了起来:“儿啊……儿啊……我苦命的儿啊……”
她这一碰,正碰到了她宝贝儿子伤口上,把她儿子碰的直吸凉气。
我咳嗽了一声,小老婆身子一震,赶紧把她宝贝儿子给松开了,满怀希望的看着我:“大师,你看看,你有法子没有?”
我看向了他,问:“你真不知道这一身是伤是怎么来的?”
“我真不知道,我又不傻,为什么要自己伤自己?”宋志远死死的盯着我:“你有法子?有法子,就立刻给我想想,我们家有的是钱,你要是能救我,要多少有多少。”
看来“我们家有的是钱”,是宋家人的口头禅啊,啧,我也有点想讲这种口头禅。
我接着就问:“那你这事儿发生之前,你做过或者遇上上什么出奇的事情没有?或者,你有没有得罪过人?”
“他不是那种会得罪人的孩子啊!”小老婆立刻说道:“上哪儿都找不到这么敦厚的孩子了!他人缘也好,可没听过跟谁结怨过……”
“不好意思,”我瞅着小老婆:“我在跟您儿子说话。”
“啊,”小老婆这才闭上嘴,识趣的站在一边了。
宋志远有点吃惊的盯着我,像是没见过敢这么跟他妈说话的,但是他好像也挺聪明,知道他妈肯对我有个这么谦逊的态度,那肯定就是我因为我值得被他妈用这么谦逊的的态度对待,立刻就说道:“我妈说得对,我最近没干过什么不寻常的事儿。”
万事必有因果,不可能没有开始,就有了结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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