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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凡把这些东西给学会了,当他们黑先生之中的什么魁首,那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吗?
这个《魁道》恐怕就是黑先生这个群体流传下来,只有魁首才能学的东西。
由此可见,这些个黑先生本来确实应该跟郭洋所形容的那样厉害,只可惜现在颓败了不少,很有可能跟银牙老头儿稀烂的领导有关……也因为,他们这些年都没有出过魁首,这里面的东西,没人能传授下去,所以搞得他们专业技能比以前让郭屁股望而却步的黑先生差的很远。
对了,我说怎么金箔的投影除了我别人都看不懂呢,魁首之所以需要得到三脚鸟的人才能担任,估计就因为只有得到三脚鸟的人,才能看到这本《魁道》!
这叫说得通了,他们上一任的魁首估摸是死于非命,都没来得及把这个秘密告诉给继任就玩完了,而银牙老头儿作为上一任魁首的心腹,所以才得到了这些魁首的遗物,却并不知道这遗物怎么用,就只贴身带在了身边,机缘巧合倒是被我给弄到手了。
我想起了后背上那东西说的话:“天意”。
你娘,天意不天意的干我屁事,我反正不会“杀人入伙”,跟黑先生同流合污,对“魁首”的那个位置,也特么根本没兴趣,还是赶紧找找“匿”的法门记载在哪里吧。
“匿”跟“五鬼运财”一样,是黑先生的必修课,不过根据每个人的能力,用出来的效果也不尽相同——也就是说,对方手段比你高,你就没法破开他的匿,同样,对方手段不如你,就只好对你的匿干瞪眼。
诶,还真找到了,这个“匿”的方法记载的位置不咸不淡,看来在《魁道》里面,“匿”根本就是个稀松平常的东西,虽然“匿”的神威,已经连杜海棠这样的高手都破不开。
我不由倒抽一口冷气,《魁道》里一个稀松平常的东西就特么这么厉害,其他真正高深的,得有多大破坏力?
不过我也顾不上了,就扔下了其他的金箔片,专门学了“匿”。
“匿”的意思,也是行气上身,将关于自己的信息给笼罩起来,将环绕在身上的气化无形为有形,就跟给自己穿个隐身衣似得,我脑子快,法门对我来说不算难学,等背熟了之后,我调用身上的气使了出来,引气上面——像自己戴了个透明面具。
接着我把陆恒川给踹起来了:“死鱼眼你看看,现在能看出我的面相吗?”
陆恒川虽然功德是用完了,没法算的准确精细,但是好歹还是能看出命宫狭窄不狭窄,迁移宫有没有红光青光这一些的,他再次被我给弄醒了之后,知道我是想测试“匿”,抱怨了一句不是看屁股就是看脸,这才忍气吞声的给我相看了相看——这一相看,他一下就给愣住了,禁不住揉了揉死鱼眼,又看了一遍。
我看得清楚,他眼神里面露出来的,是迷惑!
“你还真把匿给学会了……”陆恒川盯着我,满脸难以置信:“你的面相,我确实看不出来,什么都看不出来!”
我这才松了一口气,但马上又把注意力给集中了起来,雷婷婷他们身上的“匿”,我得看看我到底能不能破开。
一开始,我的眼前也是一片迷雾,应该就跟陆恒川看我面相的时候差不多,可是我自己现在也学会了“匿”,知道里面是个什么法门,凝气入目,仔细的去找——很快,就像是拨云见日,一片迷糊还真的给逐渐浅淡了下来,跟穿透了云雾一样,心眼思路重新变得清楚明白了!
雷婷婷他们这个事情,是因“镜”而起,拆开是逢金立见,上哪儿找金呢?我一抬头,正看见头顶的大吊灯是个镀金的!
而大吊灯光洁如镜,正把我和陆恒川的身影给倒映了出来。
这也就是说,雷婷婷他们的所在,正是我们要去的地方……金者,西方庚辛为金,雷婷婷他们,正在西派那边!
这下可就好了,原来雷婷婷他们现在和杜海棠的西派在一起,只要把他们给找回来,转身就能立刻把镜子还给杜海棠,太特么节约时间了!
陆恒川听了这些,不禁皱起了眉头:“这事儿也太巧了,雷婷婷他们怎么会上杜海棠那去了?”
我知道这很容易让人疑心到,会不会是杜海棠怕我不肯尽心尽力去找镜子,就加个双保险,把雷婷婷他们顺便给带走了当成人质挟持我,可是对杜海棠来说,他们西派要跟南派合作这个危险性,已经足够对我达成要挟,根本没有再带走我身边人的这个必要。
更何况这事儿要是让我知道了,肯定会破坏关系,那到时候她遇上什么事儿,再想跟我们北派合作都困难,杜海棠是聪明人,不会给自己平白无故断后路。
而且西派那么大,加上雷婷婷他们身上也有“匿”,有可能杜海棠根本都不知道雷婷婷他们就在他们那边,这就是所谓的“灯下黑”,只怕雷婷婷他们被带到了西派去,还有别的猫腻,所以我觉得雷婷婷他们的失踪,跟杜海棠一定没关系,跟其他的谁有关系就不好说了。
于是我就跟陆恒川说先别特么胡思乱想了,现在时间不多了,得趁着这个时间,赶紧赶到了西派去再说,到了那里咱们再找,看看到底是谁艺高人胆大,在杜海棠眼皮底下搞鬼。
陆恒川就答应了下来,我用“匿”行了气,将自己和陆恒川身上的信息全给断了——虽然我们的实体好端端的并没有隐形,可是从测算上来说,再也没人能把我们的行踪给算出来,除非对方的能耐,比我更强。
而我的能力现在已经超过了银牙老头儿,何况“匿”也只有黑先生会用,估计世上没几个能突破了我的“匿”发现我的黑先生。
接着,我们连夜就起来,把东西给收拾了一下,就准备开车上南派——这时间卡的刚刚好,再晚一点,就赶不上七月十五这个最后期限了。
收拾东西的时候,我没忍住,又把那个鲁班尺给拿过来看了几眼,这个东西在镇邪上的作用到底有多大,我还真是挺好奇的,心痒难耐老是想试试,可惜现在没邪可镇。
这玩意儿非常漂亮,银色的光辉经历这么多年还是光洁闪亮,上面镂刻着非常精细的方位刻度,重量也很趁手,我在手上微微转了转,一不小心,这个鲁班尺的一角尖端就微微划在了水床的床面上,始料不及的是,只听“嚓”的一声,水床一下像是张了嘴,里面的水瀑布似得就给流出来了!
我一下就给傻了:“卧槽,这玩意儿特么挺爱坏!”
死鱼眼一瞅,脸色也给变了:“你傻逼啊,这玩意儿结实的很,几百斤的东西都禁得住,你是不是用什么利器划它了?”
没有啊……要说利器的话,我难以置信的望着鲁班尺,刚才那一小下也算?我刚才的那个力道,按理说连葡萄皮也划不破啊!
难道这个玩意儿,不仅辟邪,还特么是个削铁如泥的利器?
这会儿水哗哗的已经漫了一屋子,陆恒川骂傻逼似得骂了我半天,才手忙脚乱的把东西一收拾,带着我就上楼下退房,我理亏,为了避免自己赔偿,也只得忍气吞声挨他骂。
等前台小伙子一听水床让我们给弄坏了,当时就张大了嘴:“你们俩……得多激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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