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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十四阿哥写的?!
海月连忙将字帖重新翻到第一页,用手仔细的搓碾,以为自己看漏了扉页的作者名。
但她搓了半天也没将扉页搓出来——十四爷是故意将名字放到最后一页,以求海月真心的评价。
“切,小鬼……”
边想着,海月这就沾了墨,自顾在字帖上圈圈画画,把十四的字批得一文不值!
要么一味藏锋,要么一味出锋,字与字之间的顾盼还有待考究等等……不一会儿,正本字帖都被她批注完了。
“海月,这么晚了还练字啊?”忍冬是识过几个字的,她刚下班回来就看见海月画画写写,便问了一嘴。
“没有,这不是我写的。”海月一边回味着自己的评语一边笑。
“那是谁的?”
“十四爷的。”
“噗?!”忍冬刚喝下一口热茶,听到海月的回复立刻就喷了出来,“这是十四爷赏给你的字帖?”
“送!”海月抬头看了她一眼,毫不在意地翻了翻字帖,又道:“是他送我的!”
“你怎么敢……天啊!这是大不敬啊!”忍冬霎时变了脸,表情像是世界末日来临之前的慌乱不安,直叫海月明日去请罪。
海月看她这样着急,觉得未免有些夸张了,说道:“他送给我了,那就是我的,我画两笔怎么了?”
忍冬觉得她冥顽不灵,自己也寻思着不背这个隐瞒不报的大锅,于是忙拔腿跑出耳房,准备告知通贵人。
但通贵人已然歇息,忍冬只得灰溜溜回来,碰上其他宫女,便说出了此事。
“海月……你怎么能做傻事呢……”方才的小宫女本欲就寝,听忍冬说了此事,也吓傻了眼,颤颤地缩回被窝,怕自己也惹事上身。
海月却不以为然,她把那本字帖随手扔到枕头边后就呼呼的睡着了。
翌日,西配殿里众人都惶惶不定,生怕殃及池鱼,连带着都不敢同海月多说两句话。
通贵人已晓得此事,本欲申斥她两句,又见她一脸无辜的表情甚是好笑,当下也舍不得骂她,只道:“你太莽撞了,主子赏赐的东西岂能随意糟践。”
“他送字帖来,不是要同我切磋吗?”海月故作单纯,眨巴着眼睛问通贵人。
通贵人无可奈何摇摇头,准备打发她出去时,李德全带着人笑吟吟地来了。
不会吧?这么快就传到万岁耳朵里了?
海月对皇上还是有些恐惧的,当下收敛了一身的吊儿郎当,面向通贵人求起了情。通贵人白了她一眼,即刻起身迎接。
“给通贵人请安。”李德全笑呵呵道,“奴才奉万岁爷之命,前来取回海月姑娘借走的御笔亲书。”
“哦,原来是来取那四个字的……”
海月当下送了一口气,就听见通贵人对她说:“还等什么呢?海月,快去取来交与李公公。”
“不忙,通贵人,皇上还说了,他也想瞧瞧十四阿哥写的字帖,让老奴一起带回去。”
“字帖?奴……奴婢哪有什么字帖啊?”海月一想到自己在字帖里画的那些鬼画符和批语就觉得一阵心绞痛,当即装起了傻。
李德全却笑着提醒道:“海月姑娘看来记性不大好,就是昨儿个十四爷赠予姑娘的字帖呀。”
“这……这……”海月见李德全不容她拒绝,霎时拧起眉头,向通贵人投去求救信号。
通贵人想了想,上前笑道:“李公公,这丫头我一定严加管教,您看这字帖……”
“这可是万岁爷要的东西,贵人还是别让奴才为难了。”李德全也笑了,他转而催促道:“海月姑娘,你就别拖了,皇上什么都知道了,快去取吧,迟了,当心再落一个欺君之罪。”
“这……好吧……”
“下回看你还敢造次!”经过通贵人身边的时候,通贵人嗔怪地骂了海月一句,可让海月奇怪的是,通贵人的脸上非但没有露出担心之色,捂着嘴的帕子反而微微抖动,似乎是在憋笑。
李德全取了字帖,匆匆回了乾清宫。康熙仔细将那本字帖翻了遍,竟未发怒,还龙心大悦,大笑不止。
“万岁,您有些日子没这么笑过了。”李德全将刚泡好的龙井奉上,心想着海月姑娘这关应该是过了。
“去把十四叫来,这个不知斤两重的小子,连个女娃子都不如。”康熙尽力绷住笑,让自己重新摆出威严架子。
“嗻!”李德全忙出去传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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