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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被反锁后,周寒辰小心地将一小只从扛肩抱又变回了公主抱。
男人深情凝望怀里娇滴滴、笑盈盈的一小只,“宝宝,硌疼了没有?”
温柔的嗓音令一小只羞答答地不语,只是卯足了力气往男人怀里钻了又钻。
一小只只想贴的紧一点,再紧一点。
这一举动引得男人满眼的宠溺,原来那个动不动就哭鼻子的小跟屁虫又回来了,又重新像口香糖似的粘到身上,甩都甩不掉了。
男人再一次亲吻在她香糯的小嘴上,“小东西,你怎么那么能拿捏哥?你明知道哥想要什么,可你这么多天,却迟迟不给。你这小东西,真该好好罚一罚。”
男人再一次亲吻上来,极尽疯狂地亲吻,想要彻底地占有,犹如动物的本能,犹如雄狮对雌狮绝对控制地占有。
一小只深知她哥口中的罚,是指家法伺候。软糯的小嘴被她哥百般蹂躏,虽生疼难忍,但还是会不自主地迎了上去,令人欲罢不能……
十几分钟后,男人才算发泄完,他嘴角上扬地抱着怀里脸颊红红的一小只坐在了沙发上。
“以后不许再跟哥犯犟。你还总说哥像刺猬。那宝宝呢?宝宝何尝不是拒人于千里的样子?看哥的眼神都是不屑的,你以为哥看不出来?”男人小声抱怨着自己的委屈。
一小只又往男人怀里钻了钻,她万般委屈道,“还不是哥要用皮带揍我,我才吓怕了。哪有好哥,要往死里揍妹妹的?那可是皮带啊,我从小到大不管怎么惹爸生气,爸都不舍得用皮带的。可哥呢?还说要打死我。”
周寒辰眉头紧蹙,他扯过一小只最外侧的小耳朵,“小东西,你把哥看成什么了?你以为哥真舍得用皮带往死里打你?皮带不是吓唬你用的吗?都敢自杀,不吓唬吓唬怎么行?”
一小只捂在自己隐隐作痛的耳朵上,“那我怎么知道哥是不是吓唬我的?都有了第一次狠狠的竹条鞭打了。人家都说家暴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并且以后的每一次只会越来越重。”
周寒辰顿时眼眸犀利道,“什么?家暴?你竟然把哥对你的管教看成是家暴?小东西,找揍是不是?”
一小只壮着胆子回怼道,“不是家暴,那是什么?打人往死里打。100竹条,100啊,还不让动,不让躲。你知道你是什么吗?你是法西斯,你是为你独尊的讨人厌的法西斯。”
“家暴?法西斯?哥在你心里就那么不堪?”顶天立地的钢铁般的汉子忽然红了眼眶。
一小只不再作声,只是耷拉着小脑袋,默默扯着衣角。
周寒辰吃醋道,“你川哥哥打你,你说是爱你,你说有安全感。哥打你,你竟然说是家暴。”
“可川哥哥从来不舍得那么打我。即使是用竹条也是轻轻的,也没有鲜血淋漓、血次呼啦的。挨哥的打是痛不欲生,痛不欲生你懂吗?”一小只又开始和她哥犯犟了。
“你犯那么大错,哥不该打吗?你以为哥打你哥不心疼吗?我是你哥呀,爸早早就没了,我只能肩负起教育你的重任。你不听话,哥只能狠心打你。你这是卖给了你川哥哥,你川哥哥心疼你,不舍得碰你一下。你如果被卖到了烟花柳巷之地,你以为你还能活着离开缅甸吗?”
男人嗓音凌冽,“你以为缅甸是什么地方?烟花柳巷又是什么地方?要不要去看?要不要去看沦落到烟花柳巷的女孩子都是怎么被虐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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