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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那个时候的我和傅斯年算不算是和好,我也没经历过,我只知道,我说的是丈夫,而我才说完,傅斯年几乎是瞬间停下来,那一双眼里满是压抑的波涛汹涌——
“夫人放心,为夫不会让你等太久。”
我淡淡的别开脸,“我也不知道自己能等多久,也许下一次看到你们在一起,我又会撒泼,难过……”
“我受着。”
傅斯年直接接过去话茬,然后没再说下去那话题,声音有些故意上扬的轻松淡淡,很悦耳:“夫人,现在只有我们,你想干什么都行的。”
他说着低头吻在我眉心,那凉凉的吻,让我抖了个机灵,又是不由自主的想到他们两个人挽着手时,我的全身冰冷——
其实,很多时候,我们怕的并不是这个人的心意有变,我们怕的是那不好的回忆影响情绪。
所以,几乎是想到的一瞬间,我就控制不住情绪的又问他——
“傅斯年你实话告诉我,如果当时我不在门口,你们会怎样分别?还有,她是不是不知道我们的事?不然她为什么那样……”
傅斯年几乎是瞬间拧的眉:“桃子,能不能不谈她。”
我一怔,也是意识到了自己情绪失控,很讨厌这样的自己,可是又控制不住自己变成这样尖酸刻薄的样子——
“好,不谈,以后也不谈,可是,感情我不容许你玷污。”
傅斯年少有不解的看我,皱眉严肃道:“什么玷污。”
我忽然就一把推开他,站在他面前道:“从现在开始,你和朱赤做过的就不要给我再来一次了,握手不要了,英雄救美也不要,挽胳膊也不要,都不要跟我再做!对,还有吃饭!”
傅斯年长眉紧皱的,“桃子……”
我抬手做出一个噤声的手势:“这件事是你对不起我,如果你能离开我一年,那是最好,我也不用自责,可如果你不能,那么,就请你不要玷污我对你的感情,也是我最后和唯一的拥有。”
我说完后,傅斯年久久没搭话,最后,抬手揉了揉我的头发:“你执意如此,我也只能答应,但仅限于不牵手挽臂,救你的事情我还做,我看不得你受伤……”
我几乎是不等他话音落,就笑他,“别闹了傅斯年,说笑呢,我受再多伤也敌不过你伤的多,最伤我的人就是你,所以,我会自救,你省省心吧。”
我说完后,不知道是不是把心里话都说完了,尖酸刻薄的一面也都张牙舞爪的表现出来,竟然一身轻松,而他仿若鬼魅般又到我旁侧,抄手又把我横抱起来:“所以,我与她没做过的事,就可以和夫人做,是么。”
他说的时候,我下意识的双臂环绕着他脖颈,然后感觉他的手在我腰间摩挲,“我真没碰过她……”
他低低说的时候,眸色深沉似海,而我都已经做到这份上了,上床不上床,好像也没区别——
“好啊,只要你受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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