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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问现在霍格沃兹最受小女巫们欢迎的课是什么,当然是占卜课。邓布利多教授新聘任的占卜课教授马人费伦泽凭借他淡金色的头发、蓝得惊人的眼睛、有些忧郁的神秘气质成功地引起了小女巫们对课程的兴趣。
“我敢说,你现在也一定觉得占卜课是最有魅力的课了,是不是,赫敏?”帕瓦蒂带着得意的笑容问道。
“的确很奇特,”赫敏一边阅读《预言家日报》一边淡淡地说,“但是乌姆里奇不会这么轻易妥协的,她的霸道才刚刚开始。”
“你是说她也会赶走费伦泽教授?”拉文德惊恐地说。
“我不知道她会怎么做,但是你们记住我的话吧,邓布利多没征求她的意见就指定了新老师,她会报复的,”赫敏合上报纸说,“更何况费伦泽教授又是一个马人。乌姆里奇见到费伦泽时,她脸上那副表情你们也看到了。”
“不,她已经赶走了特劳里妮教授,不能再赶走我帅气的马人教授。”帕瓦蒂双拳紧握,语气坚定。
“不管怎么说,不要高兴得太早。”赫敏冷冷地说,“对了,我想特里劳尼离职的事让你们两个很难过吧?”
“是很难过!”拉文德对她肯定地说,“不过我们认为她现在在哈里斯电视台当新占卜节目的主持人,要比在霍格沃兹做个教授要受欢迎的多、风光得多。我们还给她邮寄了几株施加了魔法的黄水仙花——是些漂亮的黄水仙花,不是斯普劳特那些会叫唤的。”
哈利也很喜欢费伦泽作为他的新教授,不仅仅是因为当初他们在禁林中的遭遇和谈话,更是因为他再也不用费神去编织一些日常的灾难和事故了。
“无关紧要的伤痛,人类微不足道的意外事故,”费伦泽说,他的蹄子在长满苔藓的地板上发出了嗵嗵声,“和广阔的宇宙相比,这些事跟乱爬的蚂蚁一样无足轻重,不受行星运行的影响。”
费伦泽接下来透露的马人的占卜让哈利印象深刻。
“我们观察天空,要留心那些灾难或变故的重要动向,有时空中会标示出这些动向。也许要用十年时间才能确证我们所看到的。”
费伦泽指向课室正上方那颗红色的星星。
“在过去的十年里,有种种迹象表明,巫师界的人们只是在度过两场战争之间短暂的和平时期。能带来战争的火星在我们头上明亮地闪耀着,预示不久以后肯定要重新爆发战争。至于还有多久,马人也许能通过燃烧几种药草和树叶,通过观察烟雾与火焰,试着预测一下……”
德姆斯特朗,艾伦坐在旺盛燃烧的壁炉旁翻阅着一本借阅自德姆斯特朗的魔法书,他手上的印记发烫,卢修斯·马尔福传信过来,艾伦的眉头蹙起,伏地魔和他手下的食死徒将要前往阿兹卡班劫狱,而且这件事本该发生在圣诞节后,看来傲罗队伍的扩充给了伏地魔很大压力,他迫不及待的也想恢复自己的队伍了。
艾伦放下了魔法书,站起身来,在房间内踱步思考着,哈里斯家族没有必要在此事上过早地涉入,反正现在的阿兹卡班是摄魂怪们在负责,而摄魂怪又属于福吉的管辖范畴,食死徒越狱并不会损坏哈里斯家族的利益。
艾伦定住了脚步,通过感知印记快速回复了卢修斯——按照伏地魔的安排行事。
再次坐回椅子,拿起了魔法书,艾伦看向了坐在他身侧的卢娜,卢娜却已经低下头摆弄着自己手上的啤酒塞了。
艾伦发现,今天的卢娜总是会偷看他,神色难得会偶尔表露出为难之色,她难道也是为了想要一个血誓?想到这里,艾伦不禁有点小激动。
全身被黑色魔法长袍笼住的卢修斯·马尔福双手紧握,在长袍下的手悄悄按住了自己发烫的感知印记,接收到艾伦消息的他心头一松,虽然上次成功为主人招揽到巨人让他在食死徒里的日子稍微轻松了点,重新得到了些许的信任,但是如果主人这样隐秘的行动被魔法部侦破,他一定会清查内鬼的,那么自己就危险了,上次不顾他警告,坚持留下来袭击海格他们的麦克尼尔被主人惩罚的惨状还历历在目,失去了主人信任的他现在还会被一些受宠的食死徒残忍对待。但如今完全按照主人的命令行事,对他而言就没有任何难度了。
“嘿,卢修斯,一会去阿兹卡班战斗的时候,你跟在我的后面。”形容憔悴的鲁道夫斯·莱斯特兰奇走到了卢修斯的身边说道。由于常年在阿兹卡班遭受折磨,尽管经过近一年的调养,但鲁道夫斯还是没有恢复过来,不过也依稀恢复了一点当年作为斯莱特林首席追球手时的花花公子风采。
他突然踮起脚用肩膀撞了一下卢修斯的肩膀,心虚的卢修斯吓得脸色惨白。
“这么多年了,你还是那么胆小,别担心,我会让你平安无事的,更何况主人已经说服了摄魂怪、和它们暗自达成了交易。”鲁道夫斯面露一贯的讽刺之色,他扬了扬下巴,手指灵活地转动着魔杖,瞬间用杖尖喷出的火焰挽出了好几个花样。
“鲁道夫斯,你右手的挥杖速度是除了主人外我见过的所有人中最快的,不过这次请不要乱烧东西。”卢修斯微微点头,恭维了眼前这位食死徒几句。
当夜,霍格沃兹,从公共休息室出来,哈利打开宿舍的门,刚往里走了一步,脑袋就像被切开似的疼了起来。他不知道身在何处,站着还是躺着,甚至不知道自己的名字……
疯狂的笑声在他耳中回响……他好久没有这么开心过了……兴高采烈,欣喜若狂,得意忘形……一件大大的好事发生了……
哈利气喘吁吁地躺在地上,瞪着天花板,额头的伤疤可怕地跳动着。
次日在布告栏上粘贴的《预言家日报》的头版头条仿佛就是费伦泽预言的佐证。占满头版的是数十张黑白照片,但不管男女他们的长相都非常狰狞,有的在无声哂笑,有的傲慢地用手指敲着他们照片的边。每张照片下注有姓名和被关进阿兹卡班的罪行。
纳威脸色惨白地站在了布告栏的面前,他看着《预言家日报》中的那个唯一的女巫——贝拉特里克斯·莱斯特兰奇,她黑色的长发在照片上显得乱蓬蓬的,她厚眼皮下的眼睛瞪着他,薄嘴唇上浮现出一丝高傲的、轻蔑的微笑,纳威握紧了手中的魔杖。
“纳威?”哈利走到了站在布告栏前已经很久的纳威身边。
纳威皱着眉头,盯着报纸中的通缉犯,声音里满是哀伤:“十四年前,这个叫贝拉特里克斯·莱斯特兰奇的食死徒……他们很残忍,鲁道夫斯·莱斯特兰奇的魔咒出奇的精准,而贝拉特里克斯·莱斯特兰奇,是最残酷、最疯狂的女巫,他们在我父母身上用了钻心咒,想尽办法折磨他们,想获得信息……但他们从未屈服。”
纳威猛地扭头看向哈利:“我为是他们的儿子感到骄傲,但是我不确定,除了福莱格和你,我还没有准备好让别人知道这个。”
“我们都会让父母感到骄傲的,我向你保证。”哈利看向报纸中的通缉犯,目光坚定。
哈利早就遇到过报纸上的这个女人——贝拉特里克斯·莱斯特兰奇,她在去年就跑出来了,在火焰杯的时候,哈利在墓园就看到过她,甚至抢着为伏地魔复活仪式贡献了自己的一只手掌。看来福吉是打算把去年魔法部看守阿兹卡班不利的失误和这次放在一起宣布,哈利不屑地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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