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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七天一次的团与团对抗,获胜的一方,每人赏钱一百、赏肉一斤。失败的一方,必须给赢的一方洗七天的衣服。”
“每半个月进行一次的营级对抗,胜者赏钱一贯,好酒好肉各一斤,败者取消军中每月两天的休息日的一天休息时间,用来训练。”
“每月举行一次的军与军对抗,七军轮流对抗,前三名为胜,所有人赏钱十贯,赏酒肉两斤,并增加下月去军妓营的许可次数。败者取消所有的休息日,并且接下来一月清晨的跑步训练加倍,禁止一个月内去军妓营快活。”
众人没有想到,陈克复居然还搞出来这么一套赏罚机制。每次胜了的人有钱赏,还有酒肉吃。如果在一个月的大比之中胜利了,那可是十贯赏钱啊。而输了的就惨了,从扫茅房到洗衣服,再到没有休息日,甚至还不准去军妓营快活。这样的处罚虽然表现上看来,一不打军棍体罚,二来也不罚没粮饷,可是事实上,这样的处罚一样十分严重。
扫茅房、洗衣服,那都是十分丢面子的事情。而高强度的训练之余,输了的还要被取消休息日,和禁止去找女人,这可就让人难受了。
于钦明笑道,“大帅果然是有一套啊,完整的训练计划,配备公平公正的赏罚制度。相信一定能激励起士兵们的训练热情的,说不定一个月后,我们真的就能将这些农夫,训练成一支精锐的强军也大有可能啊。”
陈克复想了想道,“交待下后勤的人,如此强度的训练,将士们的伙食必须得是最高标准的。每人每天最少得配备一斤肉,饭得管够。另外再让医疗营那边给士兵们教一些简单的肌肉按摩方法。每天结束训练后,让士兵们相互之间帮忙按摩,即减轻些疲劳,也防止出现一些肌肉损伤。并且必须向所有的军官们通报,严禁体罚士兵,军中取消一切体罚,以后打军棍这些都不允许。”
沈光有些不大理解的道,“这下面总会有些刺头、兵痞,老兵油子什么的。这不让打军棍,那以后还怎么带兵呢,如何震慑的住这些人?”
“那好吧,有人违反了军规,那么由军官上报宪兵司值勤宪兵。再由宪兵司的值勤军官,根据军规,对他们进行处罚。只要不是特别重要的错,一律关小黑屋,并他们禁闭。而如果是犯了逃兵,造谣,强奸等重大违反军纪的事情,由军官将他们暂时扣押,然后再交给宪兵司,由他们进行审判。除了宪兵司,所有的军官无权私下处决犯罪士兵。”
对于不能体罚士兵,和不能处罚犯罪士兵,众将领都有些不大理解。这也不准,那也不准,那么他们这些将领,以后带兵的时候肯定就少了许多制衡那些不听话士兵们的有效手段了。不过大帅陈克复如此郑重其事的把这个事情提了出来,那么不管愿不愿意,他们也只能是遵守了。
非常之时,当行非常手段。
所有人都能感觉到大帅陈克复有些心急了,辽人就如同一把悬于众人头上的利剑。如果不能拿走那把剑,那只有趁着那把剑还没有掉下来之时,先在头上顶上一个铁桶。
看完了士兵训练,陈克复带着众将来到了城东的工匠营。这次重新整编部队之后,重步兵的数量增加了八百人,重装骑兵的数量也一下子增加了二千八百人。
重步兵增加的人不多,所需要的重步兵甲和陌刀都已经有现成的。但是一下子增加了近三千重骑兵编制,所需要的甲骑具装却差了一千八百副。这可不是一个小数字,现在军中的所有铠甲工匠都在加班加点的赶工,争取在最短的时间内打造出这一千八百副甲骑具装。
“老王头,这一千八百副铠甲,你要多少时间才能打造出来?”陈克复看着热火朝天的工匠营,对着匠头老王头问道。
老王头干枯精瘦,长的又黑,咋一看上去就跟一个非洲难民一样。此时老王头看到元帅亲自问自己,一张老黑脸都泛红,那双干巴巴的手更是不知道放在哪里好。吱吱唔唔的道,“大帅,我们刚好完成了重步兵铠甲的打造任务。现在军中也没有什么其它的铠甲打造任务。所有现在集合了所有的铠甲匠师,日夜赶工,估计一个月的时间就差不多能完成了。”
摇了摇头,陈克复不满意的道,“一个月时间太长,我等不了。我给你半个月的时间,一千八百副甲骑具装你给我完成。如果按时完成了,每副铠甲我赏你们十贯钱,如果你能提前完成。那么每提前一天,我会另外给你们一千贯钱赏钱,提前多少我就给多少。但是相反,如果晚于半个月,每晚一天,那一万八千贯的赏,我一天要减掉五百贯,晚一天就减五百。”
这些工匠都是杨广征召而来的,本来他们在这里服役是没有工钱的,只有些微薄补贴。不过自陈克复主掌辽东后,就规定了所有的工匠每月都有固定的粮饷,另外有任务的时候,也将视任务大小,再发给赏钱。眼下一千八百副的铠甲,半个月完全任务的话在,就是一万八千贯的赏钱,铠甲工匠不少,有上一千多人,一万多贯钱,分到头上,一人也有十贯钱了,这不是一笔小数字。
听到这么重的赏赐,不但老王头他们激动的脸红了。就是旁边的其它类的工匠们也有些眼红了,虽然呆在辽东每月有粮饷,可是如果接不到任务开工打造的话,那就只有固定的粮饷,而没有奖赏了。
同是留在辽东,那些战兵们打仗训练都有厚重赏赐,就连同是工匠的老王头都有这么重的赏赐,这不由得让他们羡慕眼红不已。
“你们也不用羡慕他们,我陈克复一向讲究的是多劳多得,有贡献就有回报。老张,我这里正好还有一个任务交给你们,上次北上的时候,你们打造的这个三连射单兵弩效果不错。这次我要求你们再继续打造,不限数量,你们能打多少就打多少,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质量一定要牢靠。只要你们任务完成的好,那么赏赐就不会少你们的。”
上次和契丹人对战之时,隋军手持的弩箭给那些凶悍的契丹骑兵十分狠的杀伤,陈克复那是念念不忘。眼五即将面对着高句丽人的大举北上,战士们又大都是新兵。这种射程远,又能连射的弩箭就给了他极大的期望。
而且弩箭不像是弓箭,弓箭对于箭手的要求很高。如力气,以及还得中训练有素的弓手才行。但是弩手的要求却要低的多,弩即能连射,又不用费太多力气。普通弓手射个十几二十箭,那就会有些吃不消,而弩手射上三四十箭都不会有问题。且弩手对射术要求并高,哪怕就是这些工匠和民夫,稍加训练也能操作。
如果到时辽人来攻城,兵力吃紧的时候,陈克复就打算让那些民夫装备上弩箭,上城战斗。想像一下,数以万计的弩手,连射三轮,那就是一片乌云蔽日的弩箭雨啊。再多再强悍的敌人,在这样的打击下,也绝对是讨不了好的。
当初杨广征召了数万的工匠来辽东,基本上是各个行业的工匠都来了。特别是那些武器类的工匠是最多的,足足有几万人。杨广仓惶撤兵,工匠一个也没有带走,全都留在了辽东。
眼下全便宜了陈克复,一路一一看过了每一个工匠营。那些工匠们也大都接到了各种各样的任务。从甲骑具装到手弩,再到羽箭。从投石车,到大型床弩。
守城做战,有着比较大的优势。特别是在城墙之上增加投石车、床弩这些武器后,因为高度的问题,更是能发挥出武器百分之一百二的威力。
战兵营在拼死拼活的训练,陈克复也不打算放过这些工匠们。反正就是没打算让一个工匠闲着。像投石车、弩箭这种玩意,他干脆就没定数量,能做多少就做多少。多做多赏,反正从各城抢来的那些金银铜钱堆满了许多个仓库。
最大的绞床弩,射程高达七百步,射程逾千米。不过这样的大型弩,得上百人才能操作,太过于复杂。如今军中还有当初隋大部队围攻辽东城时打造出来的近百架,所以陈克复也就没有要求再造这种恐怖的武器。
反倒是伏远弩射程三百步(450米),擘张弩射程二百三十步(345米),角弓弩射程二百步(300米),单弓弩射程百六十步(240米)。这四种弩中伏远弩那是大弩,只有最强壮的战士才能操作的了,当然也可以由两到三个人共同操作。三百步的射程,绝对处于这个时代的领先水平。
这四种弩也都是单射弩,但是这些弩的射程那都是远超弓箭的射程的,对于守城做战,有城墙可守的陈克复来说。拉开距离,在高句丽人接近城墙之前,就最大限制的消灭敌人,这是最好的选择。不过弩比弓的弱势在于制造,一来材料太贵,二来弩的制造技术很高,不是人人都会造。最关健的还在于弩的使用寿命不如弓箭,一把弓可以传几百年,一把弩甚至坚持不完一场战争,就得维修。
高昂的造价,高难度的制作技术,高故障率,这就是限制了最高射程最高杀伤力弩使用的短板。
看着这些投石车、弩箭,陈克复突然想起,好像后世蒙古人有一种回回炮十分厉害。而回回炮虽然叫炮,却也不过是一种投石车。如果能造出这种回回炮来,那么与高句丽人的战斗肯定能增加上不少的胜算。
可是他站在那里闭目沉思了半天,也没有在脑海中想到一星半点要如何造回回炮的办法。他只知道回回炮是投石车,可是这回回炮和眼前的这些投石车有什么不同,却一点也想不起来。
想了半天,陈克复一拍脑袋,自己好歹也是穿越过来的啊。既然想不出回回炮,不如造个炮。不过炮更不可能,炮的最大要求是炮管,在大隋朝要造出青铜大炮来似乎不太现实。
一想到炮他突然又想起,炮他是造不出来,可是火药貌似很简单的啊。黑火药这玩意好像现在的道士都会炼了,虽然黑火药的威力不大,但是如果捣鼓一点出来,在战斗的时候,搞几个大炸药包什么的,到时哪怕炸不死几个高句丽人,这声势也能吓死高句丽人啊。
一想到等高句丽攻城时,他提着几十斤一个的炸药包,用投石机投到敌人阵中,那巨大如雷一般的响声,这绝对要把那些偏居于朝鲜岛上的高句丽土包子们给吓个半死。想着,想着,陈克复也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陈克复突然放声大笑,却一下子让几十个陪同的高级将领们全都愣了下,感觉有些莫名其妙。但是却又隐隐觉得,一定是大帅想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而且还一定是好事,要不然,不可能这个时候还能笑的这么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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