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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依依被捧的很是高兴,翠香长吁了口气。
“对了,还有李束口中那个碎嘴的店小二,你晚些去处置了,再警告一番,若再有人敢多嘴多舌,就小心了舌头。”
差点就坏了她的大事!
翠香替那人默哀一瞬,应承下来,“是。”
……
另一边,余修从醉羽轩出来,就不信邪的爬上马车准备回府办温周交代的事情。
“爷就不信一个镇上府尹还敢不给爷的面子。”
“林波,你带人去杏花村的镇上一趟,就……”
话戛然而止,余修眯着眼,盯着刚从酒楼走出的男人,立即吩咐车夫停车,直到那人上了马车,扬长而去。
“公子,杏花村怎么了?”车夫撩了车帘问。
余修却转了话题,“你去里面打听下,看李束来这干了什么。”
车夫朝余修指的位置看了一眼,正是天字酒楼。
不过一小会儿,林波手中提着点心匆匆回来。
“公子。”林波爬上马车,将点心放在了小案上。
“奴才问了酒楼里的小二,但那人嘴很严,不肯透露什么,不过听那意思,李公子似是去会姑娘的。”
“会姑娘?”余修很是惊讶,毕竟李束在他们面前,可是个再正派不过的君子,从不寻花问柳。
又或许是身份上的自卑,他很少会开口,大多时候只有附和,与言听计从。
如今舍了他们,匆匆来这会姑娘,着实令人吃惊。
“可知晓会的是哪家姑娘?”
“不知,奴才使些银子在去问问。”林波转身又要下车,被余修拦住。
“算了,毕竟是人家私事,还是不要深究了。”
林波应下,出了车厢驾马回府。
回了余府门前,余修吩咐了林波几句,林波一脸为难,“公子,这官场上的事,您还是别掺和了吧,让老爷知道了,定会罚您的。”
“混账东西。”余修踢了他一脚,“你究竟是谁的人,你不说我不说,老头子怎么会知道,难不成之前老子挨罚都是你告的秘?”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公子就是借奴才几个胆子,奴才也不敢背叛公子啊。”
林波头摇的拨浪鼓一般。
余修脸色缓和了些,“谅你也没那胆子。”
见林波站着不动,余修一怒,“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去办,我可是答应了温周的,若是办不利索,看我怎么收拾你。”
“是。”林波垂着头,蔫蔫的驾车走了。
余修则吊儿郎当的回了府。
“你这又是去哪鬼混去了?”
垂花拱门处,远远走来一群人,为首的贵夫人蹙着眉,满是不虞。
余修咂了咂嘴,左右瞅了几眼,扭头就要溜。
“你今日要是敢走,我就立即禀了你父亲,关了你,看你还如何出去胡作非为。”
余修叹口气,回过身,“娘,我可是你亲儿子,哪有你这样坑亲生骨肉的。”
余夫人抬手用力的拧他耳朵,“坑你?我是帮你才对,你瞧瞧你现在像什么样子,婚不结,书不读,你父亲好不容易给你寻的差事你也不去,你究竟想干什么,你想气死我是不是?”
“你瞧瞧后院那几个小贱人生的儿子,哪个不比你争气,若不是我压着,你这个嫡子怕是早就被踩进泥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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