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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薄云的行动效率很高,立马订了飞加拿大的机票,头等舱。
夏喃上飞机的时候,就坐在靠窗的位置,她额头抵着遮光板,一会儿将遮光板打开,看外面层层叠叠的云海。
季薄云给夏喃悉心的调好了冷气的温度,按铃让人送来一床毯子,给夏喃亲密的盖在身上。
夏喃耳朵上插着白色的耳机,脸色苍白,身体有些柔弱,看着外面的云层一句话都不说。
季薄云坐在她身边,时不时的抚摸一下他的后脑勺,亲昵的为她理一理额前和鬓角的碎发,更多的时候,将自己的手握上夏喃的手,一起放在毯子下面,十指紧扣。
中间空姐来送东西的时候,看了季薄云一眼,季薄云俊朗的面庞让她脸红心跳,看衣装穿着而且能坐头等舱,必然身份地位不会低。
她踌躇着,扭捏着怎么才能过去顺理成章的要个联系方式,可是在季薄云给夏喃亲自盖毯子,又时不时的做出一些不经意的亲昵动作的时候,她心里明白,得死心。
一个男人爱不爱一个女人,全在眼睛里,外表再高冷,也遮不住内心的火热和爱意。
长途飞行,好在是头等舱,空间地位大,夏喃一会儿就睡着了。
夏喃可以睡,可是季薄云却舍不得睡,他大量的时间都在注视着夏喃,随时给她调温度,给她盖毯子,温柔体贴的过分。
夏喃在梦中的眉头一直紧锁,即便是睡熟了以后,依然带着不安和伤感,后来,不知道梦见了什么,她的眉头渐渐的舒缓了过来,甚至嘴角有了一丝淡淡的笑意。
季薄云握着她的手,在一旁用极其轻微细小的声音问,“你到底梦见什么了?这么开心!”
季薄云的眼睛里面带着愉悦和温柔,在一直注视着夏喃的睡颜。
所以,在飞机降落前三个小时的时候,夏喃在飞机上绵长的一觉醒过来以后,就看见季薄云一动不动的将头靠近她,一脸温柔的注视着她,全是爱意。
夏喃清晰的看到了季薄云眼底的那一片青影,这个时候她才明白,季薄云不光是这一夜没睡,还有在这之前的很多天,他都没有睡。
而她这些时日或沉默,或哀伤,或沉睡,季薄云总在她身边,她总是能在自己的视线范围内看见他。
夏喃忽然觉得心疼,她伸出了没有被季薄云握着的那只手,抚向了他的眼睛。
“怎么不睡啊?”夏喃长久不说话,话一出口就带着沙哑。
但是在季薄云听来,这是世界上最美,最动听的声音,是爱人的声音,是他最爱的声音。
他捉住了夏喃的手,放到自己的嘴边亲了亲,“没事,不累!”
季薄云的声音温柔,他轻声问道,“喃喃,刚才,你梦见什么了?在梦里都笑的那么开心!我都好奇了半天了!”
夏喃听到了季薄云的询问,也忽然想起了自己刚才的那个梦。
“爸爸!”夏喃看着他,轻轻地吐出了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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