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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苟家的事儿跟现在也者不多,一开始苟家媳妇儿逢人边夸儿子多有本事,娶到了个好媳妇儿,儿媳妇这么好,那么好,全村都出类拔萃。
自然也是瞧不上萧家被逼着娶的江银巧的,可后来,萧凛恢复了身份,萧家老两口也一下子变成了有功之人,要去京城享福了。
她便对儿媳妇百般挑剔,说儿媳妇不好,克得他儿子没有出头之日。
江疏月那会儿虽然因为弟弟的死,跟江家的来往不多了,可是江家也会主动让人过去要钱,毕竟没有断得干干净净。
事情也是江孙氏跟她说的,说是苟家的儿媳妇跟江银巧打架,头发都扯掉一大把。
后来江银巧就去了京城,这苟家儿媳妇也被江银巧逼得上吊了,毕竟江银巧那会儿已经是王妃了,要她的命太容易了。
“你是不是因为你婆婆最近总说我能干,有本事,然后骂你不争气,你心里生恨,才来给我这里找麻烦的?”
江疏月的话一出口,全场震惊了。
尤其是牛爱芳,气得想打人,“哪有这样的道理,谁说你了,你找谁去啊,疏月招谁惹谁了?你婆婆对你不好,你给你婆婆下药啊,一包药让她拉得昏天暗地不比这个解气?”
虽然前世这个女人死得也挺惨的,但是江疏月对她也同情不起来,正如牛爱芳所说,自己何其无辜呢?
她也是从昨天婆婆口中得知苟家媳妇拿自己和她的儿媳妇对比,才想到了这一点。
没想到还真是如此。
“是,你江疏月走了狗屎运,你有本事,你就干你的事儿呗,挣你的钱,谁管你了,你非得在村子里显摆你有钱,恶心人,活该。”
女人挣扎了两下,江疏月死死地按着她,她也动不了,挣扎建她的袖子后退了些,露出了她胳膊上的伤。
“苟大强打的?”江疏月问道。
“你管不着,要杀要剐,随你的便。”女人硬气地说道。
“我不杀你,也不剐你,杀人和伤人都是犯法的,我会让人把你送到衙门去的。”江疏月道。
哪怕她是可怜人,可是也不该用这样的方法伤害无辜的人。
女人也不过是一时嘴硬,可是真的要送衙门了,她就害怕了,立刻痛哭流涕,“别呀,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你绕过我这一回,不是没啥事儿吗?我还有孩子,他们还小,不能没有娘。”
“那你想过被你下药的那些人,也有妻小吗?他们甚至还有父母要养,你下的药再重些,或者我救的不及时,又或者他们的身体底子不好,已经出人命了。”
江疏月不是危言耸听,而是真的有可能,要知道那些人都是整天干力气活的汉子,都拉得个个脸发青,要是身体真的差一点,后果不堪设想。
“我……我不知道,我错了,疏月你给我个机会,你是最善良的了,你都能够跟牛爱芳俩人和好,你饶了我这一次吧?”
江疏月看着满脸期待地,冷冷地道:“不能,不是什么事儿都可以被原谅,爱芳姐她再怎么讨厌我,可从来二米想过害我。”
牛爱芳点头,“再说了我现在知道她的好了。”
她得赶紧表忠心,抱紧江疏月这棵摇钱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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