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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不管他俩的性子合不合,她都必须把他们凑在一起,老七可以再去娶别的女人,也可以宠幸别的女人,但是他的正妻,必须是安安!
很快,开饭了,淳于珟和安安一左一右的扶着太后去了吃饭的西间屋子,两人分别坐在了太后的身边儿,都没有搭理对方。
经过了被淳于珟逼着退婚的事儿,安安对淳于珟的心思早就不复当初了,她现在的心里只有恨,恨淳于珟的无情无义,恨他翻脸不认人,恨得她牙都痒痒了,恨不能亲手将淳于珟毁了,再将他那个心肝儿宝贝儿碎尸万段,挫骨扬灰了,她方能称心呢!
淳于珟之前就对安安没有任何感觉,现在的话就更没什么感觉了,就算有的话也只是厌恶很鄙视,所以,虽然是在一个桌子上吃饭,但是他权当她是空气了,就算太后故意引着他跟她说话,淳于珟也置之不理。
别别扭扭的吃完这顿饭,安安要起身告辞回去了,孝端太后便让淳于珟去送她回府,送完后再回宫里来。
淳于珟虽然不愿意送安安,但是考虑到可以出宫,甚至可以偷着跑回吉州去,就没有拒绝,听到太后的命令后,就听话的起身去送安安了。
安安自己有车子的,来时她就是坐自己的车子来的,但是走的时候太后却让他们坐自己的车子回去,而且让他们同乘一辆车。
一见到太后这样安排,淳于珟立刻想到!肯定是老娘还希望他跟安安能重续前缘,给他们提供独处的机会呢。
不过,他的心中已经有了兰儿,就算安排他跟安安独处一辈子,他也不会对她动心的。
安安也是一样,她是个骄傲的郡主,自从被淳于珟逼着退亲,她的自尊和自信就被他给彻底摧毁了,对他的爱意也彻底消失,变成了深深的恨意。
现在,就算是面对面的跟他坐在一辆车子里,哪怕是躺在一张床上,她也不会对他起任何涟漪了,她对他现在只剩下:恨、恨、恨了。
两人各怀心思的坐在车子里,一个低头摆弄着腕上的镯子,一个闭目养神,权当对面的人不存在,车里的空气冷的都快要结冰了。
车子走出皇宫的时候,一直闭着眼睛的淳于珟像心灵感应到了似的,蓦地睁开了眼睛,叫了声:“停车!”
车子停了下,淳于珟一撩帘子,蹭的从车上跃了下来,喜顺忙上前说:“呦,七爷,您怎么下来了?太后娘娘叫您把郡主送回到府上,然后还回宫里去呢!”
淳于珟凉凉的说:“爷还有事儿要办,你们先送她回去吧,回头爷在亲自跟母后说。”
“哎呦,那不不成,太后娘娘吩咐过,必须得……诶?你去哪?七爷……七爷,等等奴才啊……”
顺喜大叫着,眼看着淳于珟像只鹞子似的,飞身越上街道旁边的房顶,又越过房顶跑另一条街上去了!
“哎呀喜公公,七爷跑了,这可咋整啊?”
一起来的小太监见淳于珟半路上跑了,急得叫了起来,“七爷跑了,咱们这帮奴才回去了可咋跟太后娘娘交差啊?万一太后娘娘怪罪下来,把咱们打发慎刑司去,那不就坏了吗?”
喜顺也着急了,因为他日日的伺候在太后身边儿,最清楚太后对淳于珟的感情了,那就是恨不能含在嘴里、捧在手里的爱呀,现在她把淳于珟拘在宫里,一方面是怕他跑出去惹祸,另一方面,也是为了叫他能日日陪着自己。
人老了,都会越来越在意亲情的,对孝端太后来说,这世间最幸福的事儿,莫过于小儿子陪伴她,跟她在一起吃吃饭、说说话,要是他们这些奴才的把七爷给放走了就等于把太后的这份乐趣给弄丢了,太后能饶了他们吗?
所以,决不能让他走了。
顺喜一边瞪着眼珠子看着七爷消失的方向,一面把跟来的人分成两拨儿,一拨去送安安郡主回府,另一拨就,赶着去找七爷了。
然而,他们毕竟都是些凡夫俗子,淳于珟身怀绝世武功,又岂能被他们给追上了。
就在他们找到湛王府时,淳于珟已经骑上那匹淡金色的千里马,从王府的后门出去,一径往北边儿去了。
汗血宝马的速度是普通马匹的三倍之多,普通的马一天也就跑一百多里,而汗血宝马一天可以跑三百到五百里,所以,在天黑下来的时候,淳于珟的马就已经追上老沈家的大部队了。
当天晚上,沈家人宿在一个村子里,因为村子守着官道,所以比寻常的村子看起来富裕繁华的多,靠近官道的位置上,还有两三家店铺呢。
其中一家是间小酒馆儿,还有一家客栈和一家杂货铺。
沈家人就住在那家客栈里,客栈不大,原本还有两三个客人住宿,沈家人和那些侍卫们一住进去,顿时就把客栈给住满了,不,是住不下了,只好大家在一起挤着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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