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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嬷嬷几人已经醒来,蔚蓝并未刻意压低声音,这话虽是在交待白贝,但同时也是说给崔嬷嬷几人听的。
暗处有隐魂卫几人跟随,蔚蓝并不担心区区两人就能将七八个武艺超群的高手撂倒,会有此一说,不过想要借着机让崔嬷嬷几人明白她们眼下的处境,也让她们清楚蔚栩在她心目中的地位。
萧关路途遥远,路上定然还会出现各种各样的意外,几人都不会武,蔚蓝也不强求她们遇事能帮上一把,只要她们能及早适应,关键时候不拖后腿就足够了。
而蔚栩身份使然,无论何时何地,她都希望崔嬷嬷几人能最先想到的是保全蔚栩,她这条命本来就是捡来的,就算丢了也不可惜,可蔚栩不同,他不仅是镇国将军府唯一的独苗,身上还担负着蔚家军的命运。
黑暗中白贝看不清蔚蓝脸上的神色,却能感知到她语气中难得的郑重和不容置喙,想到镇国将军府如今的情形,白贝下意识便点头,想了想又嗯了一声。
崔嬷嬷几人将蔚蓝的话听得分明,初时醒来的诧异和迷蒙瞬间褪去,却并无一人说话,也没开口相询。
崔嬷嬷是人老成精,经历得多了自然处变不惊,对于蔚蓝的反应不禁暗自点头,觉得她不愧是老将军的亲孙女,关键时候处变不惊,性子也好,心思纯善孝悌有加。
而簌月银杏和忍冬三人却是对自己的能力心知肚明,跑马巷一事她们记忆犹新,簌月扔出的砖头在表少爷手中是直接碎成了粉末的,她们不会武,遇上真正的高手,对方想要对付她们就跟砍瓜切菜一样,如今的情形,她们贸然下车只会给自家小姐拖后腿,不仅什么忙也帮不上,甚至还要连累自家小姐分心来护着自己。
沉默中,因为不能视物,几人下意识的紧靠在一起,凝神静气的听着四周动静;不过半盏茶的时间,马蹄声消失了。
崔嬷嬷听到马蹄声消失不禁微微蹙眉,簌月三人听到马蹄声消失却是心下微松,而蔚蓝和白贝白条三人心下却是狠狠一提。
马蹄声距离高地不足千米,这是蔚十七与二人对上的讯号,若是过往赶路的人,在蔚十七没有现身的情况下,对方一心赶路无暇理会或是没有发现异常是不会驻马停下的。
但细听之下除了沙沙的落雨声,远处并无打斗声传来,几人心中正疑惑,空气中传来似有若无的气流波动,其间或夹杂着衣袂翻飞鼓动的声音,转瞬间,这动静越来越近。
蔚蓝动作轻盈的跃下马车,白条和白贝狐疑的皱眉,白贝低低道:“小姐?”
她此刻大约能明白小姐为什么会派出蔚十七前去查探消息了,蔚十七比她们在上京城呆的时间更长,见过的人也更多,若是熟面孔,蔚十七自然能更快反应过来。
蔚蓝没有出声,夜间视物这项本领稍微有些武功底子的人都会,只是孰强孰弱,可眼下伸手不见五指,即使是她经过多年磨砺,在有人报了定位的情况下,也未必能在漆黑一片的夜幕中准确无误的找准对方的位置,可对方是怎么做到的?
蔚十七没有出声,来人又是谁?难道是雷文瑾去而复返?
“无碍,应该是认识蔚十七的。”蔚蓝心念急转,回过神低声道。
二人不再说话,手中握着剑柄等人靠近。
须臾,两道身影如风般掠近,在距离蔚蓝三人几米开外的地方停下。对方没有出声,蔚蓝先是闻到一股极淡的松木气息,倏而空气中波动的气流戛然静止。
“蔚十七?”蔚蓝顿了顿,声音平稳道:“阁下是谁,有何见教?”
蔚十七听到蔚蓝的声音都想要哭了,恨不得将脑袋缩回他娘肚子里能再重新投胎一次!他怎么就这么倒霉,每次都是这样,第一次在曦和院驱逐黑衣人连根毛都没揪下直接追丢了人,第二次尾随小姐到私库被邹宇点了哑穴口不能言,这次更悲催,人都还没看清,对方只一照面就点了他的大穴,他现在不仅不能说话,就连动弹都不能!上京城何时妖孽辈出了,他怎么就不知道!
姜衍听着这虽软糯却四平八稳的声音不由得低低笑出声来,刚才淋着雨赶路的郁气仿佛消散了一些,吩咐齐修道:“阿休,火折子。”
蔚蓝闻言一怔,这声音温润纯净,柔和清晰却又不失磁性,仿若清泉潺潺,这是想让人耳朵怀孕的节奏?公狐狸?男妖精?
齐休依言丢开手中拽着的蔚十七,点燃火折子的同时手掌罩住,微弱的火光瞬间照亮这方寸之地,火光摇曳,虽朦胧不够亮堂,却足够彼此看清对方。
姜衍负手打量着不远处的少女,一身青色儒衫,发髻高挽丝毫不乱,面上并无慌乱之色,皮肤被涂抹成麦色,淡淡的卧蚕眉,鹅蛋脸上表情严肃,此刻她正紧抿着嘴唇,双臂环抱,狭长的凤眸深邃乌黑,依稀还是小时候的模样,却看着自己充满好奇和审视之色。
蔚蓝也打量着姜衍,来人身约八尺,整个人被一件墨黑的大氅罩住,衣摆下方露出一抹银白,只见他头上戴着兜帽,火光下五官忽明忽暗,双眉精致柔和,面颊清隽如玉,鼻梁高挺,薄唇微弯,一双好看的桃花眼里笑意融融,眸子湛黑深邃,当他专注看着你的时候,眼中似有万千柔情,又似春风化雨般,让人完全生不出恶感。
此刻他正目光柔柔的看着自己,完全没有要先开口的意思。
白条和白贝也有瞬间惊讶,岛主和小主子已经长得够漂亮了,没想到又来一个仿若羊脂白玉般敛尽光华却气场强大的。见二人只是对视并不说话,白条这才想起被扔在地上摔了个狗啃泥的蔚十七,定了定神上前扶起来他,又给他解开周身大穴。
蔚十七气得脖子都红了,抬眼就瞪向将他扔出去的齐休,蔚蓝从姜衍身上移开视线,见蔚十七还能瞪人,不由得松了口气,只要没受伤就好。
但随即她面上又是一黑,只听蔚十七道:“小姐,这小子就是上次鬼鬼祟祟藏在雪松树上的那个!”
蔚蓝闻言神色一变,随即看向姜衍的目光不由得多了几分审视。
片刻后,被熄灭的火堆重新燃起来,朦胧的火光轻轻跳跃,雨丝洋洋洒洒坠落如轻柔雾色弥漫,蔚蓝与姜衍相对而立,远远看着好一副才子佳人温情脉脉的绝美画面。
蔚十七和齐休还在互瞪,不同的是蔚十七目光凶狠,而齐休圆头圆脑,对着蔚十七不时挠头笑笑,笑容灿烂而纯粹。
白条与白贝远远站着,见姜衍离着蔚蓝不过三步之距,白贝不由有些担忧道:“小姐不会有事吧?”
虽说两人有婚约,但未婚夫妻就这样见面总归是不妥,尤其是两人还离得那么近,就算有他们这些人在旁边守着,白贝还是心里不踏实;更重要的是,她有些怀疑三皇子此行的目的,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值得堂堂皇子深更半夜冒雨追来?
“别小姐年龄小被三皇子骗了才好。”白贝忧心忡忡的皱眉。
“无需担心,你没见崔嬷嬷都没阻止么?”若论对蔚蓝的了解,他和白贝自然不及崔嬷嬷,三皇子自报名讳后,崔嬷嬷和簌月几个就下了马车,在三皇子言明想要跟小姐单独谈谈时,作为内宅管事嬷嬷、也相当于小姐教养嬷嬷的崔嬷嬷却并未出言阻止,甚至还面上带笑任由小姐自己做主,这难道还不能说明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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