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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呢……”沈惕耸了耸肩,“你们两个都有预言家面。光是这一轮我肯定不能强站边其中一个,我只能点出问题,这半圈下来我觉得三号不好,诈身份诈得太明显,磕磕巴巴的,十一号能盘双边说明他和我视角一样,没有固定的边。十二和十号我不站边,我能打两个预言家那我也绝对是好人。昨晚我一觉睡到天亮,还是没睡饱,大家快点,结束了我要回去补觉。”
说完,沈惕就原地盘腿坐下,一只手撑着脸,百无聊赖地侧过头看向梅根,“那就查杀牌表演呗,你要是原地起跳我就佩服好吧,四号末置位跳我是坚决不信的。”
“我过了。”
安无咎沉静地听完沈惕的发言,心中有些怀疑。
他沉下心想了想,又转头看向正要发言的五号梅根。
“我不是狼。”梅根抿了抿嘴唇,眉头依旧紧皱,“我其实搞不懂为什么预言家能查到我头上诶,昨晚我拿到牌是皱眉了啊,但是是因为我拿到了一个没有特殊功能的牌,我觉得不爽,这样也不能皱眉吗?”
她指向安德鲁,对其他人说:“我建议啊,今天晨祭我们就全票出这个十号,十号一定是一匹悍跳预言家的狼。”
说完,梅根看了看场上其他人,“那……安德鲁的狼队友就肯定是这个七号沈惕,他说不站队,但字里行间都在帮这个十号,他们两个人一定是共边关系。
我自己是个铁好人,这轮竞选就是打算上来说说话,我挺担心自己在外面投票可能会投错,怕站错边所以参加竞选了。
预言家一定是十二号,这个松浦小哥哥,你们听他发言不像吗?我觉得很像预言家啊,十二号一定是真预言家,后面四号跳预言家我也是不信的。我一张民牌,过了。”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周亦珏的身上,他是四号,也是参与竞选未发言的最后一个玩家。
他那一双丹凤眼依旧笑盈盈的,微微侧过脸看向梅根,“我还等着你拍身份呢,结果你拍了个民,那就很难从这个查杀里脱干净了。
我是好人,这一圈下来也不是焦点位,反倒是个归票位,其实要验我是可以的,预言家验出好人给我一张好身份,我自己就不用多解释了。”
“不过,”周亦珏看向杨策,“前置位十一号盘的逻辑有一个小小的漏洞,好像这个小漏洞还被十二号安德鲁这个预言家接受了,我得点出来。
你盘了反逻辑,我可以认下你,不过一号安无咎是有可能做成一张狼牌的,他不起跳很可能打的是反逻辑里的反逻辑,如果他起跳,自然而然要和真预言家形成对抗,而其余玩家也会有可能因为忌惮他的实力而选择把票给另一位预言家,他们觉得另一位不那么会骗人。就算是真的给了他这些票,拿到了中祭司,下来后面一轮的发言别人也可以打他有团队,因为只要安无咎跳预言家,他就是个永远摘不开的焦点牌。”
“一号当然可以预见到这种情况,索性不跳了。”
说完,周亦珏又笑了笑,“当然,我也没有打一号是铁狼的意思,只是补充一下十一号玩家的逻辑链,既然两位预言家的待验里都有这个一号,我就不多判断了,他的身份在第二天会清晰的。”
“两个预言家我都不站,我退出,三位按照自己的意愿投票吧。”
他说完,也往后退了一步,退出竞选。
[进入退出时间。]
其他想要退出还没有退的玩家,也趁着这个时间放弃了竞选。
[现在,还选择参与竞选的玩家有十号安德鲁和十二号松浦守梨。进入投票时间,请六号玩家南杉、八号玩家吴悠以及九号玩家诺亚转过身,背对其他人,你们眼前会出现选项,请从两位竞选人中投票。]
正中间的上方出现了一个十秒的倒计时。
结束后,他们还没有转过来,安无咎就已经看到票型。结果悬浮在大厅的正中间,就在那个光滑透亮的黑曜石下面。
[六号玩家南杉投给了十二号松浦守梨,八号玩家吴悠和九号玩家诺亚投给十号安德鲁。]
[投票结束,十号玩家安德鲁当选中祭司,并且拥有1。5倍票数并掌握归票权。]
[现在为各位公布昨晚死亡情况。]
安无咎垂了垂眼。
现在公布,难道说每晚的死亡人数会在晨祭之后才公开,那么前一晚被杀的人……
就是当场死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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