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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悠点头,“我会。”
南杉表示不会,“但是我可以学习学习,有了规则应该就好办了。”
钟益柔点点头,挽住了杨尔慈的手,往她肩上一靠,“姐姐,陪我去溜达溜达呗,看看别人都在干嘛。”
杨尔慈推开了钟益柔的头,她海藻一样的卷发散发着睡莲香气。
尽管不让靠,但杨尔慈还是半推半就,跟着钟益柔一起离开,到其他的桌台打探消息。
“我基本都会吧。”藤堂樱把手放在了嘴边,“告诉你们一个小秘密,我之前有在地下赌场当过一阵子的荷官。”
“是那种性感荷官,在线发牌的荷官吗?”吴悠用最冷酷的小表情问这种很不正经的问题。
“不是啦。”藤堂樱解释,“我只是兼职而已,只能在小牌桌上混混,大的根本不让我上,不过也学了一些洗牌切牌的手法。”
沈惕对她扬了扬下巴,“教我。”
“你学得会嘛,这个要练习很久的。”
“我其实也会一点……”大叔擦了擦汗,和吴悠他们说起来,讨论应该如何分工,他们分别选什么样的赌博项目。
沈惕没有接下去,他看向安无咎,发现他自从当选队长之后,就一直保持沉默了,这种状态维持了很久。
“怎么了?”沈惕问。
“我们现在要赌博,对吧。”安无咎的神情显得有些不安,抬眼望着倒计时,还有迟迟不宣告新内容的那只兔子。
“是啊。”
安无咎转过脸,平静地看向沈惕,“可你不觉得,我们缺了最重要的一样东西吗?”
最重要的……
沈惕一下子被安无咎点透。
对啊。
他将两个手掌放在嘴边,朝着天花板大声喊道:“喂,圣坛。”
兔子的声音出现,“怎么了?我可爱的玩家。”
沈惕放下手臂,耸耸肩,“你都没有给我们初始的筹码,怎么赌?输了拿什么赔?”
“筹码……”
兔子忽然间咯咯咯地笑了起来,越笑越大声。
“你们终于想起来啦。”
站在大厅中观望着的、迫不及待准备开始赌局的,甚至还有那些已经准备上二楼看看兑换区究竟什么情况的玩家,统统停下来,等待兔子的下文。
不远处的马奎尔也加入对话,“到底什么意思?没有筹码怎么赌?”
“当然有咯。”兔子一副理所当然的语气,“你们别着急,知道为什么赌博也会有团体赛吗?明明有的队友是不参与赌局的。”
安无咎忽然有了一种不妙的预感。
“我们为你们准备的筹码,是最天然,最有价值的。”
兔子的语气沉下来,“那就是你们在座的所有人,每一个人。”
“你们生来就被赋予了不同的价值,或高或低,正如我之前暗示的,热身赛获胜的玩家拥有更多筹码,就是因为他们获胜过,有更高的价值。所以本轮游戏,你们每一个人的生命,都可以作为筹码。”
原来这就是所谓“更高的筹码”。
说完,每一个玩家的头顶同时出现了一串醒目的、不断滚动的数字。
数字还没有停,意味着玩家具体的筹码数量还没有公示。
“参与赌局的玩家请记好,只要加入到游戏当中,你们队伍中的任何一个人,都可以为你所取,只要你们的队长同意,开放授权。不过你们最好谨慎谨慎再谨慎,万一输掉的话,可能真的会没命诶。毕竟你们输掉的不是钱,而是队友的生命值。”
“这么好的筹码,用,还是不用,全在你们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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