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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的时候,人蹲在我面前,手伸出来,我现在对他的僵尸脸已经不害怕,我只是觉得愧疚!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我说着朝旁侧跑,那时候心乱极了,多希望傅斯年能出现,而傅斯年——
真的出现了!
“哪怕夫人是灾难,为夫依然甘之如饴。”
当我忽然撞入熟悉的怀抱时,我一下怔住,“斯年……真的是你吗?”
我说的时候,狠狠掐了自己的大腿一下!
“嘶——”
疼!很疼!可这也代表我不是做梦!
但是傅斯年他……
傅斯年的眉头一下拧起来:“西宁王给我送些补丹,刚好就闭关几日,难道小黑没和你说?”
傅斯年说时,我微微一怔,换做以前肯定说小黑没说,那傅斯年肯定就会……
“说了,是我……我太久没看到你,我……”我说的时候,猛然抱紧了他,却又在下一秒想到什么又松开,“傅斯年,我……我马上就二十八岁了,你会不会……”
关于那个白虎煞的事已经深入我脑海,我怕煞着傅斯年!可该死的阴婚,把我所想透露给他,而到了这一刻,我终于知道傅斯年为什么一直不肯与我说他的事,又是为什么,他让我开开心心做自己——
他应该是怕我知道难受吧!
可是,他就不怕被我弄死么?
一道金光,忽然笼罩了我们。
傅斯年和我本就在窗户口,一把横抱起我,接着不顾我的反抗,堵住我的唇,就坐在飘窗上,狠狠的一个吻把我从挣扎直深吻到难以呼吸,浑身瘫软,才作罢停下,唇齿还连着,一双黧黑的眼瞳望着我,“现在,能安静下来听为夫说话了么。”
这会儿还是大白天,窗口有阳光,金钟罩和金色的阳光交织着,把他皮肤照的闪闪的,让我越发觉得他随时会化成阳光飘走,而我就是让他变成阳光的白虎煞!
“很好。”黧黑的眼瞳忽然闪过一抹暗沉,他的手忽然就解开了我的衣服!
狭窄的飘窗上,他的手直接探进来——
“夫人好好想白虎煞,为夫不介意在这里圆个房。”
傅斯年这忽然不正经的话和那一本正经的脸以及手……让我猛然一个哆嗦!
“不行!”
这里怎么样?沈御臣还在那边儿……
“咦。”触目下不知道沈御臣哪儿去了,书房里,打乱的坛子还在那儿,但是门已经关了,没人……
“怎么,夫人是在看看场地适不适合么?”
这边儿,傅斯年捏住我的下巴,我则一个激灵飞快的摇头,然后又咬住下唇看他:“别不正经了,斯年,我……我该怎么办,我该拿你怎么办!你看到了吗,我的八字,那老东西说我是灾难,说我二十八岁还克夫!我马上就二十八了!我会带给你灾……”
我说的时候,他在我下巴上的手忽然就到我唇边——
“嘘。”
他唇微微翘起,发出很温柔的声音,我一怔,然后看着他阳光下的样子……
傅斯年今天穿着的是白色衬衫,不是古装,短黑发有种别样的魅力,帅气又冷酷,而那冷肃时的眼底温柔,简直是要腻死人:“听好了夫人,生为白虎命,也不是你所能控制,就算白虎不是你,也会有别人,而上天既然选择了你,必然还会与你配一个旗鼓相当的夫君。我既选你、爱你、要与你白头、共度风雨,那么,抵挡煞气这种事情难道不是小儿科?既然选择、知晓、我自是要想尽办法,努力的修炼来抵住你的煞气,这是——丈夫的责任!”
傅斯年说到最后,忽然就双手捧住了我的脸,又吻上来。
我这时早已经泪目,因为一直一直,我都认为是我追不上他的脚步,所以我拼命努力想要变强,想要跟上他的脚步,与他并肩,却我从没想到,命运颠倒,到头来竟然是他拼了命跟我在一起,而我——
只会带给他灾难!
傅斯年听到了,温柔吻去我的泪——
“傻夫人,对为夫而言,唯一的灾难就是不能见你,你知道,等了你两千多年对我来说,是比灾难更痛苦的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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