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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当我问起这座庙的时候,老羊倌说他小时候这庙就存在了,什么时候建的他也不知道,当年还是很灵验的,各地都有来烧香拜佛的,后来也不知道怎么了,下了一场大雨,劈掉了房梁,从那以后就开始频频出事,只要是烧香拜佛的,回家就会生病不起,时间长了也就没人去了。
这让我心里翻起了嘀咕,难道说这阴庙还不一般?
“大爷,您知道阴庙么?就是那种拜佛特别灵验的地方。”我问。
羊倌合计了半晌后说:“不知道啥叫阴庙,只是前些年来了一个老道士,那老道士说每天中午十二点进庙,不管求什么都会应验。”
我心里明白过了味儿,如果我所料不错,羊倌口中的老道士应该就是饭店里的男老板,他是想让人去求庙,和人做交易。
就在我们谈话间,赵大胆架着大板牙就上了国道,可那羊倌看到大板牙时惊讶的说:“你特么这个兔崽子,你还有脸回来!我打死你。”
我顿时有些愣神,大板牙却边跑边喊:“爹,我错了,当初我不就偷了村长家点钱么,等这批货送完了,我就有钱还了。”
爹?这特么也太巧了吧!难道说这个王八蛋骗我们,他压根儿就不去吉林?
“车哪来的!”他爹轮着鞭子就要抽。
“中奖抓来的,真的,我中了两个二等奖,花钱买的。”大板牙一边躲一边说。
“中奖?”老羊倌气的哆嗦,轮着鞭子就追上去:“我打死你个中奖,你特么怎么不说是在天安门捡的呢!”
我和赵大胆相视一眼,显然,活尸,阴庙,羊倌,还大板牙,这几样都是串联在一起的。
昨晚听那个中年人说,大板牙显然是做了个某种交易,这才会中了彩票,买上了大车,可作为交换,大板牙必须要阴庙定时送去活人。
我随手点了一支烟,蹲在路边静静的思索着事情的原委,对于这所庙我看了,风水上没什么问题,倒是不远处的断桥有点不对,按照风水来看,那桥属于‘过尸桥’,可就算是桥有问题,也和庙无关啊。
那大板牙也被他爸骂了好久,最后他爸倒是接受了他儿子中奖的事实,我和赵大胆在大板牙的嘴里就成了押车的老板。
他爸爸赶着羊带我们回到了他们家,这一路上没少数落他儿子。听来听取,原来去年大板牙把村长家给撬开了,偷了点钱,捎带着还把人家姑娘给祸害了,为了逃避制裁,这个大板牙就这么一直在外面飘着。
到了他们家,我看距离阴庙也就不到五百米,他们家的院子很大,但也很破旧,只不过与村子距离较远,显得有点那么的孤寂。
羊倌显得很热情,虽说嘴上不说,但看到孩子还是显得很兴奋,看得出这老头自己一个人还是个老光棍汉。他说:“中午都赶上了,大家在这儿吃一口吧,一会儿杀羊。”
这老头拎着刀就出去要杀羊,农村都是用这种方法来款待宾客,我由于始终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也就没心思坐在屋里,就到了院子里透透气。
刚点着烟,就看到羊圈里正关着一只怀了孕的母羊,老羊倌也看到了我,就笑着说:“不回屋歇会儿啊,农村人杀羊没啥好看的。”见他拎着一只羊要要宰。
我叹了口气,万物生灵皆是生命,道士虽说不用恪守戒律,但无关杀业还是需要注意,于是我让他先别杀,自己走到了他们家,把那门帘给摘了下来,又到了母羊的羊圈前,把帘子盖好了。
“既然是杀,还是遮挡点好,让同类看到同类死亡,未免太残酷了。”我说。
老头哈哈一笑,显得很无所谓说:“没事儿,一个畜生懂什么,我家这母羊我始终这么养着呢,不过这羊也争气,别人家的一胎最多下两个,我这个都下三个,这五六年了它的崽子都是我宰的,估计它也早就看习惯了。”
对于羊倌的话,我没法评价,屠夫以杀猪为生,不杀就不能活,至于正邪也无法区分,只是当着母羊的面儿去杀小羊,难免有些残忍。
可就在我们谈话间,羊倌家的大门浩浩荡荡的来了一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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