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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尚飞说:“你白忙活了,那只能说你没本事。大爷我到现在还憋得慌,一直很不爽呢!”
小姐反唇相讥:“到底是我没本事,还是你没本事?人家又不是没让你碰,明明是你那活儿不行,这能赖我么?”
两个人就这样在大厅门口争执起来,一个要走人,一个拦住路,彼此是各执一词,僵持不下。争执归争执,此事又报不得警,除了私了,又没有别的办法。争吵声惊动了洗浴中心的老板,是个五十几岁的老家伙,他从楼上四平八稳地走了过来,问那个小姐是怎么回事。小姐看见自己的老板,知道主持公道的人来了,于是就哭哭啼啼的说道:“这个客人进了我的包间,现在不肯给钱!”
梁尚飞是这里的常客,他早就认识洗浴中心的老板,见那小姐把话说在了前头,便一把抓住洗浴中心的老板,把他拽到自己的身边来,跟老板评上了理,他问老板:“您倒是给我说说看,到底什么叫嫖?”
洗浴中心的老板见梁尚飞满嘴散着酒气,知道跟这种醉鬼也扯不出个所以然来,于是反过来笑着问梁尚飞:“我还真不太懂!您能不能跟我解释解释,这个嫖字是什么意思?”
梁尚飞说:“亏你当了那么多年的老板,连什么叫嫖你都不懂!嫖,就是女人跟男人要钞票!女人为什么要跟男人要钞票?是因为女人用自己的身体为男人服务了。今天这个女人的身体并未为我所用,你说我怎么能给她钞票呢?”
小姐在一旁听了,哭着辩解道:“这能怨得着我么?我使出浑身解数帮你弄了那么长时间,是你自己的那玩意起不来,又不是我不愿意。”
梁尚飞接过小姐的话头,将两手一分,说道:“所以啊,我什么也没干,怎么好付钱呢?”
洗浴中心的老板听明了原委,他看来还是比较同情自己手下的员工,转脸对梁尚飞说:“先生,既然小姐为您服务过了,问题是出在您的身上,这个账您还是应该付的。”
梁尚飞说:“凭什么?凡事都应该讲究个事实吧!”
老板说:“事实是您进了这位小姐的包间。”
“老板,你这样说可就不对了!”梁尚飞开口反驳。他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裤裆,又伸手朝小姐的裤裆方向戳了戳,说道:“什么叫事实?事实是必须我的这个东西进入到她的那个东西里面,那才叫事实。今天的我充其量只能算是欲嫖未遂,这个嫖资我是肯定不会付的!”
梁尚飞的动作和言语引起了在场人员的哄堂大笑,笑得梁尚飞的脸上是红一阵,白一阵,自己也觉得别别扭扭起来。
洗浴中心的门口围观的人是越集越多,此刻正是浴场上人的时候,老板想着还是息事宁人为妙,免得耽误了晚上的生意,于是就转了个弯子对梁尚飞说道:“兄弟,你看这样行不行?咱们都退让一步,今天你的这份澡票钱由我请客,另外这位小姐上交洗浴中心的提成我也不要了,您只付一半嫖资,把人家小姐的那份给了怎么样?”
梁尚飞见有那么多的人围着瞧热闹,几个同事又在自己的身旁站着,脸上早就觉着挂不住,不得已便接受了老板提出的折中方案,无奈的把钱掏了了事。
这件事情后来被那几个同事当着笑柄在公司里传扬开来,梁大嫖的绰号也就从此诞生了。
对于有人喊他梁大嫖,梁尚飞一开始还会笑着回骂几句,后来听习惯了,听着也就不介意了。想着喊就喊去呗,身上又不会掉下一块肉去,再说了,能够嫖女人那也是男人的一种本事,有人想嫖还嫖不来呢!不过有时也会有心情不好的时候,那个时候别人喊他梁大嫖,他总会冲冲地来上一句,我嫖你家女人的么?呛得来人是别别扭扭,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
想想这个社会也真是奇怪得很,女人红杏出墙,那叫伤风败俗;男人沾花惹草,就成了值得炫耀的资本,世道就是如此的不公。难道不是么?一个女人要是在作风方面出了问题,那么她不知要承受多少世俗的口水。反之,如果将这个女人换成了男人,结果可就不一样了,人们的看法也有了不同。除了认为这个男人身体强壮精力旺盛之外,还会认为他很有钱。饱暖思淫欲嘛!有钱人可以妻妾成群,穷光蛋只能孑然一身,这种状况在哪个朝代都不能避免。况且嫖女人这种消遣,本来就是有闲钱的人干的事情,肏狗B还要扔一个烧饼头的,口袋里没有烧纸,那个女人愿意跟你上床?
除非你的手中掌握着权力。只有在权力和金钱面前,那些爱慕虚荣且作风低贱的女人才肯出卖自己的肉体。
同样是出轨的男人,在现实生活中,人们对他们的看法也会有些微的差别。一个在事业上有所建树的男人,他的偷情的秘密被公开后,历史会为他们酝酿出一段或凄婉、或浪漫的风流佳话,以至于人们不屑于提起他们原有的女人来;而一个庸碌的男人,他的偷情被人知晓后,只能被称作色鬼,是在寻求感官上的刺激,与偷腥的猫没有什么区别。
梁尚飞和马胜利自从有了第一次合作,两个人便都有了相见恨晚的感慨。打那以后,两个人是狼狈为奸,各自开启了发家致富的新纪元。
在偷盐的这件事情上,马胜利表现得要比梁尚飞积极。因为在他的屁股后边,总会有人跟着讨债。为此,每次轮到他值夜班,他都会主动跟梁尚飞联系,如果梁尚飞某天夜里有偷盐的行动,他就会事先做一些准备,例如到熟菜摊上剁一些熟菜,然后再到公司门口的小店里拎上几瓶白酒,把负责巡逻的弟兄们召集到一起,推杯换盏,喝酒吃肉,畅叙友情,谈天说地。有酒可以白喝,有肉可以白吃,你还有那心思出去巡逻么?要是出去巡逻一趟回来,好东西都到了别人的肚子里,那自己不就成了傻子么?因此,大家都围在桌子面前舍不得离开,大夸马书记为人爽气,溜须说以后一定要跟在马班长的后边好好干。爽不爽气只有马胜利的心里一肚子数,他的目的只是想让梁尚飞甩开膀子大干一番,假如在席间要是有哪个弟兄要离开,他一准地会拦住他,并且端着手中的酒杯要跟那个人喝酒。如果梁尚飞某天晚上没有盗盐的打算,马胜利的那个班上得会特没劲,除了倍感沮丧,觉得大好时光被白白虚度之外,连巡逻的时候也打不起精神。
梁尚飞有着自己的盗盐计划,他的计划是跟客户的需求紧密联系在一起的。他可不愿意把自己的家成为码盐的仓库,那样做既涨人眼,而且充满风险。H市的盐业执法大队时常会到民宅里明查暗访,主要是到市民的厨房里看看你家盐罐里吃的是什么盐,如果你家的盐袋上标注的不是H市盐业公司总经销,那么他们就会像猎狗嗅到了猎物一样全身兴奋起来,觉得下班后的饭局又有人给安排了。既然有事可做,不把这件事追根溯源弄个明白,他们是绝对不会善甘罢休的。这些人也曾经到梁尚飞的家里去过,幸好那次家里的货都出光了,那些人什么也没有查着。有了这样的警示,梁尚飞便不再在家里屯盐,基本上是当晚偷盐,当晚出货,如果没有人要盐,他是绝对不会到嘉信公司下手的。好在现在有了马胜利作掩护,不用再允客户等到自己上夜班时给盐,这让他做起事来更加得心应手了。如果需要的话,现在每天晚上都可以干上一把,届时只要临时通知马胜利到公司里安排时间就行了,有他在门卫室把门卫兄弟给稳着,嘉信盐化公司的仓库可以说就是自己家的仓库。
古有管鲍分金的佳话,今有梁马分赃的糗事。管鲍分金说的是春秋时期的事情,管仲和鲍叔牙一起搭档做生意,在分钱的时候,管仲每次都会当着鲍叔牙的面多拿一些钱,鲍叔牙从来不认为管仲是个贪婪的人,因为他知道管仲的家里穷。在现实生活中,梁尚飞毫不犹豫地扮演了管仲的角色,他倒不是因为自己的家里穷,也不是因为马胜利厚道可欺,他是认为自己偷盐、销盐比较辛苦,另外还承担着一定的风险,理所应当多拿一些。再说了,一切都是自己一个人经手,具体卖了多少钱,马胜利只能估摸个大概,并不知晓实际的数字。
光阴荏苒,岁月如流。共同的目标,紧密的配合,使梁尚飞和马胜利两个人的腰包一天一天的饱胀起来。马胜利不仅早早的还清了班里同事之间的借债,连吴有为那几万块钱也早已还完了。马胜利自己的腰杆粗了,当然也没有忘记当初提拔自己的顶头上司,否则马胜利同志也就忒没有眼头见识了。一年三节的上供是不能忘记的,供奉的数字也不能太小气,要是让领导感觉到自己抠抠索索的,班长的这顶乌纱帽怕是要保不住。
马胜利倒不是在乎这个班长的头衔,班长与工人相比并不多拿多少钱;他也没有想要往上爬的意思。人贵在自知,初中没有毕业,自己的能力摆在那儿呐,再往上提拔不是让领导作难么?再说了你朝人武保卫部的办公室里看看,笼统就管着警卫班的十几号人,可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里面的的办公桌已经挤到了门口,你可不要认为那些办公桌都是摆设,正常上班的时候每张桌子面前可是都有一个脑袋在那里办公的,正、副部长,正、副书记,保卫干事,人武干事,宣传干事,组织干事,文娱干事,纪检干事,不大的科室里早已人满为患,要是自己不自量力再往里边挤,不仅办公的桌子没地方摆,怕是新增的头衔都要让领导头疼。名不正则言不顺嘛,没有个名目,怎么好意思拿那高额的饷银呢?
当然,这些都只是胸无大志的马胜利自己在心里瞎琢磨的。他实在低估了嘉信公司领导的脑子,领导什么时候会为新增几个头衔发愁过?实在不成就叫素餐干事嘛!古代还有什么员外郎、奉朝请、特进之类的虚衔,在国有企业,弄上几只光消耗粮食却不拿耗子的猫养着有什么关系?
马胜利志小才疏,他送礼的目的其实只有一个,就是要保住班长的这个位置。保住了班长的这个位置,就可以利用职权捞一些油水,也就是保住了他和梁尚飞之间的共同的财源。
多少年过去了,嘉信公司的人事调整就从未间断过,马胜利因为舍得孝敬,他在警卫班长的这个位置上是稳坐钓鱼台,送走了一茬又一茬的顶头上司。赌博的爱好一直没有丢,不过有钱和没钱时的底气有了很大的不同,口气明显比以前大了许多,赌注不论大小,只要有人张得开口,他就敢奉陪到底。只是马书记的运气依旧不是太好,看来这顶帽子一时半会是摘不下来了。
提到赌博,梁尚飞的心里对马胜利其实早就有了想法的。他认为自己和马胜利担惊受怕弄几个钱不容易,而马胜利就这么大手大脚的输给了那些整天忙于算计他的人,这让他很是心痛。那些钱可是他梁尚飞一包一包地从嘉信公司扛出去的呀!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累,冒了多少险,遭了多少罪,其中甘苦,谁人能够体会?下水的是自己,马胜利每次只是呆在岸上坐等着拿钱,所以马胜利才舍得赌,舍得赌也就罢了,关键是十赌九输,令人可叹、可气又可恨。那些人赢的是马胜利的钱么?不是!分明是在喝我梁尚飞的血。既然马胜利如此慷慨大度,傻里吧唧,我梁尚飞作为他要好的搭档,难道不应该从他那里分得一杯羹么?(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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