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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这种打个巴掌再给个甜枣的行为,徐潜很不想回应,一时间竟幼稚地沉默了。
许是感受到她心情变好,所以他才有这份底气。
朝惊枝的确没恼,拉着他到了书桌旁,看到他被自己欺负过的唇,眼尾更媚了,忽然问:“你有心仪的女子吗?”
徐潜都做好了准备,结果被这么一问,反而愣住了。
他心无旁骛,寒窗苦读,好不容易谋得了这份职位。
不是没有其他大人向他抛橄榄枝,只是这一年内变故太多,徐潜忧虑国家,哪里有发展儿女私情的想法。
到了如今,更是因为暴君的特殊对待,而被人传风言风语,一时间竟把徐潜推向了舆论的风尖浪口。
连母亲都在有意无意地在试探他到底怎么回事。
可他能说什么呢,被束缚惯了,竟梦幻般的游走在这禁忌的边缘。
徐潜的脸色一下子苦了不少,“…没有。”
朝惊枝紧接着玩味又问:“你都及冠了吧,你娘难道没催你赶紧成家?”
一被提及父母,徐潜的心微微被揪紧,毕竟在阴晴不定的陛下眼里,人命如草芥。
无论如何,他不让娘出事。
他只好斟酌着用词,小心翼翼了起来:“父母年事已高,自然关心孩儿的亲事,但微臣心系百姓,无心其他,所以也就一直不了了之。”
“这样啊。”
朝惊枝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最近没出什么岔子吧?”
徐潜摇了摇头:“虽然消停了一些,但百姓的生活依旧如履薄冰,微臣知道,您也已经尽力了。”
外患一日不除,晋国一日不得安宁。
可国内也好不到哪里去,因此徐潜心头满是无力感,只能寄缥缈的希望于摄政王。
可笑的赌尉迟敛不会坐看江山亡。
他只是个体弱的文人,哪怕想从军,也只是当炮灰的份儿。
徐潜垂着眉眼,神情彷徨而又无助。
好像下一秒就要碎掉了。
他不知为何,居然会在残忍的暴君面前露出如此脆弱的一面。
总有几个片刻,在朝惊枝的温情下,会让他忘却恐惧和焦虑,从而有恃无恐。
渐渐地,徐潜总想沉沦在这场梦里,逃避现实,逃避那沉重的世俗责任。
自私到不愿面对血淋淋的一切,不愿看到那些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的百姓,不愿意收到母亲哀怨的眼神。
如此可耻的麻痹自己,徐潜一边痛苦着,一边又享受着。
朝惊枝吻得温柔了许多,她感受到从徐潜身上传来的苦怨,心脏畅快极了。
他那种无与伦比的复杂矛盾感纠结在一起,仿佛是世间最苦的药,尝一口便会难受得想要马上死掉。
但是在她这里,却是实实在在的美味。
自从开了头,后面便会一点一点的不可收拾。
徐潜半沉迷着,甚至开始试探性的主动回应,在得到甜头以后,越发沉浸在那蜜罐一样的梦里。
他的手渐渐有些忘情地摸上了她的腰,惊叹于那纤细柔软的触感,只觉得身上越发燥热起来。
抛去身份,抛去一切枷锁。
朝惊枝宛如毒药一样深深吸引着他,一点点拉着他坠入那无间地狱,再也不分开。
他胸前的衣衫被扯开,能感受到有只手狡猾地探了进去,身体一颤,下意识想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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