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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纯白毛绒羊皮缝制的毡帐中,冒顿盘坐在兽皮裘榻上,脸色阴沉的能滴出水来。
大婚那天,他虽然巧妙的化解了银顶鹰冠变成豹皮帽的尴尬,让宴会得以顺利举行下去。
但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也坐实了他父亲欲废长立幼的传闻。
如果说,之前这些传闻是阏氏那贱人故意放出来动摇他地位的谣言。
那这次,他的父亲,头曼单于是彻底的倒向了他那个年幼的弟弟。
无论是不愿意自已这只已经成年的雄鹰过早的分走他的权力,还是他喜欢幼子更胜自已。
总之,此事过后,他们之间已经没有缓和的余地。
“王子,起兵吧,”
冒顿的对面,坐着他的几名亲信。
短胡须,容貌平凡的塔木跳了起来,一把抽出腰间的弯刀,重重的砍在案几上。
“起兵,怎么起兵?”
脸上有几道抓痕,但眼睛明亮无比的射雕者乌丹反问道。
塔木低吼道:“先杀了骨都侯,再挟持大当户,集结贺兰,昫衍、白羊、林胡、楼烦之兵,北上突袭头曼城,杀头曼。”
在匈奴,一切以实力说话,弟杀兄,子弑父本就是常事,即使塔木当面这么说也并无不妥。
然而塔木的回答,只是唤来乌丹的一声嗤笑。
面对乌丹的嗤笑,塔木火冒三丈,“你……。”
“你们以为如何?”
冒顿抬眸,开口打断塔木的话语,细长的眼睛扫向其他三人。
高鼻深目的康戈开口道:“不妥,作为头曼单于的亲信,骨都侯肯定是有备而来,想杀他,绝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就算杀死骨都侯,挟持大当户,驻牧在贺兰的骑众也未必敢随我们一起北上,王子的威信还不足以令他们完全臣服。”
“至于昫衍、白羊、林胡、楼烦四部,他们更没有反抗的胆量。”
“一旦起兵不成,王子便一点机会也没有了。”
冒顿没有说话,但眼眸中皆是赞许之意。
塔木勇猛忠诚不假,可和其他人相比,脑子着实少了点。
康戈的话虽然有些打击人,可他所言句句都是实情,目前的自已还没有让诸部臣服的能力,更没有起兵反抗的能力。
他现在能做的只有忍耐,慢慢壮大自已的力量。
然后趁着头曼还不会光明正大的杀死自已的时候,伺机寻找一个机会,一个能一口咬断头曼喉咙的机会。
一个狼群里,只能有一只头狼。
既然老头狼准备向挑战他地位的壮狼下手,那就不要怪自已这个凶恶的壮狼反咬一口,提前取代他的位置,占据他的妻妾……
想到这里,冒顿眼中精光一闪,他的眸光似乎穿越了毡帐,来到了大山以南。
他冒顿可不是胆小的头曼,登上单于之位只是他人生的第一步而已。
有朝一日,他一定会击败月氏、东胡、浑庚、屈射、丁零、鬲昆、薪犁,将其收为已用,他要整个草原都臣服在他的脚下。
并以此马踏中原。
……
“你叫什么名字。”
丞相府内,秦安蹲下身,笑吟吟的对着一个脸盘圆圆的,粉粉嫩嫩的,很是可爱的小女孩问道。
面对秦安的询问,小女孩眨巴了一下水灵灵的大眼睛,脆生生的回答道。
“我叫薄姬。”(历史上并无薄太后的真名,暂且就以薄姬代称吧。)
“薄姬,真是好听的名字。”
“来,薄姬,坐这里,大兄给你拿好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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