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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尤贵的手往上递的一瞬间,斜刺里传来一声暴呵:“常长老小心。”说话的人竟然是白玉沙。
白玉沙话至人也至,还未等话音落地,一条白影倏忽间就已经闪到了尤贵和常长老之间。只见白玉沙手中折扇一挥,将尤贵手中的破布包裹拍落。随着破布包裹落地,溅出了一团团白色的石灰粉。
常长老也瞧清楚这是石灰粉,不由得暗自好笑,转瞬间又是诧异不已。这虽然是江湖上最为不齿的下作手段,可在场的都是一流高手,用这种手段对付一流高手,岂不是儿戏么?
尤贵当然不是来儿戏的,没有人用自己的生命做儿戏,只有被利用。
尤贵还没等那个石灰包裹落地的时候,他的另一只手里,突然就多了一把刀。手中多了一把刀的尤贵就像是突然之间变成了另一个人,一个可怕的人。
尤贵手中的刀以风驰电掣之势削向白玉沙的脖颈,常长老瞧得出来,尤贵的武功实在是要比孙舵主高明得太多了。
尤贵的刀的确够快,可对于白玉沙来说还不够太快。白玉沙的双脚未动,仅是肩头一拧,尤贵的刀便落了空。
至此,白玉沙还没有出招,尤贵的这一招也已经势衰。只见白玉沙手中的折扇在尤贵的臂弯轻轻一点,左手顺势在刀背上一推。尤贵手中的刀就好像中了魔怔,划了一个大圆圈,竟然转向了自己的脖颈。紧接着一道血光冲天,空中还飞起了一个脑袋。
常长老知道白玉沙乃是少林寺无相禅师座下的俗家大弟子,对付一个尤贵自然是绰绰有余。但是能在一招之间,让尤贵用自己的刀削掉自己的脑袋,这还是让常长老大出意外。
这一招张君宝也识得,是跟老顽童印证武功的时候,从老顽童那里学来的。叫做“回光返照”,是少林寺七十二绝技当中旋风掌中的一招。可这一招在白玉沙的手中却变得无比恐怖。
张君宝不由得暗忖:这个白玉沙当真不简单,他在情急之下还能将这一招“回光返照”施展得如同蜻蜓点水一般的轻描淡写,其武功当真是深不可测。还有这“旋风掌”虽然位列少林寺的七十二绝技,却也极其普通,并非是多么奇妙高深的武功。白玉沙既然能将自己写给他的九阳心法又原封不动地给了李嵬名,那么白玉沙也一定跟小妖一样早就知晓了那段心法。所以,他所会的武功就绝非少林寺的武功了。如此看来,这个白玉沙表面上阿谀献媚、曲意逢迎,实际上城府极深。
尤贵已死,跟尤贵同来的那些受伤的丐帮弟子也突然跳了起来。他们当然跟尤贵一样,也是伪装的。这些人一个个身手利索得像一匹匹野狼。野狼攻击的时候是没有痛楚的,他们在乎的只有一点,那就是将手中的刀砍向敌人的身体。虽然他们身上的伤口都是真的伤口,但这些伤口丝毫不影响他们的矫健和凶残。
尤贵被杀,他们没有逃,因为他们是死士。
用伤口来伪装自己,无疑是最好的伪装。
只可惜耶律齐、常寿长、白玉沙这些人都是打狼的好猎手。这几名假冒的丐帮弟子跟耶律齐比起来,就像是三岁的婴儿去偷当铺掌柜的钱袋。
所以,死士的下场只有一个,那就是死。
料理完这些死士,
常长老向白玉沙一拱手,说道:“承蒙白公子出手,老朽有礼了?适才老朽还多有怀疑白公子,这厢赔礼则个。”
白玉沙道:“常长老此言差矣,赔礼的应该是在下才是。常长老一身寒松绝学,曾在川蜀道上令多少凶徒贼人闻风丧胆,能赤手空拳挑翻了饿狼堡,仅是这份胆识也是世上少有。今天凭这几个小毛贼岂能伤害常长老毫发?适才只是小弟一时技痒,没有忍住,还请常长老多多担待则个。”
常长老未入丐帮之前乃是寒松派的弟子,寒松派门小户陋,江湖上鲜有人知。武学一道,百技同源,常长老也是武中痴儿。就凭着这份“痴”劲儿穷且益坚,将寒松派的武功补阙拾遗,从而青出于蓝,一步一步地当上了丐帮的掌钵龙头。而赤手空拳单闯饿狼堡一事也是常长老昔年最为得意之事。
常长老在丐帮之中为掌钵龙头,地位尊崇,自然是听尽了奉承的话,饿狼堡一事乃是陈芝麻烂谷子,不提也罢。但常长老不期白玉沙能道出自己的师承,而且言语之中毫无矫揉造作的浮夸之意,虽是一言带过,却又让众人听得清清楚楚,不由得暗自替寒松派高兴。江湖上的名望是别人给的,自己夸自己百句也不如别人夸一句。常长老不是一个忘本的人,在常长老的眼里,白玉沙称誉寒松派比奉承他自己还要高兴。
白玉沙的马屁功夫当真炉火纯青也。
常长老回道:“好说,好说。可无论如何都是白公子出手相救,老朽依旧还是要向白公子道声谢。但不知白公子是如何瞧出了这个尤贵的阴谋诡计?”
常长老一边跟白玉沙言语,一边又暗自思索:“自从丐帮来到这八百里的猎场,便是危险重重,眼前这一幕明显是受人算计,那么丐帮里面一定是出了奸细。适才自己引而不发,就是想要看一下这幕后的主使人到底是谁。然而没有想到的是,来救自己的人竟然是自己曾认为最为可疑的白玉沙。可万万没想到的是,白玉沙竟然在关键时刻出手相救。如果这个奸细不是白玉沙的话,那到底是谁呢?”
白玉沙道:“常长老客气了,咱们同仇敌忾,为的都是大义,这等小事就休要再提了。适才那队鞑子兵骑着快马,竟然没有追上这几个徒步而行且受了伤的丐帮弟子,所以小可在觉得奇怪。况且,那队鞑子兵并没有杀过来的意思,那么便是在等这个尤贵阴谋得逞了。不过还好,鞑子的诡计没能如愿。”
常长老道:“不错,鞑子历来奸诈,想不到他们这次竟然收买了不少汉人高手,还演了这一出戏,嘿嘿,真是可笑的很。”
耶律齐也道:“眼下其他几个分舵的兄弟生死未明,前面又有鞑子的大军挡道,依白公子之见,咱们当如何是好?”耶律齐这话先问了白玉沙,便是对白玉沙适才出手相救常长老举动的首肯。
白玉沙道:“耶律帮主不必着急,古人云‘天无绝人之路’,我瞧此刻正是咱们峰回路转、旗开得胜之时。帮主且瞧那鞑子军中,便知端倪。”白玉沙说着用手一指对面鞑子的盾牌阵。
白玉沙“哦”了一声,向对面的盾牌阵望去。常长老熟通兵法,见白玉沙这么一说,也是仔细地向那盾牌阵法瞧去,可是左右瞧觑并没发现那盾牌阵有什么蹊跷。
张君宝虽然仍在马背上,但适才的这一切也都是尽收眼底。对面的盾牌阵密密匝匝,旌旗摇摆,根本瞧不出有半点松懈。莫非是白玉沙在鞑子的军中也安插了细作么?
不管怎么样,张君宝也是觉得白玉沙有点捉摸不透。以自己所了解的白玉沙的为人,他又怎么会出手相帮呢?难道白玉沙是情非得已?可不管怎么样,白玉沙能在紧急关头出手制止尤贵,这便让张君宝对他多了三分好感。
张君宝俯在马背上,视线相对其他人就低了很多。就在张君宝不经意间瞟过白玉沙的时候,蓦然发现白玉沙的左手手指轻微地动了一下,一蜷一伸,显然是指间夹有细微的东西。张君宝於这个动作很熟悉,便是在悦秋别院被万四娘用银针刺中穴道的时候。万四娘使用银针的手法便是如此。手指一蜷一伸,她的指间便各自多了一根银针。
万四娘是白玉沙的手下,或许万四娘的武功还是白玉沙教的。那此刻白玉沙突然之间暗扣了银针,却是为了什么?
张君宝还没有来得及想明白,就已经看见白玉沙的双手倏忽间双掌齐发,击向耶律齐的前胸。这一掌不仅快,而且狠,更让人惊讶的是这一掌竟然是掌中带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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