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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干什么,伺候我的宝贝呗,对了,你去把车开出来,送我去趟超市。”我笑了笑。
她歪着头看了我一会,眼珠子转了一圈。
张妈看到我们要出去,追出来叮嘱:“你们早点回,很快吃饭了!”
“知道了,张妈!”我挥挥手。
出了庄园,莹莹瞅我一眼,问道:“傅总在花房?”
“谁说的?”
“切,那你脖子上的草莓哪里来的?”莹莹撇撇嘴。
我愣了一下,脸蓦然发烧,还真是什么都瞒不过这个小丫头。
毕竟傅颜现在是通缉犯,我不知道该怎么和莹莹说了。
“为了小唯,我假装不知道吧,”莹莹叹了口气说,“我就说你中午时,怎么一点着急之态都没有了,原来他已经到了你身边。”
我默默点头。
“希望你能够顺利怀上。”莹莹说。
“我也希望如此。”我苦涩笑了笑。
莹莹眼看前方,专注开车,走了一程后忽然减速,嘀咕道:“姐,你看那是谁!”
我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只见薛若白佝偻着腰,满身伤痕从一条小巷里蹒跚出来。
他似乎痛得厉害,走几步后,缓缓蹲下去,苍白的脸上,额头渗出冷汗。
“这个人好像是姐的朋友?”莹莹把车停下来。
我想到傅颜曾说的话,我的孩子,有可能是薛若白所害,心里很不是滋味。
不管怎样,先下去看看再说。
我们俩跑过去,薛若白看到我,微微吃惊,问道:“小景,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昨晚,”我回答他,和莹莹一起去扶他,“你怎么这样了?和谁打架去了?”
薛若白痛得说不出话,他的痛处很尴尬,似乎在男人的重要部位。
我们俩好不容易把他扶上车,送去医院。
“小景,你……”他欲言又止,似乎不太方便问出口。
“我没怀上。”我简短说。
他“嗯”了一声,因为疼痛,蜷缩着身子,没再说话。
我们到了医院,检查伤情后,别的地方都不严重,只有那个地方,伤势最重。
我们送他去了男科,我和莹莹在外边等着他。
他好一会才躺在推床上出来,脸色铁青。
“医生……”我不知该怎么问,毕竟问题很尴尬。
医生问道:“请问你是伤者的家属吗?请跟我来一下。”
薛若白被护士推去病房了,我迟疑一下,跟着医生去了办公室。
“他是你的什么人?”医生神色凝重。
“朋友。”我如实说。
医生点点头,抱歉地说:“考虑到伤者的隐私,我们不便和您详说,麻烦您联系一下他的家人,我们好和家属商量一下,进一步的治疗。”
薛若白的家人,我从没联系过,我为难地说:“我联系不上他的家人,我去问问他。”
我走去病房,病房里的医生和护士都出去了,只有莹莹在。
“莹莹,你出去一下。”我说。
莹莹赶忙出去,还把门带上了。
“我被毁了!彻底毁了!”薛若白说话了,声音阴冷得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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