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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如刀割,只得咬牙道,“是,林淑仪说的没错,如今我已经是寒王的通房丫鬟,早就不比往日。有寒王的金大腿可以抱,还要你一个质子做什么?”
他闻言脸色微变,眼底涌出受伤。
林巧儿在一边看戏。
我不能让她抓住把柄去寒王那边告状,只得把话说得更难听,盯着他道,“你不过是困在寒王府的一条狗,有什么资格与寒王相提并论?”
完颜枭站在那里紧盯着我,一动不动,只是瞳仁轻轻颤抖着,仿佛第一次认识我,“凌音,你——”
孙妈妈见状,慌忙把人推了出去,“走吧走吧,这里是清风苑,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林巧儿盯着我阴阳怪气,“哟,够狠的呀!好了七八个月的情郎,说不要了就不要了,你还当真以为寒王宠你?”
我盯着她,瞳孔轻轻颤抖,一股嗜血的因子在胸腔里涌动起来,沙哑道,“说够了吗?”
她脸色微微一变,下意识后撤一步。
这才恨毒道,“阮凌音,你不要得意太久!你只不过是他为裴雪瑶挡灾的一个工具罢了!”
“我就看你最后怎么死!”
说完,这才转身离开。
我盯着她的背影消失在视线,这才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孙妈妈回屋抱着我,慌忙道,“别哭,别哭!你今日拒绝了西秦太子,若再哭成这样,传到寒王耳中去,寒王定要生气,还以为你是因为西秦太子哭的,怪他占了你身子。”
我憋得难受,猛地一口血喷出去,再无知觉。
梦里草长莺飞,是完颜枭答应了要带我走的季节。
但我却被一根铁链子拴在寒王的床头,他盯着我眼神阴鸷可怕,“阮凌音,就算是死也要死在本王床上!”
我几乎窒息,瞪大眼睛喘不上气来。
醒来时,冷汗浸透了伤口,像是撒了一把盐。
外面黑漆漆一片,地上传来孙妈妈的声音,“醒来就吃一点吧,还好今晚寒王召了林淑仪侍寝,正好你可以好好睡一觉。”
我闻言稍稍松了口气,爬起来勉强吃了几口鸡汤。
正想着要睡觉,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哭泣声。
孙妈妈从窗缝里往外看了眼,低低道,“好像是林淑仪……”
“怎么哭着回来了?”
我下意识伸长了耳朵,却听外面林淑仪哭着道,“雁侍卫,为什么?我不明白,到底是为什么啊?刚刚明明已经……”
话没说完便被雁侍卫沉声打断,“王爷给你机会去伺候,你却让他中了毒,还敢问为什么?”
接着一声令下,“来人,将林淑仪拖下去,杖责二十!”
“雁侍卫,我没有下毒,我没有下毒啊!你听我说!”
林巧儿的喊冤声惊惧欲绝。
我和孙妈妈对视一眼,心头发紧,“王爷竟然又中毒了……”
总不能说,是林巧儿下的吧?
如果不是她,那又是谁?
一个念头尚未过去,门口便传来敲门声,“孙妈妈,王爷叫阮凌音过去,你马上给她收拾一下!”
我闻言浑身一僵,愕然道,“怎会找我?”
况且寒王中毒,我又不是大夫,找我过去做什么?
不等回神,雁侍卫的敲门声再次传来,“快点!再磨蹭下去,惹怒王爷今晚一起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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