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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焕升自然看出了伙计的疑惑,他微微一笑,伸手从怀里摸出了十几个铜钱,递到了对方的面前,“我确实找高老板有生意要谈,有劳了,这点钱拿去喝茶。”
自古以来有钱能使鬼推磨,小伙计平日里很少有收到额外赏钱的机会,见来人大方,这又是自己分内之事,立马笑着接了过去,“好的先生,您稍等。”说着便转身走开。
不一会儿,伙计便小跑着赶了回来,“先生,我们老板有请。”他用手比了个请的手势,引着陈焕升走了进去。
经过一个院子,陈焕升来到了里间会客室。这里的装修比之前院的铺子,又明显上升了不止一个等级。雕梁画柱,玉石摆件,青瓷器皿等无不凸显出着主人的品味与财力。
在一组花梨木的桌椅旁,坐着一位中年男人,身穿紫蓝色长袍,看起来虽然只是普通的绸缎,但仔细观察,上面还有一些暗红色的图案,这种工艺的料子绝非凡品,同时也体现出主人内敛低调的性格,头戴一顶灰黑色的圆帽,正中间镶嵌着一颗墨绿色的宝石。
陈焕升认出,此人正是高景仁。
看到伙计带来了客人,高景仁从容地起身,冲着陈焕升打量了一番之后拱了拱手。“鄙人高景仁,敢问先生贵姓。”
从两人的年岁看,陈焕升明显是个晚辈,但高景仁仍然如此客气,体现出自身的修养之余,也给足了对方面子。
陈焕升连忙施了一礼,“不敢当,晚辈陈焕升,见过高老板。”
高景仁暗暗点了点头,本来看到陈焕升的打扮,他对伙计通禀时所谓的英吉利线路已经不抱什么希望,因为一个可以跟英国人说上话的人,应该或是洋气十足,或是世家子弟,但从对方衣着的朴素程度来看,充其量是个小买卖人。然而当陈焕升回礼的时候,从他的言语气度来看,又觉得眼前的年轻人似乎没那么简单。
“原来是陈先生,久仰久仰,来,咱们坐下聊。”说着,高景仁伸手请陈焕升落座,同时吩咐伙计看茶。
陈焕升走到椅子旁边,待高景仁这个主人坐下后,才用屁股轻轻搭在椅子前沿。上一世的陈焕升虽然大富大贵,但现在毕竟是从头开始,他知道,面对高景仁这样的儒商,自己一定要尽量谦逊,才能给对方留下较好的印象。
果然,看到眼前的年轻人十分懂礼数,高景仁面带笑容,“不知道陈先生在哪里高就啊?”
陈焕升讪讪一笑,“高老板贵人多忘事,我不就是您手下在码头做苦力的劳工么,前些日子跟常宽的表弟闹了些矛盾,还是您帮忙化解的。”
面对高景仁跟面对英国人不一样,对英国人要抬高自己的身价,不了解情况的鬼佬更愿意相信他们自己眼前看到的,但这种做了多年生意好似人精一般的商人则不同,说的过于天花乱坠反而会弄巧成拙,因为鬼佬不屑于去到中国商人中调查到底有没有陈焕升这一号,而高景仁想要弄清楚,不过是约上几位老板吃一顿早茶而已。
高景仁怔了一下,再次打量了几眼陈焕升,难怪自己一直觉得有些面熟,只是根本没朝那个方向想。他面色不禁沉了几分,“哦,原来是你,想见我实说就是,何必装成生意人。”
陈焕升料到自报身份后高景仁的态度会有变化,所以毫不意外,因为他知道,以高景仁的为人,并不会见人下菜碟,听到自己的身份便轻蔑鄙视,只是错误地认为他让伙计通禀的时候没有实话实说。
“老板,您对我或许有些误会,我并没有跟伙计说我是生意人,只是说有一条远洋线路想跟您谈谈。”陈焕升不紧不慢,面带微笑的解释着。
高景仁微蹙双眉,回想了一下,自从见到陈焕升开始,他确实只字没有提过自己是生意人,反倒是伙计的介绍,让他下意识地将来人的身份设定了局限。
不过饶是如此,他也确实很难把一个苦力劳工跟英吉利航线联系在一起,他语气中略带怀疑的问道,“你说你有一条远渡英国的航线?”
“没错。”陈焕升言辞凿凿地答道,随后便把昨天被印度警察抓紧监狱,又遇到英国佬的情况都说了一遍。他知道,这些事就算自己不说,也不知道会被改成几个版本传到高景仁的耳朵里,所以把实情告知,高景仁便会自己分析。
虽然陈焕升说的轻松,但高景仁却听得惊心动魄。
被印度警察抓到监狱里,还能如此镇定地想到这个接近英国人的方法,不仅如此,还借着英国人想做茶叶生意的机会攀上了这条线,这种胆识与谋略,心思之缜密,让高景仁很难想象是出自一个看起来还不到二十岁的年轻人。
“你会讲洋文?”高景仁疑惑地看了看陈焕升。
“是的,老板,我父亲早年接触广州十三行,曾出海暹罗印度,所以对洋人的语言和很多习惯并不陌生,他也把这些教给了我。”这段说辞是陈焕升早就想好了的,毕竟自己的很多能力出现在一个码头劳工身上确实与身份不符,只能用自己的死鬼老爹来扯个谎。
“哦,你父亲现在……”
“他已经去世了。”
高景仁听到这里,脸上浮现出惋惜的神色,“抱歉。”
“没关系,已经很多年了。”陈焕升看到高景仁的表情,觉得自己的这一关已经过了。
“但你既然有如此能力,为何要甘于在码头做一个劳工呢?”高景仁一脸疑惑。
陈焕升心中暗笑,高景仁的反应果然是按照自己的预想一步步出现的,他脸上浮现出无奈的神情,“都是因为我娘,您也知道,现在的广州十三行凋零殆尽,无非是因为当年的伍秉鉴从商不涉政,没有朝廷的庇护,而且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所以我母亲认为还是平平淡淡地过一辈子最好,她宁愿让我每日赚这几分几厘,觉得这样踏实,不愿让我出头闯荡。但您也知道常宽的事,不仅如此,他昨天还耀武扬威的去我家跟我母亲要医药费。”
说到这里,陈焕升眼神中露出一丝冷峻,“我不想让我的母亲再过这种日子,我要出人头地,让我的母亲换一种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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