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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妤迅速抽回手,竟是冷声一句:“侯爷若当真关心我,又怎会今日才发现我这伤?”
沈止神色一慌,似被容妤的怪罪刺痛。
反倒是梅香察觉他夫妻二人之间有了隔阂,唇边闪现一抹得逞后的奸诈笑意。
沈止则是更为懊恼地求着容妤,哪怕是容妤走出房去,他也一并跟了出去,不停地说着:“妤儿!妤儿你要信我,个中缘由你是知晓的,我是不可能会……会那样做的呀!”
容妤一言不发,待走进自己房中后,她对沈止一句:“我想一个人静一会儿,夫君留步吧。”
房门关上,将失魂落魄的沈止隔了在外头。
容妤心中郁气难解,自打东宫强硬地把梅香塞来南殿后,原本平静的日子就闹得不可开交。
她满心烦闷,一口气喘不上来,就又开始咳嗽。
赶忙抓过桌上的隔夜水压咳,又听到外面鼓声响起,大概是五更天了。
时间一点点滑走,容妤开始恐惧今夜的到来。
待到晌午一过,东宫后院的厢房里,沈戮正在逗弄他笼中的鸟儿,漫不经心地问着:“那之后呢?”
梅香正跪在他身后,低垂着头,如实回禀道:“之后……夫人一直将自己锁在房里,侯爷几番前去敲门,夫人也是不肯开的。”
沈戮用金勺子去探笼中鸟儿的翅膀,几番扑腾,鸟儿掉落不少羽毛,沈戮直接将勺子按在它爪上,令其动弹不得,便再问梅香:“莫不是你表现得太明显了?她没那么笨,不好骗。”
梅香赶忙道:“回禀殿下,奴婢都是按照殿下交代的去做——”
话未说完,沈戮便一个冷锐的眼神杀来。
梅香不敢再说,闭嘴低头。
紧接着,金勺子落进了鸟笼,沈戮正过身,走向梅香,抬脚踢了踢她的下巴,“把头抬起来。”
梅香缓缓抬脸。
“南殿夫人的烫伤,可是你所为?”
梅香小心翼翼道:“奴婢是牢记殿下的吩咐,就想着……也该给那夫人一些苦头吃吃,否则也不知该如何消减她锐气,更何况,也觉得她只有伤了、病了,才能与侯爷分房而睡,奴婢才有机会接近侯爷。”
“你与南殿侯爷行房几次?”
梅香无奈道:“只有昨夜一次。”
“此前都没行得通?”
“侯爷都不肯近身奴婢,要不是昨晚有了那酒和药,奴婢这次也还是无法得逞。”梅香道,“不过,殿下这招的确是管用,奴婢见他们夫妻两个之间的关系已经有了一丝破裂,只要奴婢再努力几番,夫人必定就不会再理会侯爷了。”
沈戮落座到椅子上,细细琢磨了梅香一番话,却是怪罪道:“你手脚慢慢腾腾,拖着事情到今天,可别想着得赏的事,我没有罚你,算你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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