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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你给我母妃下毒,别想赖账!”秦景轩怒道。
颜芷枫淡定回道:“轩王何出此言?没有证据莫要血口喷人。”
“不见棺材不掉泪,既然你要证据,本王就给你证据!”秦景轩扬声喝道,“香草,把你刚才说的话当着她的面再说一遍。”
“是。”香草飞快看了颜芷枫一眼,口齿清晰道,“在萧贵妃被打入冷宫后,颜小姐找到奴婢,要奴婢给萧贵妃下毒,奴婢不肯,颜小姐便用奴婢家人的性命相要挟,奴婢被逼无奈,只得按照颜小姐的吩咐,在萧贵妃每日的饭菜里下毒。因为萧贵妃对饮食十分警惕,每一次都要验是否有毒,故而奴婢每次下的剂量很小,用银针检测不出来,吃一两次也不会死人,但长期食用的话,体内的毒会增多,最后萧贵妃便会毒发身亡。”
“颜芷枫,你还有何话说?”秦昭帝沉声问。
颜芷枫轻笑一声,面上镇定万分:“一个宫女的话岂可轻信?”
秦昭帝一时被堵得哑口无言。
颜芷杏讽刺道:“如果不是你还能有谁?与母妃结下深仇大怨的唯有你一人。想要害母性命的也只有你一个,你说宫女的话不可信,那你又拿什么来证明自己的清白?”
颜芷枫侧眸冷冷看向她,颜芷杏被对方冰冷的眼神看得气息一滞,有片刻的退却。
旋即她反应过来,为自己的怯懦而愤怒,对颜芷枫也愈发的生气,愤恨地剜了颜芷枫一眼。
颜芷枫侧身,低头看向那个宫女:“你说我给了你毒药,那么具体是什么时候,又是在哪里找的你?”
香草稍微犹豫了下,然后说道:“就在寒霜殿的墙角下面,在萧贵妃刚搬到寒霜殿的那一天晚上。”
“那一天晚上,我分明与煜王在一起,你竟然能看到我,真是稀奇啊,莫非我有分身之术?”颜芷枫惊奇道。
“煜王与你本就是一丘之貉,说不定给母妃下毒也有他”
“轩儿!”秦昭帝打断秦景轩的话。
秦景轩亦知自己失言,只是他的猜测并不无道理。
这对狗男女暗通款曲,给自己戴了绿帽,如今更是光明正大地住在一起,谁会相信他们没有关系?可恨自己只能眼睁睁看着,想要报仇都报不了。
秦景轩握紧拳头,掷地有声:“恳请父皇明察,还母妃一个公道。”
秦昭帝看向秦琰煜:“煜王,轩王说的也有道理,此事你便不要参和进来了。”
“臣弟是证人,如何能不参与?”秦琰煜漆黑的眼睛犹如深渊一般,要将人的魂儿勾去,被他的眼睛直勾勾看着,便是秦昭帝,也有些发憷。
因仇恨而失去理智的秦景轩可不怕他,闻言怒笑道:“父皇不想你太难看,才没令人将你扣押,你当自己还是高高在上的煜王,可以肆意妄为吗?”
秦琰煜没理会他,而是对秦昭帝道:“臣弟有一计,可以找出凶手。”
“你有办法?”秦昭帝怔住,“是何办法?”
“以防隔墙有耳,皇兄可否与臣弟私下里说?”
秦琰煜面上与皇帝说着话,私下又对秦景轩密语传音。
秦景轩不由一愣,惊疑不定地看着他。
秦昭帝微一颔首:“好。”
皇帝与秦琰煜二人屏退众人,在殿内密谈。
秦景轩恨恨地瞪着颜芷枫。
颜芷枫神色淡定,计策是她与秦琰煜来之前商量好的。
虽被太子的插手打乱,但是并不影响他们计划的实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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