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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守清虚禁地的师伯用灵识遍查清虚,这事儿几乎多年不曾出现,自然惊动了清虚各峰主堂主。
宁慎行等都匆匆出门,来到禁地入口,见苍无双脸色不好,齐齐问:“苍师兄,发生了什么事儿?”
苍无双身上沾着酒气,但双目澄明,“我察觉有贼人潜入禁地内的藏书阁,但是奇怪,没追查到人,也没搜寻到踪迹。”
宁慎行看着苍无双,“藏书阁被宗主设了阵法,阵法可预警了?”
“不曾。”
“藏书阁可安然无恙?”宁慎行又问。
苍无双点头,“我检查过了,无恙。”
宁慎行松了口气,看着他,“哎,师兄,你又喝酒了,会不会是你喝醉后,出现错觉了?”
苍无双也有些怀疑自己,“不能吧?”
他此时也不确定,毕竟,禁地一直无人敢擅闯,宗主让他看守禁地,也是因为他整日虚虚度日,在哪里喝酒度日不是度,看守禁地也算是让他人尽其用。
楚沥青晚来了一步,听到了这话,对苍无双说:“是不是离声又调皮了?半个时辰前,她去了药峰,趁我不注意,又去药田里炼丹了,如今又偷偷跑来了禁地?”
宁慎行立即转过头,“她又胡闹了?”
楚沥青咳嗽一声,“我没见到她的人,只看到药田里丹木草和紫草以及周围的灵草,一样只剩下一株,其余的都都被薅秃了,季礼说是她。”
“这个小丫头!”宁慎行不知该说什么好,“她不是在自己的院子里睡觉吗?我与殷师兄去主峰,主峰黑漆漆一片,安静的很,以为她又走了,给她传讯,她睡的迷迷糊糊的,说如今养成了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习惯,已经睡下了。”
楚沥青神色瞬间凝重了,“是这样吗?那药田是怎么回事儿?不过以往,她炼丹,想用哪种灵草,一株不剩,如今一样剩了一株,我也正奇怪,正打算明儿问问她。”
“现在就问她。”宁慎行觉得这两桩事儿都是大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
楚沥青点头,拿出传讯牌,给江离声传讯。
江离声此时已睡的沉了,传讯牌不停地亮起震动,她睡了昏天暗地,无知无觉。
卫轻蓝没什么困意,刚跟师父传讯完,放下自己的传讯牌,便看到她的传讯牌亮了,他本来没打算管,但看着她的传讯牌不停地亮,只能拿起,点开,见是楚沥青,一连串的发问。
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楚沥青,只能伸手推江离声,推了几下,都喊不醒,只能回复,“楚师叔,江师妹陷入了沉睡。”
楚沥青闻言看向围着他的众人,“小丫头陷入了沉睡。”
“那一定不是她了。”宁慎行一下子沉重起来,“难道我们清虚也跟太乙一样,进贼了?据说那个贼人,在太乙的闻师叔祖眼皮子底下都跑了,如今又来了我们清虚?”
苍无双道:“若是能在太乙那位老祖宗眼皮子底下跑,有这份能耐,那么在我的眼皮子底下跑走,也就不奇怪。”
宁慎行也神色凝重,“听说太乙至今未查到当初闯入的贼子,如此看来,我们清虚,是不要也要大查一番?”
“查吧!”殷寂浮觉得此乃大事,对苍无双道:“苍师兄,近来你别喝酒了,禁地的藏书阁,即便被宗主加固了无数阵法,但还是得你上心看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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