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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门走进云芳姑娘的房间,一股沁人心脾的香气扑面而来,绕过一面绣满花团锦簇的典雅屏风,在房间一角一张红木雕花大床,柔然的锦被和绣花枕头,胭脂红的窗幔更添加了几分暧昧。
云芳姑娘正背对他们,坐在窗前红木雕花梳妆台前,有小丫鬟服侍她整理妆容。
“坐吧,”云芳姑娘依旧没有回头,“各位爷,别站着了。”只见云芳姑娘缓缓转过身来,这么近距离看到云芳姑娘,单子墨内心感叹,“不愧是头牌,太好看了!”
“那剑客撩开你们雅间的珠帘时,妾身便看到了你们,”云芳姑娘那曼妙的身姿来到百灵台前坐下,小丫鬟立刻斟茶,她端起茶盏摇了摇茶水。
三个大男人仍立在那里没有动。“坐吧,我又不会吃了你们。”单子墨坐在云芳姑娘对面,虽不好意思盯着看,也偷瞄了几眼,“像,很像,但总觉得整个人变了。”单子墨在心中盘算着。
“像雪影堂这样的名门正派,遇到今天这样的事儿,也选择袖手旁观啊,”云芳姑娘带着讥笑说道。
“姑娘误会了,您这锦绣坊一看就不一般,哪有我们出手的必要?”单柏聿在一边打着哈哈说。
“好一张厉害的嘴,这让妾身反倒不能说些什么了,”说着便起身来到单子墨身边,一挥衣袖,那烟纱拂过单子墨的脸,更是一阵令人沉迷的香气。
单子墨连忙向后仰,就在这个时机,云芳姑娘已经坐在了他的腿上,宽大的衣袖滑落,露出两截雪白的胳膊,环抱着单子墨的脖子。
单柏聿一个箭步来到少主跟前,双手利索的把云芳姑娘滑落的衣袖往上一撸,抓着她的胳膊,把她从少主身上薅下来,“使不得,使不得,”单柏聿一边推着云芳姑娘,一边拢了拢衣袖,裹的更严实了些,“姑娘当心着凉!”再看这边,单子墨那叫一个气啊!
“不知姑娘找我们来究竟有什么事?”单子墨问道。
“妾身想借少主的龙鳞玉佩一看,不知少主可否赏脸?”云芳姑娘伸出兰花指,指着单子墨腰间系的龙鳞玉佩说。
“这个?”单子墨拿起玉佩,“这可不是龙鳞玉佩,这是我们雪影堂的腰牌。”一边说,一边拉过单柏聿的腰牌,放在一起,两个玉佩一模一样。
“万一,”云芳姑娘轻佻地说,“万一少主您这块玉佩是真的呢?”
听完,单子墨心里咯噔一下,“我也是这么认为的,”单子墨笑着解开腰间的玉佩,很随意地丢在百灵台上,“毕竟我可是我爹的长子,未来的雪影堂堂主嘛!”
云芳姑娘嘴角轻笑,用手帕拿起百灵台上的玉佩,照着灯影仔细看了又看,“质地温润,雕刻精致,是块好玉,只可惜啊,”云芳姑娘又把玉佩放回百灵台上,“只可惜没有灵气。”
“你看吧,我们雪影堂的镇派之宝,怎么可能让我天天带在身上?”单子墨拿回玉佩系好。
“云芳姑娘可有同胞姊妹?”单子墨突然问道。
云芳端着茶盏的手微微一颤,抬眼看着单子墨,万种风情,“妾身一个人就够命苦了,哪还有什么同胞姊妹?”说完,抿了一口茶。
细微的动作都被单子墨看在眼里,“我只觉得,云芳姑娘似曾相识,好似哪里见过,如果没有,那一定是你我有缘啊!”单子墨端起茶盏相邀。
“能与雪影堂大少主有缘,那是妾身修来的福气啊!”云芳姑娘看着他说,“那还请大少主常来照顾妾身的生意啊!”“一定!一定!”
夜已深,三人便离开了锦绣坊,往醉梦轩走去。
“宇文霖,”双手抱着肩膀的单子墨突然说。“怎么了?”“咱们在武都开个茶铺怎么样?”“知我者,子墨也!”宇文霖突然变得很兴奋,比见到云芳姑娘时更有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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