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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南齐停顿了一下:“当然,我也不会平白无故的冤枉你。”
他视线扫向保安队长鲁明:“把测谎仪拿过来。”
鲁明很快将测谎仪搬到了海边,贺南齐一通调试后,让邵红接受测试,测谎仪的规则是,如果没有撒谎的人,各条数据线都是平稳的,而邵红虽然极力辩解,但测谎仪的机器上还是显示她的呼吸、脉搏、频率、血压都非常紊乱。
“事实摆在眼前,你还要狡辩吗?”
贺南齐逼问,而那台小小的机器也在不停的提示:这个人有问题,这个人有问题……
邵红慌了,跪在地上哭着拽贺南齐的裤腿:“贺总,我没有,我没有撒谎,我说的是真的!!”
“事到如今,看来不给你点厉害尝尝,是掰不开你的嘴了。”
贺南齐又吩咐鲁明:“东西准备好了吗?”
“贺总,一切准备就绪。”
“所有的人一个也不要走,都围在这里给我看好了,以后敢再在岛上兴风作浪,装神弄鬼,存有害人之心,下场便与她一样。”
贺南齐话落音,鲁明已经带人将一架不知名的物品抬了过来,那东西看着跟挖掘机一样,但不是挖掘机,一根铁柱子上拴着一根绳子,大家都有些不明所以,直到鲁明和一干保镖强行将邵红头朝下捆在了上面,他们才知道这个东西的用处。
随着机器轰隆隆的响声,邵红被吊到了半空,她凄厉的哭叫:“我没有要害太太,我没有要害太太……”
“嘴真硬,放。”
贺南齐一声令下,机器往海里一放,邵红的一只头被埋进了海水里,停顿了大概十秒左右,又将她吊了上来,邵红哭的更尖锐了,大声呼救:“救命,谁来救救我!!!求你们谁救救我!!!”
“这里没人能救你,能救你的只有你自己,只要你坦白是谁指使你在岛上放腊梅花,我便饶你一命。”
“没有,我不知道什么腊梅花,没人指使我,我就是偷了太太的项链,我真的就是偷了太太的项链……”
“不见棺材不掉泪,放!”
邵红又被扔进了海水里,这次停顿的时间足足比第一次长了十秒,再她近乎窒息时,再次抬了上来。
“不要再折磨我了,不如直接把我扔进海里死个痛快,求你们给我个痛快吧!!”
围观的保镖佣人们早已经头皮发麻,任谁不知道这种吊水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真不如一次死个痛快。
“我看你嘴硬到什么时候,我今天有的是时间跟你耗,你什么时候说真话,我什么时候放你下来。”
邵红又被放下海里五六次,她的声音已经喊的快要嘶哑的叫不出来了,一张脸也惨白如纸,整个人奄奄一息,顾槿妍看不下去了,悄悄的俯耳对贺南齐说:“要不算了吧,也许她真的只是偷了我的项链并不是放腊梅花的人,看她的样子真的叫人于心不忍……”
贺南齐纵横商场数年,凭的可不是妇人之仁,他耐心的解释:“妍妍,有句话叫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你落到他们手里的话他们可不会对你手下留情,还有句话叫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一时心软,后患无穷。”
他撇了眼身后一堆心惊胆战的佣人和保镖们:“何况我这也是杀鸡给猴看,不给他们一点厉害瞧瞧,今天可以有邵红,明天也可以有李红,只有让他们从心里敬畏,才不敢生出叛逆之心。”
虽然不忍直视,但顾槿妍也不好再说什么,因为贺南齐说的句句在理。
邵红终于忍受不了一次又一次痛苦的折磨,她使出全身的力气吼了一句:“我招,我全部招出来!”
“放下来。”
贺南齐一声指示,邵红被从铁杆上放了下来,她气若游丝的趴在地上,嘴里喷出几大股海水后,虚弱的坦白:“没错,腊梅花就是我放的,指使我的人不知道是谁,我不认识他,他给了我一大笔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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