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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如此恨你,你还是不要见她的好,免得她不小心伤到你。”
回到宫中,萧崇自有事去处理,秋容陪着谢祎回到了晴霜殿。
谢祎一直有些沉默,她想着近来和今日的事。
萧崇和秋容真的没有骗她吗?她真的和宇文芮并非旧相识?若真是如此,为何她会觉得这个人和名字都很熟悉?
仿佛有什么呼之欲出,却又什么都想不到。
萧崇和秋容已经是她至亲的人了,他们真的会欺骗她吗?还是真的就是她感觉错了?
夜里躺在床上的时候,谢祎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她总是想起宇文芮看着她的神情,那眼中深深的怨毒。
还有宇文芮凄惨的模样,那军中红账之内,这样受尽凌辱的女子除了宇文芮,应该还有很多。
固然其中有些是自己犯了罪,可更多的,应该都是被无辜牵连的人吧?明明都是韶华正好的年岁,却要身处那样的人间地狱。
迷迷糊糊睡着的时候,她却梦到自己在练剑,而身边还有一个男子在一招一式的教导着她,她努力的想要看清楚那个人的相貌,可那人的脸上好像笼罩着迷雾,任她怎样用心也看不清楚。
不过那种感觉很熟悉,很亲切,她感觉应该是个十分亲近的人。
他即便是淡淡的喊着她“阿祎”,那声音也仿佛满是温情,让人沉沦。
午夜梦回,谢祎一直想着自己做的那个梦,还有那个梦中的男子。那个人到底是谁?和她又是什么关系?
应该是过去很亲近的人吧!
这还是她忘却了一切后第一次做梦,总有些怪异之感。
会做这样的梦,大抵是今日她舞剑的缘故。那是不是意味着,只要她多接触一些过去熟悉的事物,便能尽快想起以前的事?
看来她还真要细细问一问秋容她过去都喜欢做些什么,一一都做一做,或许便都能想起来了。
想到此处,她倒是有些欣慰。有那么一点可能,总是好的。
这样什么都不记得的感觉,实在是太难受了。
床头的那盏灯也熄灭了,屋里黑沉沉的,好在屋内的炭盆一直燃烧着,还算是温暖。
她摸着自己渐渐凸起的小腹,“孩子,你说我以前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啊?我和你爹过去是不是很恩爱?”她低声呢喃着。
次日一早,谢祎便问起秋容她以前都喜欢做些什么事。秋容也只得说些练武、针黹之类的。
“大多还是寻常女子所做的那些。”秋容笑着说道,“娘娘如何很问起这些来?”
“我闲着也是无聊,想着以前喜欢做什么,如今便也练一练。”
“那娘娘可是想要什么东西?”
“不如找些布料针线来吧!趁着我如今身子不算沉,好给孩子做些小衣裳小鞋子,等孩子出生后便能用上。”谢祎笑了笑。
“这些哪里还用娘娘亲自动手?只要吩咐一声,织造房那边便做了最好的来。”秋容给谢祎倒了杯温水,“娘娘若是这般劳累,皇上是要心疼的。”
谢祎有些无奈,“我若整日里这样闲着,真是手脚都要生锈了。皇上即便怕我劳累,也该不会什么都不让我做吧?”
她知晓萧崇宠着她,不过她可受不了整日里什么都不做的日子。
要真是做点针线活都嫌累人,只怕早晚是要闲成废人的。
“何况,织造房自然会做最好的来,可我自己的孩子,我也想要尽一尽自己的心。”
秋容便只得为谢祎去取针线和布料,特地寻找了一些最柔软的布料来。
谢祎仔细摸了摸,这些布料的确是十分柔软,给皮肤幼嫩的婴儿做衣裳应该是很合适的。
谢祎剪裁好后便开始缝制衣裳。大抵她以前还算是擅长针黹,故而裁剪衣裳这样的事也难不住她。
“娘娘的手艺还是一如既往的好。”秋容说道。
“我如今什么都不记得了,只怕是手艺也生疏了许多呢!”谢祎感慨着。“对了,宇文芮的事,你说我能为她求情吗?”
秋容正在穿针的手顿住,她还指望谢祎一觉起来把见过宇文芮的事给忘了呢!
只要谢祎一提起宇文芮,她便心惊胆战的。让谢祎到大营去碰到宇文芮,实在是最失策的事了。“她如今受苦,也是她的父辈犯错,娘娘何必要为她求情?娘娘也不想想,她的父亲可是伤了皇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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