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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要做饭?”温馨说,“
“洗手,你就可以吃了。”高瑾寒终于转过身来,含笑望着她。
温馨说过,高瑾寒的病情一天比一天严重,光是晚上就会使他看上去比前一天老一些。
戴清歌摇了摇头:“你坐下,我来。”
高瑾寒的声音很平静:“我想做些让我高兴的事,你却不让?”
戴清歌觉得自己最近变得很脆弱,一听到这个词她就想哭。
可是她还没哭,就转过身去不理高瑾寒了。
她丢下一句“那我就出去等”,赶紧出去了,没过多久高瑾寒就把煮好的食物放在了桌子上。
他们三个人坐在一张桌子旁吃饭,就像在家里一样。
高瑾寒做了孩子们喜欢吃的菜,戴清歌也喜欢吃,但他不怎么用筷子。
戴清歌觉得喉咙好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入口的食物一时难以咽下去,她过了一段时间才恢复过来。
然而,高瑾寒哄着阿亮吃了起来,好像没看见他似的。
高瑾寒请阿亮吃点心,阿亮咬了一小口,眼睛亮了起来:“甜吗?”
“好吧,如果你愿意,我明天给你做。”高瑾寒带着微笑看着他,那是一张温柔、慈爱的脸,使他看上去就像其他任何一位父亲。
戴清歌不再看他们,低下头吃东西。
这是高瑾寒的主意,他喜欢为她和阿亮做饭,她需要多吃点。
晚饭后,阿亮和高瑾寒都小睡了一会儿。
阿亮有午睡的习惯,而高瑾寒则因体力下降而感到疲倦和困倦。
老人的面容越来越明显了,戴清歌竭力使自己的面容平静下来,可是她的心却伤透了。
戴清歌坐在床边,看着大的和小的依偎在床上,当他们都睡着了,她起身拿着电话出去了。
她的电话是静音的,屏幕刚刚打开了几次。
她蹑手蹑脚地走出房间,拿出手机看了看,这是岳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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