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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现在,他忽然蹦出来了,而且一下子就做得其实比南海宗什么的,也不差什么了,他是直接杀掉了一位地方大员!你要知道,上面憋一口气已经憋了一段时间了!就算换了是你我,会不会也有这么一种想法?南海宗我不敢动,你赵子建单枪匹马一个人,我还不敢动?”
“更何况,这里是齐东省,腹心之地呀!”
南元丰沉默片刻,问:“可不是还有秦家吗?秦家大少人挺好的!看着就是个聪明人!”
魏庐闻言摇头,道:“问题就在这儿!”
顿了顿,他借着酒劲儿,详细解释道:“秦家有钱,也有一定的政治地位,此前他们家由秦秉轩出面,算是跟赵子建捆绑到一起,国家是既忌惮又想拉拢的,说句不好听的,以赵子建和秦秉轩这两个人的本事,要是没有今天这件事儿,再给他们一年,怕是就要乘风而起,成了气候了!”
“但现在呢,他们只有一个赵子建!”
“所以问题就来了,上面很容易就会想明白,既然赵子建决意对抗,那就把他打掉,虽然很难,但总比以后更难要好!现在出手,不但提前解决了腹心之地的一个潜在的势力集团,还能提振士气,光大国家威严,震慑国内那些蠢蠢欲动的势力!这是一举数得呀!你想想,是不是这个理儿?”
这一次,南元丰沉默了许久。
一直到足足两三分钟之后,他终于再次开口,却是问:“那……他现在还在昀州吗?是不是能跟他打个电话,劝劝他,让他主动认个错什么的,或许能……”
没等他说完,魏庐摇头,直接打断了他的话,“嗨,别提了,他居然关机了!”
南元丰闻言眉头一皱,显然是不大理解,这个时候,赵子建为什么要关机?
魏庐举起杯子,跟他碰了一下,一仰头,灌了好大一口,放下杯子抹抹嘴,他有些慨然地道:“别的忙,我已经帮不上了!现在唯一不确定的,是我还不知道秦家那位大少会不会发动他们家的人脉,帮他兜揽一下。可能会吧,也可能不会,但我觉得,估计作用不大。”
“所以,大概率上,明天应该就能收到消息,知道上面要怎么处理这件事了!而且现在昀州那边应该正在审,他那个徒弟,去投案自首了,但走廊里的监控清楚地显示是他们师徒俩一块儿进的房间,也是一块儿出来的,他倒是上来就说两个人都是他杀的,但是没用,他那个肩膀,担不起这件事!”
“刚才的会上,我已经主动请缨,把这件事要下来了!如果最终是要抓捕他的话,我会亲自带队部署!”
说到这里,他定定地看着南元丰,说:“我知道你想说什么。老南,我首先是个国家公务员,其次才是赵子建的朋友。我去,总比别人去更好!”
说完了,他忽然端起杯子,把剩下的啤酒一饮而尽。
喝罢了酒,砰地一声放下杯子,他从怀里掏出钱夹,放下两百块钱,认真地看着侧对面的南元丰,忽然伸出手去,在他肩膀上拍了拍。
但临抽回手臂之前,他却用力地在南元丰肩头捏了一下。
然后就站起身来,转身,摆手,“走了!回见!”
…………
昀州市,市公安局大楼。
时间是晚上八点多。
周国伟透过单面可视的玻璃窗,看着里面的审讯情况。
与此同时,里面的收银设备,也实时地把此刻正在进行的对话传递出来。
周国伟单手托着下巴,神态严肃。
但没有人知道,他这时候心里惊诧和无奈。
毫无疑问,案子很重要,无比重要!
下午四点多,这个叫霍东文的人忽然跑到市局这边来投案自首,说是就在刚才,他出手杀死了市特别行动委员会的两个人。
其中一个,叫曹钦。
昀州市特别行动委员会常务副主任。
周国伟的顶头上司!
一开始接警的人直接就懵了,随后把人犯铐上,关押起来,往特动委那边一打电话,才发现居然是真的!
于是报上去,市里顿时震怒!
据说这个案子已经直达天际,半个小时不到,就捅到最上头去了!
那就当然要赶紧审。
情况不明,局长们开会,讨论让谁负责主抓审问这个案子,出身刑警,又在副局长里面资历最浅的周国伟,理所当然就被推了出来负责审理。
结果还没开始问,就又接到省特动委的通知,要求务必问出真凶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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