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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春刚过,正是寒气最重之时
长安城外,华清宫中,却是一派早春景象,与宫外隆冬雪景截然不同
华清宫早经高人之手重修过,炽热地泉沿着暗道流遍宫内各处,绵长宫墙脚下每隔三丈就埋着一块暖玉,将宫内暖意与外面寒气彻底隔绝是以每过新春,宫内青草即会起始抽芽
飞霜殿中更是格外的暖意融融殿中以白玉铺地,玉间错落镶嵌着块块琉璃踏脚透过琉璃,可见下面正有潺潺地泉流过
殿侧摆着一座妆镜,台上零星摆着三两盒胭脂水粉若非这妆镜乃是用一整块水晶打磨而成,实是无价之宝,单看妆台上那些胭脂,可就比寻常中等百姓人家的女儿还要不如了
镜前端坐着一个丽人,执一柄象牙梳,慵懒梳着披下的青丝她非是用不起胭脂,能在这华清宫、飞霜殿中梳妆,普天之下,又有何等胭脂买不得?只是她的丽色,实已无需什么胭脂了
却嫌脂粉污颜色,淡扫蛾眉朝至尊
她望着镜中人那无畴的丽色,却是满腹心事,心底轻叹一声:“你啊……若还能是那个什么也不懂的洛惜尘,该是多好?可是,那过去了的日子,就再也回不去了呢!”
殿中空无一人,纵是有人,自也听不见她的心声
一阵微风忽然突兀地拂过,将香炉口袅袅的青烟吹散了在她身后,一个身影诡异地出现他约有十五六岁,还是个少年,身上着的是宫中内侍的服色
这小内监一现身,即向她走近几步,轻笑道:“多日不见,玉环师妹一切可好?”
她神色立时转冷,将象牙梳放在妆台上,缓缓挽起一头青丝,道:“师父怎么说?”
那小内监不答她的话,却又走近了一步,道:“我们师兄妹也有好久未曾叙旧了,怎地师妹一见面就问师父的话,未免生分了些你也贵为贵妃,怎可自己挽发呢,让师兄来帮你!”
说着话,他就自杨玉环手上接过了流瀑般的青丝,细心地挽起来他手法极是熟练,分毫不比宫内的女官差了杨玉环端坐不动,任由他施为,只凝神望着镜中的自己
飞霜殿内暖意融融,她身上披了一件轻衫,胸口用一抹薄绢围住
那小内监已有多时未见过她,此番重逢,觉得她比以往又丰腴了少许在一头青丝的映衬下,她肌肤实是有如凝脂,滑腻柔润,找不出一点瑕疵来他鼻中嗅着淡淡幽香,又与她贴得极近,视线自她半裸的肩头越过,落在颤巍巍的胸口上那抹薄绢只将将掩去她小半胸肉,绢下更是隐约可见两点嫣红
就连他这等俗人,口干舌燥之余,心底竟也能浮上‘新剥鸡头肉’一词他喉头如欲燃起火来,只觉若是一手握上她胸口,那两团如雪软肉,怕是立刻会在他掌心化了
他心如鹿撞,忍不住一手托着她的青丝,腾出一只手,慢慢将她轻衫褪向一边,露出半边浑圆的肩头来指尖一触到她的肌肤,那冰滑柔腻的触感立时冲垮了他最后的心防!他低吼一声,双手前探,抓住她胸前薄绢狠命一撕!裂帛声中,杨玉环前裳已尽被撕裂!
他一刻也不愿停留,双手即刻将那两团软肉抓了满掌,整个人都扑到杨玉环身上,将她压倒在地他喉中嗬嗬直叫,下体不住在她背臀上摩擦着,一面在她后颈、肩背上乱亲乱嗅
“玉环!玉环!我想得你好苦!今个你就成全了我!”他一边叫,一边万分不舍地从她胸前抽出右手,急得根本不及解衣,直接就将自己身袍一把撕开,又欲去撕她下裳
在这最要人命的时候,那杨玉环忽然一声轻笑,柔声道:“我成全了你,那谁又来成全我呢?”
他猛然一惊,还未及从周身上下传来的巨大快乐中醒来,忽见杨玉环满头青丝如有了生命,骤然狂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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