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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件事上没有栽赃陷害的可能,而且也得到他自己亲口承认,所以你不用担心申重是被人栽赃陷害的。”说完这句话不等我再发问,电话挂断了。
“我去他奶奶个球,申重被人陷害了。”挂了电话我震惊的道。
洛奇倒显得非常镇定道:“那人在电话里说的话我都听见了,你也别急着下定论,毕竟申重是刑警队长,不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也没人敢抓他。”
“第七调查科是什么单位,特工组织吗?”我道。
“我又不是体制内的人,这种机关部门我上哪知道,咱们还是想法把眼前的事情搞定吧,不说破了蛇神庙,至少得找出个说法好和龙空交代啊,否则钱和房子……”
“这是治好他儿子的报酬,一码归一码。”我按住箱盖子道。
虽然我和申重认识没多长时间,但毕竟在一起出生入死过,这可以算是过命的交情了,他就这样被人莫名其妙的羁押了我当然不能坐视不理,但问题在于为什么事情办他都无法知道,难道是和那两名同事死亡有关?
我正想的出神,洛奇猛地一拍大腿道:“对啊,怎么把他给忘了?”
我道:“你想起谁了?”
“陈胖鑫啊,这小子有点真本事,我们去蛇神庙应该把他叫着,肯定能帮上忙。”
“他凭啥跟咱们过去?”我道。
“钱啊,你手里有一百万呢,给他点就是了,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多一个有本事的总没坏处。”洛奇道。
“你说的也是,要不然说是老江湖呢,脑子就是够用。”我赶紧拨通了陈胖鑫留给我的号码,接通后他似乎还没睡醒,赖洋洋的道:“你谁啊。”
听我自报家门后他顿时就来了精神道:“我操,是你两,还活着呢?”
“你这话说的是真难听,凭啥我们就不能活着?”
电话那头传来傻乎乎的笑声,陈胖鑫道:“和你开个玩笑。”
我简直哭笑不得,勉强笑了两声道:“这两天你忙不忙?”
“我两条腿都快忙断了,配药呢?有个姓龙大老板找我爹买了一个疗程的膏药,说是他儿子骨头断了,我现在正在收拾东西,准备去山里采药。”
这世界真不算大,没想到龙空也找到了他,不过之前听他说过家族有一门配老黑膏药的秘法。
我是根本不相信民间偏方的,因为从小家里人不知弄了多少土方子给我治病,但没有一个是管用的,最后还是廖叔把我直接抱去赶尸客栈,扎了三针就啥问题都解决了,所以说真有本事叫玄门奇术,否则就是封建迷信、大忽悠。
我估计龙空也就是个人傻、钱多、速来的主儿,居然连这种土方子都敢买,让他儿子等着倒霉吧。
挂了电话我道:“看来必须是靠咱们自力更生了。”
“那就干呗,我相信你的本事。”
“得了吧,你可别给我戴高帽子,咱两同心协力办大事。”我道。
“放心吧兄弟,我肯定死都要挺你。”洛奇呵呵笑道。
傍晚时分我们出了房子,带着小串子开往蛇神庙,走出小区时我下意识的回头朝子贡山望了一眼,心里忽然涌上一些酸楚,鼠妖,你丫到底回不回来呢?
到六百户天色已经黑了,只见远处的沧澜江上灯火点点,一片繁华。
蛇神庙附近根本连路灯都没有,光亮只有天上的月光和江面传来的轮船探照灯光,空旷的荒原上却干净的连个纸片都找不到,阵阵江风拂面而过,带着一股腥气。
我们三个和那座青砖铸成的荒庙保持一定距离,我道:“千万要小心,龙翔升就是在这里被鬼附身的,两名警察也是死于厉鬼附体,反正有一点可以可定,从龙翔升身体上取出的鬼魂,必然在此徘徊。”话音未落就见庙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黑暗中一道模模糊糊的黑影缓缓飘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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