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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有个叫山雀的宫女,去重华宫告了您一状!”
林向晚无语地看着白凌薇:“你不是刚吃过午膳,说要回去小憩片刻么?怎么一眨眼又回来了?”
“娘娘,您没有听明白臣妾方才的话?”白凌薇瞪大了眼睛看着她,“那个宫女,把今日早上时凤仪宫的事全都说与太后娘娘听了,您难道就不担心太后娘娘对您有意见?”
林向晚漫不经心地说道:“本宫有什么好担心的?比起本宫,你那句‘想男人了’,怕是会让母后更有意见。”
白凌薇一噎,很快便摇摇头,说道:“娘娘,那个宫女从重华宫出来之后,与秦雅清一道走了很远,然后又去见了徐才人——她应当是徐才人的人!”
“是便是,她是从镇国公府出来的,镇国公夫人怎么会不给她上下打点?有她的人也是正常的。”林向晚说道。
“臣妾不是这个意思,臣妾的意思是——哎呀,娘娘您怎么半分都不着急呢?”白凌薇急道。
林向晚疑惑地看着她:“本宫为什么要着急?就因为那宫女是徐才人的人?”
她摇了摇头:“这后宫里面,谁没有几个眼线,若是本宫想要清理一遍,只怕连一半都剩不下。随着她折腾去,不折腾到本宫这里便无妨。”
“可眼下她分明就是想要针对娘娘啊!”白凌薇说道,“她想要借太后娘娘之口,来给皇上压力,好让皇上能临幸她——臣妾今日说她的一点都没错,她就是想男人了,呸!”
林向晚啼笑皆非地看着她:“这话未免也太难听了些,宫中的女人,哪个不费尽了心思想要往上爬,她倒是也没有什么错。”
“反正娘娘得留意些,她与秦雅清两个,都是一肚子坏水儿,凑到一起去,指不定使出什么下作手段呢!”白凌薇气鼓鼓地说道。
林向晚摇摇头:“本宫都不急,你急什么?母后未必会说本宫什么,即便是说了,不过几句话罢了,听着便是,又能如何?”
见她这样淡定,白凌薇也泄了气:“可是若是太后娘娘给皇上施加压力……”
林向晚翻着账册的手顿了顿:“若皇上不愿,母后说再多也没有用。”
白凌薇鼓着腮帮子看着她,刚想说什么,忽然又笑了起来。
林向晚被她笑的莫名其妙:“你怎么一会儿生气一会儿高兴的,太医说过,情绪起伏太大,人是容易变老的!”
白凌薇仍旧是笑,边笑边说道:“臣妾只是觉得,如今娘娘与皇上的关系,真是越发的好了。”
“这话又是从何而来?”林向晚不解。
“若是从前,娘娘只会说,延绵子嗣是皇上应尽的责任,”白凌薇笑嘻嘻地说道,“如今倒是全然相信皇上不会临幸旁人了。”
林向晚的脸微微发红:“你不要乱说,本宫只是了解皇上,知道皇上向来有主见,根本不会为了本宫或是母后的几句话,便改变自己的心意。”
“真的?”白凌薇拉长了声音,“娘娘若说皇上不会因为太后娘娘的话而改变决定,臣妾是信的,可娘娘加上了您自己……臣妾可就不相信了!”
“皇上是一国之君,岂会因为女子之言便轻易改变决定?”林向晚摇头道,“你信也好,不信也罢,这都是不争的事实。”
“那娘娘敢不敢与臣妾赌上一赌?”白凌薇的眼睛闪闪发光。
“要赌什么,又如何赌?”林向晚扬眉看着她。
“自然是……赌皇上会不会因为娘娘,便更改自己的决断了!”白凌薇笑着说道。
林向晚失笑,本想说不必打这样无聊的赌,可看着白凌薇信心满满的样子,不知怎地,说出口的话便成了:“好啊,那本宫同你赌。”
“打赌总要有赌注的,”白凌薇兴奋地说道,“娘娘要拿什么做赌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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