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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痛加羞涩,令冯蓁蓁的面色变得比鬼还要苍白凄厉。可是,她不敢声吟出声,只能死死的咬牙、抿唇。
段清缘察觉到了冯蓁蓁的疼痛和羞涩,却没法去怜惜她,没法遏制自己停住。
他在心里不停的说:你是我的,冯蓁蓁,你是我的。不管昨晚你经历了什么,总之,你忘记就是。你的一切都是我的,你的身上只能弥留我的气息,只能刻烙我给的印记。
段清缘骨子里,充满强烈的征服欲和占有欲。他一直在尝试,忘记冯蓁蓁的心里还住着一个墨阅辰。好不容易他成功了,然而,在冯蓁蓁身上又发生了令他难以接受的事情。所以,此时他顾不得任何,冯蓁蓁痛,他便只想让她因他而痛。
段清缘的舌头,越来越用力。直至将渗出的鲜血全部舔干,吃进肚子里。将浓厚的中药味全部驱散,换上他香吻的味道。他才罢休。
在他柔软暴力的“呵护”下,冯蓁蓁早早“睡”了过去……
翌日清晨,冯蓁蓁被一缕明亮的太阳光照醒。
睁开眼睛,段清缘不在她的身边。不过,她身上的睡衣睡裤,穿着完整,宽松舒适。
老实说,昨晚她是怎么睡着的,她一点都不记得了。她就记得,段清缘俯在她的xiong口,tian着她的伤口,弄得她疼痛无比。
“清缘,为什么你要这么做?你嫌弃我脏,想为我洗干净对吗?”她不解,从床上坐起身,自言自语问着。
昨晚段清缘的行为,对她来说,不仅是一种折磨,还是一种蹂lin、一种屈辱。
现在她的伤口依然很痛,因为那里连皮肤都没了,涂擦的药水也被稀释。目前直接袒露在空气中的,是那狰狞的血肉。
她本要下床,去浴室梳洗。结果眼睛望着,无意间便望见了床头柜上放置的消毒水和消炎粉。
不用猜就可以确定,那是段清缘放的。
“呵呵,非得用你的东西,我就知道,你是这样的心思……”冯蓁蓁硬邦邦的笑着,伸手拿起那瓶消毒水,握在手心,一脸茫然和无奈……
已经十点多钟,段清缘早就离开了段家,来到市中心,跟警察局局长罗琛见面。
今天是周日,所以他们约在一家茶吧。
段清缘坐在那里,一直脸色阴郁,闷不做声。见面半个小时,几乎都睡罗琛在说。
“清缘啊,那聂豹是逃不了的,你放心。”罗琛又在告诉他整个事件调查的进展。
认识近十年,对于段清缘的脾气,罗琛还是很了解的。有仇报仇、有怨报怨,刻意跟他过不去的人,他绝对不会轻饶。
段清缘也没怎么看罗琛,就点了下头,叮嘱他说:“有他的去向后,记得随时通知我。”
哪怕耗费巨大的人力财力和物力,段清缘也要找到把冯蓁蓁卖进会所的那个人,要把整件事情查个水落石出,揪出幕后罪魁祸首,让他不得好活……
罗琛又冲他点头,宽慰他的心,说:“懂的兄弟。”
段清缘比罗琛小十几岁,但是罗琛早就习惯了跟他称兄道弟。至于他们为何会交好,这其中是有原由的。
记得四五年前,段清缘还一无所有,罗琛便对他刮目相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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