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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灯节是故川的节日,祭陆氏先祖,夏季为男性先祖祭灯节,冬季相反,对比起来,冬季的祭灯节更为隆重。
这是夏日。
金阳西下,晚霞渐染,故川城里,大街小巷,都亮起了一盏盏灯,灯火与夕阳融于一处。
……
何还澜与陆环霜并肩走在大街上,此时天已全黑,夜幕上点缀着一颗颗亮晶晶的星,夜幕下升起一盏盏光灿灿的灯,人们提着花灯,或是在店铺前赏花灯,同元宵节猜灯谜一般,祭灯节也有猜灯谜的游戏,但两人想做的事,是做花灯,并把亲手做的花灯放飞天空。
“想要什么样的材料?”他们在一个摊子前驻足,何还澜问道,“这里的便宜。”
“便宜的质量不好。”陆环霜道,“我宁可去那些大铺子去买人家买剩下的,也不碰这种小摊子的东西。”
“还是大小姐范儿十足。”何还澜笑道,“这也正合我意。”
要祭的人,是最爱的人,要做的灯,是最好的灯。
“但是我要买点颜料。”陆环霜偏又扯住他不走。
“买颜料做什么?做灯的材料里也会赠一点的呀。”何还澜很奇怪。
“不够用,再说我平时还要画画的呢。”陆环霜对他撒娇,逼着他买,“你就买一点嘛,叔叔从来都不给我买颜料,我画画用的颜料都是我自己调出来的。”
说是画画,何还澜倒没见过她的任何一幅作品,兴许是她这半年关家里以来养成的爱好吧,不过现在翻遍整个梅花廊,也没可能找到大小姐的一幅画。
“银子给你,自己买。”何还澜知道干女儿好久没出门,对买东西的过程肯定也生疏了,需要锻炼一下,就大出手拿出十两银子递过去,“剩下的给你自己当零花。”
陆环霜很高兴,蹦蹦跳跳地过去了,一会儿又愁眉苦脸地跳回来,伸手要钱。
“还要?一盒颜料有那么贵吗?”何还澜惊问,“怕不是摊主讹你吧?”
他拉着陆环霜挤进人群里。
摊主是个络腮胡子,正在那里叫卖,粗大的眉毛下的一对眼睛眨了又眨,把眉毛上的汗珠抖下来。
一看见刚才那个姑娘拉着一个看起来是她监护人的年轻男子,那个络腮胡子马上站了起来。
“就是他!说十两银子还不够买一小盒颜料!”陆环霜的马尾辫甩得很高,嘴里叽里咕噜地告状。
“这、这位小姐,我可没说一盒颜料十两银子呀。”那个络腮胡子客客气气地说道,一边拿起一盒颜料,举着牌子给他们看,“瞧,一盒颜料仅二两银子,这是我们这里的特价,上等的!”
何还澜忍不住问:“那你怎么还跟她说不够?”
“您先别生气,”那个络腮胡子把颜料放下道,“这位小姐说要买我摊子上所有的红色颜料。”
“……”
这时,那些顾客都等不及了,一个个都挤进来,何还澜不得不道一句“打扰了”,这才把陆环霜拉出来。
“干爹,您、您千万听我说!”陆环霜一离开摊子,就喊道。
“你那么喜欢红色?”何还澜还没反应过来。
“对呀!”陆环霜顺着他的话下,“红色代表喜庆,红色代表爱情,还……”
“不用说了,我买就是。”何还澜听得头疼,拉着她到一个人比较少的摊子上,一口气买下了所有颜料,付了一块黄金,有钱就是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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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星在摇摇欲坠,夜幕厚得难以撕开。
梅花廊后山,三人围着一盏灯站着。
不需要多点灯,祭灯节的晚上,到处都点着明灯。
“想在灯上画点什么?”何还澜问道,他心里已经有了底。
“画两个人吧。”陆环霜回答,对他们做的灯爱不释手,“两个小人,一男一女,手牵着手。”
“真聪明。”何还澜摸摸陆环霜的脑袋,对那熟悉的银绿色头发万分喜爱。
“谁画?”陆梅溯问道,“快到午夜了。”
“一起画。”何还澜道,手把手地教陆环霜拿毛笔,“还霜,你画你心中那个男子,我来画女子像,梅兄你帮忙修润,再在旁边画一只鹿,别忘了添点风景。”
分工明确,三人马上开始忙碌。
钟敲十二下,一盏花灯已经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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