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邵司把怀里的靠枕一扔,整个人歪着倒下去:“我妈说你长得丑。”
在这一家子面前,顾延舟有点怀疑人生:“……”
邵司懒懒散散地半躺在床上向顾延舟张开手,示意要抱抱他,安慰道:“没事,别怕,丑媳妇总要见公婆的。”
“我真服了,你们家是不是就没一个审美正常的人。”顾延舟欺身压上去,头发没擦干,偶尔有两滴水滴下来,正好滴在邵司脸上,“而且你们这眼神,太瞎了,情人眼里出西施这句话都不顶用。”
邵司脸上忽地一凉,于是眯起眼:“说谁瞎呢,我还没问你,你吃饭的时候跟翠花同志说什么了,她讲电话讲到最后一个劲夸你有品味有眼光。”
顾延舟反应过来之后,沉默两下,二话不说便低下头,顺着刚才滴落在邵司脸上的那道水渍往下吻,一直吻到邵司嘴角,这才贴着呢喃道:“你可真是她亲生的。”
邵司缓缓眨眼:“嗯?”
顾延舟松开他:“晚上吃饭的时候,她问了我一堆问题,问我了解你吗、有多了解、知道你是个什么样的人吗。”
邵司:“哦,那你怎么说的。”
顾延舟看着他——身下这人一双眼睛虽然只睁开了一半,眼尾却微微往上勾,冷淡又慵懒的样子,睫毛又卷又长。
“我说,你是全世界,对我而言最好的人。”
这话邵司听得十分受用,他主动伸手勾上顾延舟脖子,奖励似地抬起身子在他嘴上啃了一把:“把对我而言四个字去掉,也许我会更高兴。”@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顾延舟似笑非笑:“你很膨胀么。”
邵司:“还好吧,我觉得这不算盲目自信,大实话还不让人说了。”
顾延舟轻咬在他耳骨上:“你多好,我知道就行了。不想让别人看见。”
邵司只觉得被他咬上的那块地方有点发烫。
等他回过神,上衣已经被身上这人解开大半。
顾延舟颇有耐心,帮邵司解纽扣的时候不急不慢的,手指总是似有若无地擦在他裸。露的肌肤上:“做吗。”
上次弄疼他之后,邵司就以养伤为由,对这种床上运动坚决抵制。然后养了几天,这人还面不改色地跟他说:“操伤虽然好了,但是心灵受到的伤害还需要再缓缓。”
顾延舟简直哭笑不得:“操伤算什么伤?”
邵司:“被你操出来的伤。”
这个没良心的小东西。
上回明明伺候得他很舒服,做到最后还老吸着他不肯放他走。
以顾延舟对他的了解,他严重怀疑被弄疼应该只是找的借口。
……这人大概纯粹就是怕累。
“心灵创伤好了吗,”顾延舟将他身上那件衬衫最后一颗纽扣解开,盯着邵司胸口,手指缓缓捏住那颗可怜兮兮的小红豆,“我帮你诊诊?”
敏感部位被人拿捏住,邵司身体一软,嘴上也松了口:“……那你控制一下时间,再敢让我用后面含着你的老二见识早上初升的太阳,我就把你送上天跟太阳肩并肩。”
“太阳出来之前是吧?”顾延舟低低地笑出声,“好,我记住了。”
感觉哪里不太对劲的邵司:“……”
最后他被顾延舟摁在床上,只能靠手臂和膝盖支撑,然而手腕也早已经疲软,身体被身后那人顶得颠了两下,身形微晃,手腕撑不住便直接罢了工。
邵司将脸埋在枕头里,声音又哑又带着点哭腔:“顾延舟你滚下去。”
顾延舟单手扶在他的腰上,汗水随着下颌骨往下淌,他看了一眼窗外,然后沉声道:“哭什么,天还没亮呢。”
顾延舟话音刚落,随之而来的那一下插得特别深,邵司的手猛地抓上床单,狠狠咬住下嘴唇,从唇缝间挤出一句话来:“……你他妈还真掐时间。”
顾延舟的手往下游移几寸,最终停在他腿根处。感觉到邵司从头到脚一阵紧缩,夹得他差点忍不住,不由地发出一声喟叹。
“嗯……老婆说的话,当然要严格执行。”
“……”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捉奸反被害,被渣男逼到走投无路时,竟是那个害我的衣冠禽兽对我伸出援手,我们达成交易,我帮他治疗某功能障碍,他帮我惩罚渣男小三夺回家产。从此英俊多金的男神老总,对我温柔体贴倍加呵护,虽然知道他带着目的,但我忍不住还是动了心,可当我情根深种时,他却搂着他的名媛未婚妻对我说要不是为了治病,你这种姿色的女人我会看得上?你连给我舔鞋都不配!我伤心欲绝,黯然离开三年之后,我带着萌软鬼畜的儿子回归,进入他的公司工作后来我才明白,原来不止我情根深种,只是因为年轻自以为是的丢了爱情,所幸,回头时,她还在...
...
...
全球灾变后六十年,小冰冻期结束,各生活大区政府开始大规模收拢待规划无政府区的土地,重整资源,全面进入了复苏阶段,而这二十年也被称为黄金二十年。这是一个新大区陆续崛起,政治搭台,资本唱戏,野心家遍地走,英雄豪强,奸雄草根并起的璀璨大时代!一位青年带着满腹韬略崛起于乱世,胸藏猛虎,丈量天地。...
问何为大? 答再无可比较者,为大。 问何为道? 答无始无终,无形无名,无边无际,无师无上者为道。 问何为宗? 答...
我从山上来,入世自逍遥。这位小姐姐,我观你面带桃花,眉目含春,和我正是般配。什么,流氓,不存在的,这辈子都不可能当流氓的,小爷长得这么帅,走到哪里都担心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