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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花童折腾了一阵,似乎经受不住,又缓缓斜躺在床上,虽然穿着黑色的紧身衣,但是这衣服紧贴肌肤,将那凹凸有致的玲珑曲线勾画的更是荡人心魂。
薛破夜虽然极力控制,但毕竟是一个有血有肉的男人,偶尔间瞥眼看一下,那也是正常之事。
没过多久,药罐里开始散出阵阵药味,很是浓郁。
荷花童轻声道:“这也只是治表不治根……!”话声中竟然带着一丝凄凉。
这话虽然极轻,但是毕竟夜阑人静,又离得不远,薛破夜听得一清二楚,疑惑道:“治表不治根?什么意思?”
荷花童幽幽一声轻叹,并没有回答。
薛破夜微笑道:“这一副药服下去,百病全消,你会健健康康的,没事的!”
荷花童摇了摇头,很多事情只能隐匿在心灵深处了。
终于煎好了药,薛破夜以药罐的盖子为碗,倒上药汁,捧给荷花童。
那面具的口部自然是有口子的,就如真的嘴唇一样,荷花童喝了药,将盖子交给薛破夜,轻声道:“想不到你这个登徒子还真是体贴!”
薛破夜很不满地道:“你别总是歧视我好不,我可是正人君子,什么登徒子,你真爱说笑!”
“就说你是登徒子,你就是登徒子……!”荷花童不示弱地道。
她声音娇美,这两声就如同撒娇一般,听的人浑身酸软,薛破夜颇有些后悔,早知道这样,老子直接将花蝶恋放进药罐,让你尝尝厉害。
“你再说,可别怪我心狠手辣,我可对你下手不留情了!”薛破夜龇着牙道。
荷花童轻轻一笑,道:“你还心狠手辣……!”似乎很不相信。
薛破夜脾气上来,听荷花童的话音,倒似轻视自己,猛地窜了过去,翻过荷花童的身子,将她按在床上,对着那翘臀狠狠打了两下,正气凛然道:“老虎不威,你还当我病猫了,服不服?”
他这一下极为突兀,荷花童一时没反应过来,而且身上没了气力,硬是被他在翘臀上打了两下。
薛破夜打在浑圆的翘臀上,手感惊人的舒服,虽然隔着衣服,但是那结实弹性的感觉却侵入骨髓。
“你……你……!”荷花童惊得说不出话来。
薛破夜得意洋洋地收起手,悠然道:“怎么样?这下知道我的厉害了,我这人一向不轻易动手,今天可是你逼我的。”
荷花童摸着火辣辣的臀部,怒道:“薛……薛破夜……你该死……!”
薛破夜皱起眉头,震惊无比,奇道:“你怎么知道我叫薛破夜?你究竟是谁?”
荷花童还未说话,就听外面传来马蹄声。
两人都听得很清晰,薛破夜疑惑间,荷花童已经道:“来了,他们来了!”
薛破夜明白过来,道:“是你要等的人?”
荷花童点了点头,此时也没时间斗嘴,那草药喝下去后,虽说不可能立即见效,但是那寒意却驱掉不少,身上也有了一些气力,挣扎着起来,走到竹门边,拉开了门。
一股清鲜的气息钻进来,门外的天色已经亮了不少,天边出现了曙光。
小湖边,一驾马车正飞快行来,一名黑衣蒙面人坐在车辕,正挥着鞭子,驱赶马匹。
荷花童走出屋子,站在了门外,薛破夜跟随在旁,看着那黑衣蒙面人的样子,忽然想到昨夜在灵隐寺内的经历,不正是一名黑衣蒙面人引开了几名守护僧吗?
我靠,该不会是一个人?
在两人的注视下,那马车很快就驶到屋前,勒住了马。
蒙面人从车辕跳了下来,荷花童已经问道:“找到了?”
蒙面人点了点头,似乎松了口气,道:“恩,找到了,在车里!”
薛破夜听到蒙面人声音,全身一紧,这声音熟悉无比,显然是听过的,一时却又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见过。
“嘿嘿,薛掌柜,咱们可是久违了!”蒙面人笑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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