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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揽着姰暖往自己的车边走,跟着从站台里出来的杜审,顿时不乐意了,抬手吆喝。
“唉唉唉~!大姐!你还记不记得你有个一母同胞的亲弟弟了?我九死一生的回来,你就这么对我?!”
直接把他无视了,连看都不带看一眼的?
杜韵仪仿若是没听见他说话,直接打开车门,跟姰暖低低絮语说着话,两人就坐上了车。
杜审唇角抽搐,“……”
季凉低声失笑,抬手拍了拍他肩,好心安慰他。
“她还因为一些事儿记着你呢,回去好好说说,走吧,先上车。”
杜审眉心一蹙,不耐的瞪他一眼,“别挨我!你起开!”
抬手抵开季凉,杜审气冲冲地走向杜韵仪的车。
季凉盯着他背影,也不恼,只无奈摇了摇头,轻描淡写叹了句。
“不识好歹,果然狼心狗肺。”
江四爷和项冲齐齐失笑。
项冲拍了拍季凉手臂,“走吧,回去再说。”
季凉下颚微点,抬脚往车边走去。
司叔打开车门,正要请江四爷上车,却被江川错步上前,殷勤的拦了一把。
“四哥,我跟你坐!”
项冲已经坐进驾驶位去开门。
江四爷莫名其妙扫了眼江川,没说什么,先低身坐进了后座。
江川立刻紧跟着上车。
司叔则关上门,上了最后那辆车。
三辆车先后驶离,拐上街口。
此时杜韵仪的车里,姰暖正听他说起这两个月来,江公馆发生的一些事。
杜审侧着身歪头看后座,很不爽地看着杜韵仪,几次想打断,都被杜韵仪给无视。
他脸色难看,重重哼了一声,甩脸子坐了回去。
杜韵仪这才徐徐停下话头,笑盈盈拍了拍姰暖的手。
“总之,小阔阔白白胖胖的,养得极好,你哥哥也没出什么事,你就放心好了。”
姰暖抿唇笑了笑,看了眼杜审充满不爽的后脑勺,轻柔与她道谢。
“谢我什么?我也没做什么。”
姰暖扯了扯唇,轻掩鼻翼,没再吭声。
车内静了几瞬,杜审兀地又回过头来,直直盯着杜韵仪看,磨牙气笑。
“你故意的是不是?”
“是。”杜韵仪搭着腿,双臂环抱,睨都不睨他一眼。
杜审更气,“你有什么话不能直说?你至于的嘛…”
杜韵仪轻描淡写的语气,噙着丝冷笑。
“我不跟蠢狗讲话,有辱斯文。”
杜审眼眸缓缓瞠大,“你!你骂我…你你就不有辱斯文了??”
杜韵仪眼尾轻睨,挑剔地打量他一眼。
“我骂你了?你是蠢狗吗?”
“……”杜审胸脯起伏,险些气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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