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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塔列斯学院的大后方,立着一座墓碑似的高塔。
这是一座样式古老的斜塔,以砖石一块一块砌成,建筑风格充满了中世纪的味道。在那些流传至今的童话中,有不少公主都会被各式各样的生物掳回家,关押在城堡里,而那些城堡一般都有一座这样的塔。
塔身突兀地耸立着,在一派后现代风格浓厚的建筑群落中显得格格不入,像一个古老的巨人混在其中。绿色的藤蔓和苔藓在砖石构成的塔身上一圈一圈地蔓延开来,使其平白笼罩上几分阴森气息。即便是从几近腐朽的木门中走入塔里,也只能感受到阴冷潮湿的氛围,诡异的气味会让你联想到在这些黑暗的阶梯中是不是死过某种活物——这些碎肉堆在某个台阶上,无人清理,所以慢慢腐烂发臭。
自学院成立以来,这座塔就一直立在那儿,无人问津。对大多数学生来说,这里就相当于学院里的禁地——众所周知一所足够优秀的学院总是有那么一到两个禁地的。禁地越多,越是能凸显出这所学院的不同寻常来,因此他们也乐于流传些学院怪谈,全当是夏日纳凉时的谈资。
更有甚者闲的发慌,竟然组起团来夜探斜塔,完全将其当做一个不收费的鬼屋。学院里毕竟还是少年人居多,正处在一个荷尔蒙爆动的时期,总喜欢没事找事地找一些刺激。而且这座诡异的塔恰好是一个实践“吊桥效应”的绝佳场所,甭管是男是女,带着你心仪的人进去逛一圈,石阶走满,出来的时候基本都是面色惨白,手拉着手。
如果这是一本恐怖小说,这种作死的行为早就应该引发点儿灵异事件了。
————
斜塔底端。一处空旷的地下空间中。
这是一片用原石铺就而成的世界,不足方寸,明明这里的空间还算宽敞,但四面八方的墙壁却像要朝你压过来一般逼仄。四面灰色的石墙,几张破旧的草席,一堆干草,再加上一张方桌,一张长椅,还有一对闪烁着寒光的镣铐,简直像是古老城堡中那些不为人知的地牢!毫不夸张地说,如果从这对破破烂烂的草堆里头翻出几具白骨也没什么可奇怪的,这儿给人的第一印象就是如此糟糕。
然而学院中极富盛名的诺曼·埃尔文教授便终日生活于此。
他用镣铐锁住自己的一条腿,端坐在石头铺就的平滑地面上,感受着地面的冰冷刺骨。这就是他的日常状态,在极少数需要的时候,他才会用钥匙打开锁铐,在这间还算宽敞的地下室中做一些简单运动。
角落里还摆着各式各样的铁质束具和绳索,有些锁的体积大的吓人,几乎完美贴合了人体的所有关节,能把一个身高正常的人类死死卡在里面。这其中有部分锁是有钥匙的,有一部分则没有。
对他来说这片小小的地下室就是全部世界,这个世界没有四季、没有昼夜,时间在这里流逝得极度缓慢。诺曼将一天中的大部分时间都用来思考,思考,坐在地上不断思考……中午时分会有人下来送饭,饭量不多,菜式也很简单,仅仅够他维持一整天的能量需要。吃完这些仅剩的食物后,他这一天都不会再沾一滴水。觉得累的时候,他会将堆在旁边的干草扒拉过来,随意往自己身上一盖,全当是被子了。
旁边的石间里有一口井,需要的时候,他就从里面打水来清洁身体。
井水从头浇下,冰冷刺入骨髓。
然而这种生活对他来说并非折磨,他是主动要求被锁在这里的。入学至今,学生们只知道安塔列斯学院是集合了鹤连山、付归藏和诺曼·埃尔文三人之力的大成之物,并始终对此津津乐道。但从没人知道这三位大佬中的一位就被压在斜塔的一座地下室当中,不见天日,过着囚犯一般的生活。
困苦的生活并未磨灭他的意志,相反,即便是被处在这样的环境下,诺曼的眼睛依旧亮的吓人,显出一股永不妥协的生气。他的衣服虽然简单,却没有脏乱的感觉,沾着的干草碎屑也有好好清理,和这座湿冷的地牢形成强烈反差。
忽然,这位无法被世俗理解的大思想家略微抬起头,眼神中的精光仿佛穿透墙壁,直接看到了他想要看到的东西。
“……”诺曼眯起眼睛,伸出右手,不自觉地在空中点点画画,神色也变得有些惊讶。
“芝麻开门。”他以平稳的音调说道。
随着他右手在空气中虚按,一个庞大的虚拟交互界面忽然显现出来,几乎塞满了这片空旷的地下空间。
诺曼很熟练地在界面上来回操作着,以他的掌纹和声纹启动系统,食指与大拇指凌空一拈,便从虚无中抓到一块小小的红色六面体。红色六面体并不存在于现实,它只是一份数据,一个备份,一股只存在于系统中的数据流。安塔列斯的主机将它投影在虚拟交互界面上,让处在现实世界的诺曼也得以观察它——以更加详细的方式。
于是诺曼不声不响地打开管理员权限,将六面体拆分开来,以六边形模板为主体,这份数据很快展开,竟然将背景是金色的虚拟交互界面略微染红。于是,这座地下室很快被金红交加的光芒笼罩,仿佛一个带血的天使光环。
“怎么样,数据很夸张吧。”一个清脆的女声从黑暗中传来,毫无预兆,就好像她一直都站在自己身后一样。
诺曼没有回头去看。
“老鹤之前坚持要亲自出马去钓他,甚至还为此和那孩子设下赌约,浪费掉了一次使用超能力的‘机会’,你一直觉得不理解……”少女的声线微微扬起,带了一丝调侃的意味,“如何,现在能理解了吗?老鹤始终都走在我们前面。”
“……”诺曼照例没有回头,和她双目对视会有种被看穿的感觉。而作为一个魔术师,尤其是一个足够优秀的手彩魔术师,这种感觉是最致命的。
“祂在这个世界发动能力的次数是有限的……在那个孩子表现出足够的价值之前,我始终不会改变我的观点。”诺曼的声音有些阴戾,这仿佛是他性格中很难剔除的一部分黑暗面,即便他对身后的女人并无敌意,语气中依旧没有多少善意,“根据试金石6。0的分析结果,尹承一仅仅只是一个神仙系的‘N*国家级能力者’,远远不值得祂这么做。”
他倒也不是对尹承一有意见,这人就这样,对谁都是一幅好像人家欠他六个亿没还的语气。
“N*国家级能力者。”女人着重咬了“N”的发音,别有所指地说道,“一个十七岁的N*国家级,而且这还是在他没有经受过任何训练的前提之下,根据他‘表面上’数据分析出来的结果。埃尔文,你觉得这意味着什么呢?”
……
这里插一句,同为国家级能力者,判定上也会有一些区别。
比如梵蒂冈和俄罗斯都算是拥有独立自主权的国家,但你说要推平梵蒂冈和推平俄罗斯肯定就是两个不同的概念……就数据上来说,最最简单的推理,直接毁掉梵蒂冈的武装体系比直接毁掉俄罗斯的武装体系肯定要简单很多倍。(假如真能做到的话)那么问题来了,一个能正面刚掉梵蒂冈的能力者和一个能正面刚掉俄罗斯的能力者理论上都是“国家级”,即,可以有效解除一个国家内所有政府武装体系的级别,那他们两就是同一水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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