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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失笑,她无意错开视线,石拱桥静坐在身侧。
“这桥,是真的?”
“此桥名唤渡桥。”
“渡什么?”
“可渡皆可渡。”
恩许:……一本正经说废话。
幽琀见恩许能置气了,遂问:“可好些了?”
“嗯。”恩许瞥了他一眼,“想说什么就说吧。”
“谁助你出来的?”
恩许一愣,“什么?”
“你方才明明被幻魔困住,谁助你出来的?”
“你这破地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谁能来帮我啊?自然是全凭我强大的自制力啊。”恩许脸不红心不跳地自夸:“区区幻魔,能奈我何?”
幽琀面上无起伏,可审视她的眼神分明写着不信。
恩许有些心虚地别过脸,而后想到了什么,冲着幽琀道:“你是如何知道的?难不成那心魔、幻魔都是得了你的令来戏弄我的?”
“我说了,我非魔尊,无人会听令于我。”
“行吧,行吧,你说不是就不是吧。”她故意凑向幽琀,“等我把魔尊还于你。”
幽琀不语,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知道你不信,不信算了。”恩许无所谓一摆手,“说吧,你刚才说等我,是有什么事吗?”
“带你去见魔尊。”
“啊?”这回是真的不明白幽琀要做什么了,“所以说,刚才闹那两样是你在考验我是否有资格见魔尊?”
“走吧。”说着,幽琀向着一个方向走去。
还真是,恩许有些气愤,没这样考验人的。还有,她从妖界就想问了,你们不都是踏天大能吗?即便被封了本魂也不至于纯靠步行吧?就不能带路飞过去吗?我时间是多,也不能这样浪费啊。
“幽琀!”
幽琀驻足,回头,眼神询问。
“咱们非要这样一步一步走过去吗?”
“离恨天没有教过你非必要不要疾行吗?”
恩许:……
恩许气笑了,“怎么?离恨天连你们这些野生的大能都驯化了?”
幽琀:……
“我一个勉强挂名的都不屑于那些刻板礼法,你们一个个能随随便便捅破天的踏天者怎么就甘愿屈服的?”恩许觉得难以置信,“为什么由着他们这些不公的操作?把自己圈禁在这个小小的身躯里,年复一年?无所作为?闲散度日?”
幽琀罕见地长出一口,“你可曾见过千洲意念中的小姑娘?”
千洲……小姑娘?是那个离恨天用来威胁妖尊的小姑娘吗?她?不是死了吗?是了,妖尊以一敌众不落下风,却在那小姑娘浮现后,整个人像是被抽取精神般落寞绝望。
“她?”不是死了吗?许是觉得这样问出有些唐突,话到嘴边恩许转了个弯,“她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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