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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发现自己前一排的女生正在写着什么,又观察到周围人都有一张卡片,而自己没有。
意识到是自己来得太迟,没有拿到,苏洄把全身上下翻了个遍,只有纸巾。
无所谓了。
他借了笔,在纸巾上写下一句话。
大约是病症作祟,又或许是这些巧合重叠出一丝浪漫,苏洄喜欢这样的事,于是很自然地在另一张纸巾上写下自己的联系方式。
这是他人生中第一次做这样的事,冲动又不可理喻。但当时的他却认为自己一定会成功,甚至后来在阅览室里,苏洄一遍遍查看自己的社交软件,想第一时间看到添加的“新好友”。
不过事后,或者说从躁狂期走出来之后,他才意识到这是过分自信的行为,并为此感到羞愧和懊悔。
更草率的是,他竟然在宁一宵介绍自己之前,就叫了他的名字。
也很理所当然的,苏洄没有等到他的好友添加。
这多少会令人气馁,但病人除外。
像很多患有此症的人一样,苏洄会在轻躁狂时期感到前所未有的骄傲和愉悦,一次小小的打击根本不算什么。
无心插柳,一周后,他又一次遇到了宁一宵。那一天同样下着雨,不过是更为静谧的雨夜。
苏洄走进教室的时候,感觉有人在看自己,抬眼发现是宁一宵。
两人有着短暂的对视,他感觉宁一宵有什么想说,但没有说。
长达数天的失眠,加上阴雨,苏洄的亢奋减少很多,在药物的控制下相对平静。
他想这算是第四次了。
回到座位后,苏洄没有说话,专注补习落下的内容,效率奇高。
过了很久很久,抬头看时间的时候,苏洄感到奇怪,宁一宵似乎并不打算回宿舍。
像他这样患有双相情感障碍的人,属于严重的精神病人。外公认为他是十足的“危险分子”,不允许他在学校住,也不允许有独立的时候,哪怕是因为兴奋在学校待上一夜,也会有司机在不远处盯着。
但宁一宵不一样,他看上去情绪稳定,心理健康,不会无处可去。
大约凌晨三点,苏洄感到疲累,一侧头发现宁一宵竟然睡着了,伏着的肩背微微起伏,睡得很沉。
没有任何多的反应,苏洄回头,压着思绪做完了所有的题。
感到胸口很闷,心脏很沉重地跳动,他拿出从便利店买来的烟,打算在窗边抽一根。
但宁一宵好像永远可以打断他的计划,无论是吸烟,还是别的。
他们仿佛很有默契,都忘记了上次他给出联系方式的事。宁一宵邀请他吃早餐,苏洄没拒绝。
他在餐厅检查了自己的钱包,随意点了一些,刚好把钱花光,不过并没有因自己的钱预算不够而尴尬,因为早已习惯。
躁期他总会有很多不理智的消费,例如购买了一整个蛋糕店的全部甜品,多到车里都塞不下。有一次路过一家宠物店,苏洄把所有关在玻璃橱柜里的小动物通通买下,全部都带回了家。
这样的情况太多。
苏洄至今记得,外公在某一天看到电子账单后勃然大怒的样子,记得当初他大骂荒唐,并勒令母亲在躁狂期每天给他固定的一些纸币,用以支付必要花销。
苏洄是一个很不可控的生命体,很渴望自由,但因为不够健康,所以被坚硬的玻璃罩约束至今。
好在宁一宵是个善良的人,看起来非常好相处,也很慷慨。
所以当他说“下次见”的时候,苏洄感到愉快。
这个“下次”来的比他料想中还要早,还维持在苏洄所认为的“好的阶段”,所以他很庆幸。冥冥中,他发现自己不太愿意以不好的状态面对宁一宵。
尽管他们是这样开始的。尽管他一开始就越了界,最亢奋时与宁一宵见面,病态地建立了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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