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你,你,你怎么,在,在,这里。”苏落汐一着急,说话都结巴了,一手把被子往身上一拉严严实实护着自己,伸出另一只手挡着宁墨尘道:“你,你,你要干什么,不要过来哈。”说完悄悄往被子里看看,发现睡衣还在,这才松了口气。
宁墨尘佯装被苏落汐的尖叫声刚刚吵醒的模样,懒懒地掏掏耳朵,此刻已被拉走了被子,只得**着上身坐起来。见她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心情瞬间不太美丽。这丫头把他当什么,登徒子么?成心道:“挡什么挡,又不是没看过。”虽然嘴上说着气人的话,心里则有点小得意,幸好昨天晚上把她抱了过来,不然她起床后朦胧迷糊呆呆的可爱样子岂不是被福姨看了去,就算福姨是女的也不行。
其实他很早就醒了,只是看着怀里的女人像只慵懒地猫一样蜷缩在自己胸前,睡得香甜,毛茸茸的脑袋与自己的肩齐平。当然这个姿势,他能看到的只有这只毛茸茸头发乌黑的脑袋。却看得津津有味,怕吵醒她就一直静静看着她,一动不敢动,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她长长的睫毛蹭着他的胸膛,突然微微颤抖而后忽闪忽闪地,搅得他痒痒的……
就在他忍不住想要低头亲吻她的微闭的眼眸时,女人忽然动了,而后慢慢挪动自己的身子拉开了些距离,伸出小手摸了摸他的胸。宁墨尘直觉得血液倒流全都集中去了某处,就待爆发想将这个一大早就给他点火的女人就地正法。却见那个女人忽而一下子坐了起来,再而后就开始大声尖叫。那声音让宁墨尘觉得,整个别墅都在震动,而自己满腔热情无处发泄……
苏落汐就弄不明白了,昨天晚上她明明是和阿姨一起睡的,怎么一醒来面前净多了个大活人,吓死宝宝了。睁开眼睛看到的是个男人肌肉喷张的胸膛,她还以为是做梦或是幻觉,于是试探着小心摸了摸,居然是真的。当她看到是宁墨尘那张英俊的黑脸时,顿时乱了方寸,放声大喊。
“看什么看?”苏落汐伸手去捂宁墨尘的眼,“不许乱看。”
“看你小傻样。”宁墨尘面带嘲讽道,严肃生气道,“昨晚,是你自己跑到我房间来的,本来是我自己的床,却被你占了大半。”说着示意苏落汐自己看两人的位置。
只见足有两米宽的大床,被苏落汐占了三分之二。那还不是因为他身上暖和吗,她从小就怕冷,睡觉时更是哪里暖和往哪里偎依。她心中愤愤想。
“怎么可能,明明我和阿姨一起睡的。而且我睡觉很老实的……”苏落汐为自己辩解,越说越小声。
“呵,你觉得我宁墨尘会和你说谎?还是说你觉得我对你有兴趣?”宁墨尘一副我就是四爷,就是老大,我说的就是事实,不容置疑的架势。
对方一副理直气壮的阵仗,确实糊弄住了苏落汐。想想也是,宁墨尘怎么可能会对自己感兴趣,更不可能大半夜的去佣人房把她抱上来吧,他一没必要二没动机更不是他这身份会做的事啊。想到这里,苏落汐只小声地喃喃道,“难道我梦游了?!”眉头皱在一起秀眉打结。
“可不是梦游吗?苏落汐难道你真不记得了?”宁墨尘腹黑的附和试探着问,“你非但霸占了我的床,你还跟我要戒指。”他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还说得头头是道,好像真的在陈述事实一般。临了傲娇地抬眼示意她看看自己的手。
苏落汐接收到他的示意,低头看向自己的手,可不是有个戒指老老实实戴在自己手上吗。立马动手就要摘下来,却怎么也摘不下来。自从几年前她出了一次事故后,很多事情都不记得了最近才陆陆续续想起一些人和事,有时候还会莫名其妙地冒出一些怪念头,而且直到现在她的记忆力也不是特别稳定。这件事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怕被人知道后拿她当异类抓她去研究,只得小心翼翼地好好记住身边的人和事。自好厚着脸皮为自己辩解道,“这是钻戒么?是不是真的,还两说呢?”
如果她从一开始就记得钟楚凡,一直都记得钟楚凡,或许,就不会产生这么多误会和麻烦了吧。如果忘记了,就彻底忘记啊,干嘛还要让她最近又都想起来呢。苏落汐被问及记忆的事情,又想起了钟楚凡,心中惆怅却又不得对外人道。
“苏落汐,你觉得我宁墨尘会送人假戒指吗?”苏落汐的话,让宁墨尘莫名生气,这是红果果地看不起他。不,这明显是在质疑自己的人品。他宁墨尘,J城赫赫有名的四爷,哄女人会用假戒指,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那是不是很值钱?”苏落汐此刻满眼的都是人民币,脱口而出。
“苏落汐,我劝你不要打这枚戒指的主意。我提醒你,有必要时,难道你要拿结婚证给他们看么?”
闻言,苏落汐心中大大的失落,貌似那白花花的银子就从自己的眼前溜走了。只得认命道,“哎,可惜了。”
“既然给了你就戴着吧。”宁墨尘瞪她一眼,“提醒你钻戒很贵,掉了就扣你工资。”见她重新戴好戒指,又加了一句,“这是南非出土的粉钻,就你现在朝宁的工资来扣差不多需要100年。”
闻言,苏落汐惊道,“那不得一辈子了么?!”
一辈子,多么诱人的三个字,宁墨尘的心头微微一动。就是要绑你在身边一辈子。心中这样想,嘴上却道,“苏落汐,你是不是喜欢上我了,昨晚爬上我床不说,还哭着闹着跟我要钻戒?”
“怎么可能?”苏落汐努力辩解道。昨晚她就记得和保姆阿姨一起睡觉,之后的事情就记不太清楚了。但是她隐约记得自己抱住了宁墨尘,求他不要离开。好像有这么个事,至于要婚戒的事她怎么也想不起来,好像自己又在意识不清的时候做坏事了,睡觉时她一般不开录音所以也没法查证。苏落汐想着好像又得看医生了。
宁墨尘到现在还没有意识到苏落汐的不正常,等到若干年后,他知道苏落汐当年和他分开后发生的事,导致留下了一连串的后遗症,悲痛欲绝,大开杀戒。而彼时,对她来说伤她最深的只有他而已,她已不再是能靠记忆录音就可以想起谁来的了。
“怎么不可能,昨晚也不知道是谁,爬上我的床,抱我那么紧,还哭着跟我要钻戒……”宁墨尘在她耳边重复。
苏落汐拉起被子盖上自己头,哎呀买噶,昨晚又丢人了又丢人了,心中念叨,瓮声瓮气道:“那是梦游的,梦游不能当真。”
“你还妄想要我当真呢?”宁墨尘看着她把自己缩在被桶里,缩成一团,没好气地拉开棉被道:“起床,喂鱼。”原本他想说起床下楼吃饭的,又觉得太矫情,于是改成起床去喂鱼。说完翻身下床,慢斯条理地系上自己睡衣的带子,只身走向洗手间。
苏落汐还没有回到现实中来,昨晚他们真的结婚了,而且蒋教授还帮他们作了证婚人。想想昨晚发生的事,业太顺利了吧,说结婚就结婚,一个电话就能请民政局的老师加班,果然是大人物有钱人呐!
“苏落汐,起床。”一等人没来,二等人还没来,宁墨尘在盥洗室等的不耐烦了,新婚第一天,早上可以和她一起洗漱,想想就觉得很美好。可是等不到人,宁墨尘急。
苏落汐赖在床上磨叽磨叽,正思考着起床后穿什么啊。就听宁墨尘的呼喊声,浑身一颤,急急跑下床来,想着去楼下阿姨的房间里,拿昨天的衣服再穿一天。
楼下的福姨和帮佣大姐都听得清清楚楚。
大姐咋舌,“四爷也真是的,新婚第一天怎么也得让新娘子多睡会啊,太不会疼人了……”
“你少说话。”福嫂打断侄女儿的话,不待她说完,“四爷的事是咱们这些员工可以置喙的吗?认准你的身份。”福嫂年轻时虽也是高级护师,但她骨子里,向来是把宁墨尘和他的父亲看成自己的老板,甚至说是主人。
说来话长,当年福嫂在J城某高级甲等医院里做护师,照顾一个中年男病患。男病患的老婆是个疑夫症重度患者,非说福嫂勾搭她男人,要投诉不给护理费,还找来一大帮子亲友过来要教训人。当时若不是宁墨尘的父亲出面阻拦,福嫂都不知道自己一辈子的名声会不会就那样毁了。所以向来,福嫂都把宁墨尘的父亲当成自己的恩人、主子,其次才是老板。更是把宁墨尘当成自己的孩子一般对待,况且宁墨尘对自己也特别的好,从没像下人般对待过她。宁墨尘娶妻,她比任何人都高兴,只希望两人能够开开心心在一起,好好过日子,早点生个一儿半女,趁她还没老可以帮他们带孩子……
“你去哪里?”就在苏落汐开门待出去时,宁墨尘一把拉住她的衣领,将她揪了回来。
苏落汐回头看见已经洗完澡,只围着白色浴巾的宁墨尘,干笑两声,“呵呵,我下去洗,下去……”
“苏落汐你不会是觉得和我结了婚,就可以偷懒了吧?还是怕我看你洗澡?”宁墨尘打断她的话,如果让福姨和汪嫂看到苏落汐跑到楼下洗漱,以后他身为男人的脸面往哪搁。
“不是啊,宁总您明鉴,我可没把自己当成是您的正牌夫人。再说了您是正人君子,怎么会看人洗澡呢?”苏落汐看身边的宁墨尘身上还有水珠,头发更是湿漉漉的滴着水,咽了咽口水,讨好地笑说,难得的大眼睛眯起来。“美男出浴图”这个词汇飘过苏落汐的脑门,大早上就要上演这种限制级的画面吗?
宁墨尘才不会被她的笑容给收买,一看这个眯着眼睛的笑就知道不是真心的,她眼睛那么大,哪能那么容易眯成一条线,假!“别说废话,赶紧去洗。”说完就将她直接推进了浴室里去。浴室里的喷头还在哗哗流着水,霎时,苏落汐的睡衣全湿了,这还怎么出去哇。
宁墨尘得逞地一笑,将同款的白色浴巾扔她,迅速闪人了。
大周皇子周元,原本拥有圣龙之命,却被敌国武王以亿万大周子民为要挟,蟒雀吞龙,夺走其圣龙气运。 周元入祖地,遇夭夭重开八脉,再踏征途。 少年执笔,龙蛇...
我是爷爷捡来的孩子,他老人家一辈子给人看风水却始终不肯教我这套本事,直到他去世后我才拿着他留下的书自学了这套东西,学会之后我才发现了爷爷不肯教我的真正原因...
东方神州,有人皇立道统,有圣贤宗门传道,有诸侯雄踞一方王国,诸强林立,神州动乱千万载,值此之时,一代天骄叶青帝及东凰大帝横空出世,东方神州一统!然,叶青帝忽然暴毙,世间雕像尽皆被毁,于世间除名,沦为禁忌...
三十三年前,明教教主阳顶天去世,明教就此萎靡。三十年前,波斯圣火教入中原,分裂明教另立日月神教。二十八年前,擂鼓山珍珑棋局始开。二十五年前,华山派剑气之...
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洪武偶然之下得到了宇宙之心,它能以各个电影电视剧等为蓝本演化世界。洪武经历了古今中外诸多世界,在红尘中磨砺自身武学,最后站在了世界之颠。原来如此!宇宙的奥秘尽数显现在洪武的眼前,大道至简,古人诚不欺吾。就让洪武带领大家领略各个世界,一起洞彻武道和宇宙的奥秘!PS以作者的设定为准。...
通知赶学校的小结汇报,今晚写得打斗戏不是很满意想再重写一版,今晚先不更啦,明天更!325文案傅寻第一次见到曲一弦,是在西安。她隔着橱窗,在挑糖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