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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的他特立独行,经常受到其他流民的排挤,至此他便一直留在长安。
张阳的背景就是这么简单,像这种没有身份的流民有很多,查起来很慢也很折腾。
况且这还是父皇那一辈的事情了,那时候中原内乱都还没有平定,流民不少见。
李世民更惊疑地张阳的年纪,他只有弱冠之年,就算一个人从十岁开始蒙学,他能懂的学识也是有限的,能够学到的本领也是有限的。
数术,医术,还有匠作,甚至是吃食。
一个人如果什么都会而且还有一定造诣,那这个人一定是个有大学问的人。
可一个弱冠之年的青年有这等本事,那这人就是一个妖孽了。
刚刚到弱冠之年的年轻人怎么可能在数术上还能指导李淳风,甚至还能明悟九章数术,甚至数术更高的境界?
就像李淳风掌握的大衍求一术这种数术大成境界。
今日的早朝没什么大事,对突利可汗的死还有对突厥的安抚旨意也送了过去。
殿外的春雨已经停了,阳光落在了殿外。
听完了朝中最后一件事的奏报,李世民早早退朝。
张阳跟上阎立本的脚步,“阎大匠,我的东西还没铸造出来吗?”
阎立本抚须尴尬笑了笑,“还需要一些时日。”
张阳纠结道:“如果工部有什么解决不了的问题,我也可以帮忙。”
“那倒没有,还请张侍郎多等待一些时日。”
“那我再等等。”
阎立本的神色凝重,急匆匆回到了工部的府衙。
秦琼带着尉迟恭来到了自己的府邸。
看着秦琼舞着一把横刀,尉迟恭道着彩。
舞了好了一会之后,秦琼收起手中的横刀递给尉迟恭。
尉迟恭看着刀面讶异道:“此刀的铸造工艺高超,时常与刀兵作伴,老夫看到的刀不计其数,此刀在锻打和淬火上颇有讲究。”
秦琼点头坐下,尉迟恭是一个懂刀的人。
“这把刀是河间郡王相赠,说是希望某的病情可以早点好起来,一把好刀斩断病痛。”
尉迟恭把刀递回。
秦琼拿着手里的横刀:“此刀的刀柄比普通的横刀长了些,用起来倒是顺手,不过在砍杀方面就有些不实用了,想来铸造之人也有别的想法。”
尉迟恭疑惑道:“此刀是何人所铸?”
秦琼还是摇头,“当初李孝恭的打算再去寻找那个铸造之人,人已经不在了,就连铸造的老师傅也离开长安城,如今不知去向。”
…。尉迟恭叹道:“可惜了。”
府邸中传来几声鸟叫,天气放晴了外面的朱雀大街更是恢复了往日的热闹。
秦琼低声说着,“当初张侍郎来府邸里见到这把横刀也是目不转睛地看着,说不定他也看上了这把刀,只是不好言语而已。”
“那个张侍郎看起来不像是会用刀之人。”尉迟恭摇了摇头。
秦琼将这把横刀放在桌桉上,“如若病情可以好转,这把刀送他又何妨。”
尉迟恭一拍大腿,“可惜了,这小子怎么就去了礼部。”
秦琼也表示赞同,“怎么就落在李孝恭手里。”
两人都是面带愁色,将杯中的酒水一饮而尽。
张阳回到家中,反正李玥正在和两位婶婶挖着家中的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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