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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步流星地走去了武器店,楚光将打瞌睡的武器店老板娘一把抄起,扛在了肩上,左手顺手拎起了她的两根拐杖。
“呀!你,你干什么,大白天的——”被这突然的动作给吓蒙了,刚从瞌睡中惊醒的夏盐涨红着脸挣扎了几下,但楚光根本没理她。
“闭嘴。”
将这家伙抗到了疗养院一楼电梯旁边放下,楚光将拐杖还给了扶墙站稳的夏盐,盯着一脸懵逼的她严肃说道。
“一会儿要是打到门口,你就进电梯里等着,我过来会带你下去。如果我没有来,你也别出声,安静藏着。”
通往地下的电梯需要管理者授权启动,楚光暂时锁定了电梯,毕竟这是他留给自己的后路。
夏盐猛地点头,倒是不太慌张,至少没有面对他时那么慌。
“我知道了……等等,打到这?谁打到这了?”
“掠夺者——”
话音未落,远方便传来啪的一声枪响,紧接着又是两声啪啪远远传来。听声音,大概有两三百米的样子。
楚光神色一凛,血液的流动开始加速。
掠夺者!
来了!
……
北门外。
分散成一列的掠夺者手中端着枪,一边声势浩大地叽里呱啦嚷嚷着,一边朝着北门推进,开枪射击逃窜的幸存者。
他们手中的武器五花八门,有从行商手中捡来的转轮步枪,也有是从佣兵手中抢来的半自动,或者干脆自己DIY的铁管步枪。
不管是哪种武器,在这丛林地形,隔着两百米开外开火都不是那么容易命中的。
而事实也确实如此,几声枪响之后一个倒地的都没有,围墙边的几个幸存者一溜烟地躲回了门里,也就门口的木质摊位被打坏了几个。
不过,战斗的胜负本来也不在于战斗中击毙多少人,而是在于让对方彻底放弃抵抗。
这些掠夺者们深谙此道。
恐惧的艺术,已经被他们玩到了极致。
密集的枪声和由此形成的火力压制,对非职业军人的士气打击效果几乎是毁灭性的。
一座三十人规模的幸存者据点,能成为战斗力的不过三分之一,顶天了也就二分之一而已。
根本不需要将逃窜的幸存者们当场打死,这些老鼠们便会四处逃窜,将名为恐惧的瘟疫带回他们的巢穴,并彻底摧毁他们的反抗意志。
一般被他们掠夺的小型幸存者社区,真正死在枪战中的幸存者不足十分之一。
或许这些人会鼓起勇气,躲在掩体后面象征性地开几枪还击,但用不了多久便会士气溃散,从其他门逃跑。
而那时,老人孩子女人都会被留下,逃窜的青壮年也不可能跑得赢他们带来的猎犬。
这种幸存者据点最后的下场往往只有一个。
要么被屠光。
要么被奴役!
“哈哈哈!瞧那些懦夫们,枪声一响就和老鼠似的逃!”
赤着双臂的壮汉手中拎着一只9mm的铁管步枪,一边开火一边放声大笑着,狰狞的面孔印着红光。
作为血手氏族的十夫长,他的名字叫獾,这是首领亲自赐的名。而他麾下的九人,大多是他的亲族,或者心腹。
掠夺者部落的血系通常很混乱,他们不事生产,崇尚暴力,以劫掠和勒索为生,故不存在传统意义上的家庭概念,更没有夫妻或者配偶这一说法。
以血手氏族为例,若有新生儿诞生,强壮的男婴会被接纳为族人,其余皆为奴隶,要么从事劳役,要么被当做生育工具,故经常有同父异母,或同母异父的亲族。
这些亲族们往往会像豺狼一样结伴行动,而其中的最勇猛者,会被首领任命为十夫长。而其亲族也会跟着沾上点光,成为掠夺者老兵或者精英,获得更多支配自己战利品的权利。
“嘿嘿,还是蓝外套?看来进去有乐子找了!”
一名瘦高的男人怪笑着应和了声,同时将手中的霰弹枪上膛,继续朝着围墙上的掩体开火。
“老规矩,老幼杀光,男的砍断食指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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