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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娇娇女子的心思大多时候都是藏不住的,她的神情黯淡,江俞意识到她大抵是猜到自己的想法,但他也不想瞒着荀双。
其实和荀双所想不同的是,和亲拉拢南蛮为大,但江俞并非是指的是那道貌岸然的小皇帝。
真正藏在他心底将要破土而出的仇恨已经太久,原先江俞身上有数十道陈年的长疤,那些都是江家的嫡母与父亲留给他的磋磨,直到他的身体慢慢长大,疤痕也没有消失。
反而随着他越长越大的身体,布满全身。到后来他向沉容讨来药物将伤疤一一祛除,江俞都未曾觉得那些伤痛真正的消失了。
儿时在家中受到的责难与触目惊心的伤痕,仿佛时时刻刻伴随着他。
他是自小在无尽磨难中长大的,江俞不想让荀双懂他的这份屈辱,她是他的妻子,是他在欲望中难以捅破最柔软的一侧,同床共枕说来习以为常,那在她的面前要真正隐藏自己的情绪,有时真的很难。
内心汹涌的仇恨太过骇人,江俞怕吓坏她,立马岔开话题道:“最近京都要办春祭,许久没热闹过了,双双要与无忧姑娘一同去么?”
一种不详的预感在荀双心底扎根,“阿俞为什么不陪我去?我们好像很少一同出府。”
荀双撒娇,江俞就接着宠溺道:“我也想与双双同去,可我刚出狱,朝上事务杂乱一时理不出头绪,待我理好再与双双把酒同游,可好啊?”
即使盛宠之中,怀里的荀双也不接受他的说法,面容委委屈屈的噘着嘴,“不好,我的腿麻得很,你不让我起就已经过分了。”
他将手劲松了半份,但荀双反过来是赖着不起了,她换个姿势,半跪着吻了一下江俞的唇角。
她太调皮,让江俞有些猝不及防,一下便跌倒在地。荀双跟着他的动作滑落,江俞摔在冰凉坚硬的石板地上,而荀双却被他护着磕在他的胸膛上。
荀双被撞得呲牙咧嘴,石板虽硬,但江俞紧实的肌肉坚如磐石,荀双贝齿不慎将口腔内的肉撞破,漫出一股血腥味。
她忍着疼,有些生气道:“江俞!”
在荀双叫出江俞名字时,几滴血珠从她红殷殷的唇边流下,江俞的大掌反手将她往下拉,草木气混着浓烈的欲望凑近荀双的唇。
“我在呢。”
荀双被迫趴在江俞的身上,待他长舌将她的嘴巴打开,血气混着腻人的女儿香气扑满他的唇齿,有种别样的勾人,江俞失控一样的吸吮着荀双嫩生生的粉舌。在此同时,他的大掌穿过她轻薄的衣衫,游移进荀双细腰上。
他狠狠扣住那捧水一般柔软的腰肢,使她挨得和他澎湃迷漫的下体更近些。荀双的脸被江俞染得升起两抹绯色,她喉咙里难捱的呜咽着。
荀双的血气都被他一饮而尽,江俞饮得太过舒畅的同时,沉容的话忽然莫名撞进他的脑海,他推开了荀双,大口喘着粗气,“今日不行,等等还要与内阁商事。”
她的头脑发蒙,一股脑的砸下来暂且没接住。就见江俞眼里末过无数惶然,他狼狈而逃。
“你若是不想与少夫人有孕,就暂且不要碰她。这几日下来她月信没来,难保不是有你喝的这药发作。”沉容立在大理寺的狱中,满脸郑重的与他说。
见江俞没有反应,沉容又道:“这服药本就是我新研制出来的,如今药性在你体内积存,伤你倒无所谓,连带着伤了少夫人终身不孕,就等她哥哥提剑劈了你小子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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