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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见弋阳公主突然愣了下神,便紧张的看了一会儿,也没敢再说下去。
等到夏知了离开,弋阳公主呆呆的看着窗外失神,“英玉。”
“奴婢在。”
“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事儿瞒着我啊?”
崔嬷嬷猛地看了过去,“主子……您……您知道了?”
弋阳公主摇摇头,“我不知道,但觉得事儿没那么简单,是不是怕刺激着我,瞒着我呢?”
崔嬷嬷便把事情和盘托出,等到说完,她发现弋阳公主没有太大的情绪变化,才算松了口气。
“主子,我们都怕您受不住,没敢说,可是又不想错过这个机会。”
弋阳公主深深地叹了口气,“我多希望你说的是真的,我的悦儿没死,我们母女还能再见,可当时我亲手埋的她,她小小的身体里血都流干了……”
弋阳公主声泪俱下地说着,那幅画面是她不愿意回忆起的。
崔嬷嬷是真的佩服夏知了的医术,过去哪怕说说,公主都会发病,如今只是伤心的哭泣。
这是再正常不过了。
“主子,当时小郡主的脸您瞧见了吗?”
弋阳公主点点头,“看见了,血肉模糊,她身上没有一寸好皮肤,那群畜生……”
“所以啊,您想想,不是没有这个可能的。”崔嬷嬷劝道,“知了她娘真的很像您,也像驸马的!”
“阿云……”
崔嬷嬷点点头,“不只是奴婢这么说,太后她老人家第一眼也是觉得像呢。”
弋阳公主看了过去,“我当然希望是这样了,可是……”
她多怕空欢喜一场呢?
夏知了提出要回乡下,却没有她娘身世的线索,夏锦隽怕妻子失望,好一顿安慰。
可夏陈氏并不没有太放在心上,“你不用劝我,这本就没什么,现在我过的很好,我已经很知足了。”
“话虽如此,可我还是想让你弄清楚,只可惜……”
夏陈氏摇摇头,“总在外面我的心也不踏实,还是回去吧,弟妹也要生了。”
“都要走了,你还绣这些。”
“知了让我绣个香囊给长公主,说是感谢她的照顾,我得赶紧绣出来。”
“别累着,这一路颠簸也不轻松呢。”
夏陈氏点点头,“知道了,你再嘱咐嘱咐夏江,既然留下了就好好干,他还没跟咱们分开过,我也不放心。”
“好,我这就去说。”夏锦隽说完就出去了。
夏陈氏笑了笑,无论她是不是弋阳公主的女儿,可是她那么疼爱自己的女儿,她都是感激的。
所以绣香囊也就绣的格外认真,听说她是能够上阵杀敌的女将军,她绣的香囊就不同于送给别的女子的,而且绣好后,她又觉得少了点儿什么,便加上了平安二字。
最后还做了一个剑穗放在了一起给她,聊表心意吧。
夏知了看到后,赞不绝口,“娘,您绣的很快啊,这图案也好看,公主一定喜欢。”
夏陈氏笑笑,“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我还怕我自己琢磨的图案她看不上呢,你说要给她绣,我脑子里就有了这么个想法,喜欢就好,她这么好的人,可要长命百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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