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陶慈是怕死了他的沉默。
以前他喝贺羽生的醋,她还理解些。但现在她都这么明确她喜欢他,不会和别人如何,他为什么就是不信她呢?
她的眼睫颤了颤,维持着求饶的表情,一路上各种讨好,顺便解释了下她与萧郁的关系,提了几句萧郁的苦楚。
源柏寒一路安静地开车回到家中。
陶慈推开车门下车,讨好道,“累了吧,我给你放洗澡水。”
话落,源柏寒没有任何回应,率先走进屋里,进了卧室。
陶慈跟在后头,看见餐厅里还没有撤走的晚饭,顿时心虚了几分。
因为一些事情,她最近对他的照顾和关爱,确实少了许多。
她跟在他身后进了卧室,见他第一次没洗澡就上,床,忽然有些慌张。
这是明显不打算就这么原谅她的架势!
怎么办?
她不知道怎么哄一个男人开心,她好像没有过这方面的经验。以前都是源柏寒在制造浪漫与惊喜,她对他确实很少主动过什么。
她蹑手蹑脚地也跟着上了床,拿眼角窥觑着他,心里忐忑得像个小耗子穿梭着。
两个人各自占据着大床的一角,安静的卧室里,彼此的呼吸声轻浅可闻。
“源少。”她哑然开口,喊得极轻。
他没有说话,不知道是不是没有听见。
她吞了吞口水,再说了一遍,“源少,你哪里不满,你说。别不理我……”
话还没有说完,灯就被人熄灭了。
黑暗中,她听见悉悉索索的脱衣服声音,然后是被子被掀开,坐在旁边像山一样的黑影已经躺下了。
她不敢开灯,心里难受,也委屈,便也不打算洗澡了,脱衣躺了下来。
她的小手偷偷地从被窝里摸上他的手,想和往常一样牵手入眠。他却毫不留情地把手抽开了……
陶慈瞬间眼睛都红了,低低的啜泣声闷在棉被里,更加的缺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