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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他醉了。而他们正在一场深刻的谈话与表白,不是吗?
“爱你!”他附身,声音更低沉,“我喜欢你,想好好爱你。这个回答,满意吗?”
这是他第一次在她面前说,他喜欢她。
此刻的他,不再是那个深不可测的源少,而是野性十足的寒狼。或许也只有寒狼才会坦然承认,他的喜欢。
这情话即使是在他醉酒之后,上床之前,却依旧叫她心房一暖。
陶慈整个人都飘上了云端。
所以,当他开始攻城略地的时候,她比往常都要敏感。
她都不由自主地勾起他的脖子,反复的念着他的名字,“少,柏寒,柏寒!”
“叫老公。”他勾唇。
她羞得抿住唇,不说话,眼睛也深深闭起来。总觉得,他都不喊她老婆,她喊他老公,自己输了一样。
“没听见?”他妖冶地挑起尾音。
她终于承受不住,求饶般地喊出了口,“轻,轻点。老公。”
精疲力尽时,她已经累得说不了话,而他摸着她耳边的发丝,轻语道,“明天,我们回源家一趟。”
她没问为什么,只是轻轻嗯了一声就进入了梦乡。
而他抽了一夜的烟,在鸡鸣第三声时终于下了决定。
……
翌日天明,阴雨绵绵。
源柏寒从车里下来撑了一把黑色的雨伞,打开副驾驶的车门,接陶慈一起走进源家。走过花园曲径时,一路上雨势太大,雨水溅落在他西装上,晕出点点黑墨,比天色都要深沉。
陶慈看着他脸部刚毅的线条,总觉得他比往日都要寡欲冷清。
在他们推门而入的一刻,满屋子的人一下子都把视线放在了陶慈的身上。大多都是好奇的窥视,唯有丁夫人例外。她的目光比刀子都锋利,像是要从陶慈的身上剐下肉来。
望着大厅里的黑白照片,陶慈才知道原来他们今天回来是为了参加丁雪纯的葬礼。
看着满场黑色正服的客人,一身普通的日常服的她反而显得格外不普通,像是故意要鹤立鸡群一样,充满了挑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