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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他只是不想让她听到什么风声,心里有什么想法,才想提前带她出国的。
不想,她还是知道了。
“陶慈,我如果只是为了要支开你,我有一百种方法。何必搭上我自己的时间和你去旅游?”源柏寒眼神沉然地说。
“那真委屈你了,让你当陪游!”她微微往后挪坐了几分,垂下眼睑。
其实,她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好像是有些无理取闹,可是,她就是忍不住要酸他。
谁叫他,让她的心像是被打翻了五味瓶一样难受。
源柏寒见不得她又带上尖刺的模样,揪住她的肩膀,把距离一寸寸拉近,“陶慈,别仗着我宠你。你就可以这么嚣张。”
她脸上的余热还没有散去,心口就已经开始微微的发疼。
她盯着他,明明是控诉的话,可真说出来却带着撒娇的感觉,“你,你哪里是在宠我。分明是在吃豆腐!”
大理石再是一尘不染,源柏寒也不习惯久坐。面对她的无理指控,他懒得争论,起身后,把她从地上捞了起来。
她本来就瘦,最近又几进击出医院,怎么补都还是弱不禁风。抱在怀里,都有些咯的疼。
把她放在沙发上后,他坐在了一边,抽掉领带,解开衬衣领口的纽扣,才整个人躺在椅背上。一系列动作就那么几秒钟完成,行云流水,带着不可描述的帅气。
陶慈承认,他不用刻意施展什么美人计,她就会傻乎乎地往前凑。
其实,往好了的方面去想。自己能嫁给自己喜欢的男人,光明正大的拥有他,他还不花心,不在外面乱搞女人。纵使有其他臭脾气,甚至不够喜欢她,也没什么大不了吧?
“陶慈。”他转过头,喊她。
“干嘛?”她的心忽然抖了下,低下头,不想叫他看见自己眼里的痴恋。
“我或许没说过,但是,我想你应该明白。我已经不介意他了。”源柏寒的声音比流过耳畔的大提琴声还要低,还要动听。
“我不明白。”她垂着头,不敢看他。而她说的也是真话。
从前她和贺羽生什么都没有,他回回都和疯子一样吼她,质问她。现在,她甚至都和贺羽生有过一个孩子,还不惜和他做对,想生下那个孩子。他却那么温柔,一再告诉她,他不介意她和贺羽生的事情。她实在理解不了。
虽然他没有理由来哄骗她。她应该相信,他说的是真心话。可每次在她几乎要信了的时候,他对贺羽生的芥蒂总会不着痕迹的流露出来。
源柏寒短暂叹息,扬起生硬的浅笑,“其实,我也不太明白。”
她有些压抑,“你想表达什么?”
源柏寒沉默良久,却突然轻笑出声,“陶慈,我大概是真的疯了。”
为她而疯。
她讶异地抬眼,看向他,虽然不懂他到底在说什么。但总觉得心里很暖。
她咽了咽口水,壮胆启唇,“你,到底担心什么?”